杜雨菲喘息着说,不要……急,我去洗澡……
楚天舒却恶狠狠地说,不,我现在就要!
嗯……你抱我去卧室……杜雨菲腿软的已经不会走路了。
楚天舒把面条一样的杜雨菲撂在宽大的床上,开始急吼吼地扯掉了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雪白平坦与黑色杂乱交织着,晃瞎了楚天舒的眼,他开始胡乱地扒自己的衣服。
杜雨菲扭亮了床头的小夜灯,转身对楚天舒颤声说,你不要自己脱,我帮你。
楚天舒任由杜雨菲一点一点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低头看看自己丑陋的身体,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扑到床上,把脸埋在了杜雨菲柔软的山峰里。
杜雨菲却抓住了他,轻而易举就进滑入了她早已饥渴的身体……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
雨先是一点一点,若有若无。接着风大起来,那雨点虽不密集,却硬生生地砸下来,很有力度。
房间里回荡着的轻微呻吟声在某一下突然变的沉重,变得撕心裂肺还带着哭泣的声音,而从这一刻起,房间里回荡的同时还有一连串急促的之间的撞击声。
雨渐渐密集起来,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整个县城如一副被淋湿的油画,模模糊糊,水乳交融。
雨突然大起来,密集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下来,疯狂地抽打着窗户,如擂响了出击的战鼓,大地一片欢腾……
半夜时分,楚天舒冒雨回到了南岭县招待所。
刚一进门,一名年轻的服务员就迎了上来,微笑着问候道:“楚主任好!”
“你好!”楚天舒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怎么认得我?”
服务员一笑,很自然地接过了楚天舒手里的雨伞,说:“我听餐厅的小姐妹说的,市里来了一位帅哥领导,又潇洒又厉害,我当然想见识见识。”
楚天舒笑道:“呵呵,让你失望了吧。”
“哪里嘛。只是,好像没她说的那么厉害。”服务员抿着嘴,稍带害羞地笑笑,又说:“楚主任,请跟我来!”说着,就引着楚天舒上楼梯。
服务员在前面走着,楚天舒就跟在她的后面,看服务员的背影,身材苗条,腿长腰细,随着小蛮腰一扭,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便也跟着扭,整个身子犹如风摆杨柳,顿时有了神韵,让人倍生怜爱。
上楼梯的时候,楚天舒感到有一股清爽的香味渐渐向他弥漫过来,不觉心旷神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入脾,人也一下精神了起来。
再看服务员,唇红齿白,面如桃花,浅浅一笑,两个迷人的酒窝便绽放在了她的脸上,人也就越发生动可爱了,那香味又混合了她的体香,倍感清新,赏心悦目。
楚天舒觉得她的背影非常像宁馨,心头一动,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员说:“苏杭,就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杭。”
楚天舒轻轻地“哦”了一声:“好名字。你家是苏州还是杭州?”
苏杭吃吃地一笑说:“都不是,我就是南岭县当地人。我爸爸姓苏,我妈妈姓杭,所以,我还没出生,名字就起好了。”
“怪不得。我还以为你是苏杭的美女呢。”话刚落音,已经上到了三楼的套房门前,苏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楚天舒开了房门,一回首,见苏杭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伸出小手轻轻摇了摇。
苏杭出美女,果然人如其名。真不敢相信,南岭县这样的穷山恶水也能养育出如此清新美妙的美女。楚天舒就这样想着,走进了房间。
第二天上午,马兴旺主持召开了县委常委扩大会议,楚天舒作为伊海涛的全权代表被特邀参加,专门讨论城管伤人事件的处理意见。
可是,到了开会的时间,付大木却迟迟没有露面。
这个时候,他正在对县公安局长陶玉鸣大发雷霆。
一大早上刚上班,陶玉鸣就推门而入。他是付大木一手提拔起来的,深得付大木的倚重,关系密切不说,在南岭县也是出了名的霸道,除了一些特殊情况,付大木的秘书一般不敢挡他的驾。
但是,陶玉鸣的霸道在南岭县对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人自然就是县长付大木。
刚刚听他说了周生平被市公安局的人带走了,付大木就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大骂起来:“你是干什么吃的?县里的人被市局带走了,你居然连个信息都不知道,你这个公安局长还当个毛啊?”
挨了训斥的陶玉鸣毕恭毕敬地站在办公桌前,对付大木的勃然大怒似乎充耳不闻,又似乎早就做了挨批的准备,等到他骂完了,喘了两口气,才苦笑着说:“老板,我昨晚上喝多了点,这不,一得到消息就跑来汇报了。我听说,是市里派来的那个杜雨菲干的!”
付大木指着陶玉鸣的鼻子,不满地问:“亏你说得出口,你说,她是局长还是你是局长?”
陶玉鸣昨晚上被一位拖矿石的老板请去喝酒,三喝两喝酒喝高了,之后又去县里最高档的洗浴中心泡了一个澡,手机一直置于震动的状态,晚上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等到早上醒来抓起手机一看,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回拨过去之后才得知周生平被市局带走的消息,他不敢打电话汇报而是亲自来付大木的办公室请罪。
听了付大木一通臭骂,陶玉鸣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
南岭县谁都知道付大木的脾气,拿你当自己人,才骂你,骂得越狠越是信任。如果付大木哪天不骂你了,你在南岭县的官就算当到头了。
这种情况在官场屡见不鲜,似乎有它的道理。
付大木眼一瞪,似乎又要骂人,看着陶玉鸣那副逆来顺受,蒸不烂煮不熟的疲沓模样,又好气又可笑,不悦地说:“你啊!老陶,你这个熊样,还想不想进常委?”
“报告老板,老陶坚决要求进步,请老板栽培。”陶玉鸣双脚一并,立正敬礼。
“还栽培个狗卵子!”付大木骂了句粗话,坐回椅子中,摇了几下,说:“好了,别扯蛋了,采取什么措施没有?”
“已经跟市局的郝局长汇报过了,请他帮忙协调一下,看能不能把案件移交县里来办。”陶玉鸣大大咧咧地说。
付大木皱起了眉,考虑片刻,说:“老陶,这一次不同以往了,不可大意啊。”
“老板,有那么严重吗?”陶玉鸣还是不以为意,可见付大木的脸色不虞,立刻改了话头:“请老板指示。”
付大木挥挥手,沉思着说:“凭杜雨菲一个人,她能有那么大的能量和胆量吗?”
“老板,你的意思是……她上面还有人?”陶玉鸣小心翼翼的问,还用手往上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