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气坏了,恶狠狠地说:“你小子还挺横啊!只知道在跟谁说话吗?不要以为能打过平头哥,你就敢在这儿胡说八道,你还嫩着呢!”
梁惠凯说:“我当然知道,您是大老板。而且我也不是横,这人要是没有活路了,那什么事还做不出来?人做事儿不能做得太绝,老祖宗还有一句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除非你这个矿以后不开,除非你做的是正规的生意,不然我们就和你斗到底!”
周老板色厉内荏的说道:“小毛孩,你太年轻了!我在这儿深耕多年,谁我不认识?就凭你能斗过我?你有什么资本?做梦吧!”梁惠凯冷笑道:“是吗?那咱就试试。假如县里的警察不管,我们就到市里报警,我就不信你能通吃天下!”
梁惠凯的话击中了周老板的软肋,他还真有点儿怕,天天有人报警举报他,就是能摆平也得花钱,也要浪费功夫不是?如果这样下去,开矿一点安全保障都没有,谁还敢跟他开矿?
周老板的面色阴晴不定,想想说道:“是个狠人啊!但是我不是怕你,而是你们找错人了。估计你们也能想到,这不是我要收拾你们,而是平头哥想收拾你们。但是我也没办法呀,就像你说的一样,如果平头哥没事就举报我,这矿我还能干下去吗?”
梁惠凯说:“是不是平头哥举报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想知道这罚款怎么办。”
周老板说:“小小年纪还挺滑头,你不用打哈哈,这事儿大家心里都明白。我还是那句话,钱是小事儿,咱们可以商量解决。但是这件事必须处理好,不能因为你们和平头哥之间的恩怨影响我开矿吧?你们说是这个道理吗?所以这次必须把后患彻底消除。”
梁惠凯说:“周老板这句话说的还算诚恳,那您就给指条出路吧,看我们该怎么做。”周老板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你们和平头哥谈去吧!只有你们之间的矛盾解决了,我的矿才能安安稳稳的开下去,然后再说赔款的事。你们想,难道我不想挣钱呀?一天不干我就损失几十万,你们也得为我考虑考虑对不?”
梁惠凯寸步不让,说道:“你说的话是在为你考虑,我们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把人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