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好比慌不择路逃跑的绵羊,怪只怪你不知天高地厚,认不清自己的能耐,竟敢私自昧了我弟弟的钱!对了,你说什么来着?千里走单骑?今天就看看你的腿练好没练好,还能不能逃出生天!”
梁惠凯说:“看来现在说你弟弟到底给没给我钱都不重要了?”杨西说:“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是讲道理的。他弟弟肯定给你钱了,对不?我们也不多要,一百万,见者有份,剩下的你自己花。”
梁惠凯说问:“按你的意思,我不给钱也不行了?但是我也不可能把钱都装在身上吧?你们跟着我到宾馆拿去?”杨西说道:“行啊!把你的小妞留下,你自己拿去。你别说,你的妞长得细皮*,像我们南方的女人,尤其是这魔鬼般惹火的身材,难得,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你去拿,然后弟兄们也好一亲芳泽。”
梁慧心中的火气噌噌往上涨,说道:“你这就不讲理了,不让我拿钱,还又威胁我,哪我该怎么办?”杨西手里甩着一节短棍,蔑视道:“小子,别把我们当傻子。前面就有柜台机,把你的银行卡给我们,如果能顺利的转给我们一百万,然后写个证明,咱们就两清了。我们是讲道理的,绝对不多转一分钱。”
梁惠凯问王冬冬:“听着他们好像很讲道理,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毕竟和梁惠凯一起打过架,王冬冬也算是见过“世面”了,听他们胡扯一通,渐渐的平静下来。能和心爱的男人一起战斗,不也是生死与共的事吗?王冬冬仰着小脸说道:“我相信你能把我从这儿带出去。”
女人仰慕的眼神,激起了梁惠凯的昂扬斗志,对杨西说道:“你叫什么来着?三狼还是四狼?我女人说了,她不相信你们,你看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杨西霍地拉下脸,嘲笑道:“我看你的妞不是不相信我,而是厌恶你了,想让我们把你废了,然后跟着我们走。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弟兄们,把男的打废了,女的留给你们玩儿!”
杨西一声令下,前后都有人冲了过来。小巷有小巷的坏处,两头一堵无路可走。但是也有它的好处,虽然能并排走两三个人,但是打架的时候不能三个人同时冲过来,那还容易互伤呢。
梁惠凯见他们来势汹汹,说声“蹲下”,一手提着一个酒壶,把王冬冬护在身后。话音刚落,面前的人举着棍子就冲了过来,梁惠凯挥着酒壶把棍子挡到一边,顺势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肋骨上。
那人甚至听到了自己的骨裂声,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就脚被踹了回去,摔在地上动弹不得,把后边的人也撞到了两个。转瞬间身后的人也冲了过来,梁惠凯如法炮制,一脚又把身后的人也踢了回去。。
这些人本来就是乌合之众,见梁惠凯如此生猛,呆在原地虚张声势,不敢再往前冲。梁惠凯要保护王冬冬也不敢主动进攻,顿时僵持在那儿。
关键的时候要老大出马呀,要不怎么服众?杨西扔掉棍子,掏出一把匕首冲了过来。梁惠凯挥起酒壶挡住,匕首“扑哧”插进了酒壶里。杨西用力把拽匕首拽回去,还没来得及再做动作,就被梁惠凯抬脚踹在肚子上。这一脚把杨西踹出三米远,摔在那儿,小便失禁。
酒壶漏出的酒溅在衣袖上都是。这一壶酒二百多块钱呢,梁惠凯生气,顺手把酒壶砸在杨西的身上。十来斤的酒壶像石头一般砸在身上,疼得他“嗷”的一声,这才叫出声来。
于老大知道梁惠凯的厉害,再说当过村长的人还是有脑子的,一直不敢上前耍二百五,赶紧扶起杨西,双方又僵持在那儿。梁惠凯问道:“你们还打不?别浪费时间!”这些人想扯又不好意思扯,在家门口让人揍了,多丢人?都看着杨西。杨西佝偻着腰,捂着肚子恨恨的说道:“小子,今天就和你耗上了,有本事你过来。”
闻着满身酒味,看着他们脚下酒壶里的酒流了一地,梁惠凯灵机一动,脱下上衣,掏出打火机砰的点着了。衣服上有不少酒,遇到火苗“哄”的就着了起来。几个人看着直纳闷,他这是干什么?还没等他们明白过来,梁惠凯一个箭步就到了杨西跟前,把手中的衣服甩在他的脚下,顿时红光冲天,惨叫声一片!
梁惠凯没工夫细看,转过身喊了一声“走”!挥着酒壶就往前冲。有的见机快,撒丫子就跑;有的还没反应过来,酒壶砸就在脸上,接着被撩阴脚踢个正着。带着王冬冬,梁惠凯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出手要多狠有多狠,挡者披靡,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打翻在地。
跑了回去,酒店也不敢住了,房子都没来得及退,开上车就跑。一路风驰电掣开了一百多里路,渐渐的进到了大山里。月光下,巍峨的秦岭横在眼前。
听说有人在秦岭隐居,若是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那儿相伴一生,也胜似神仙吧?王冬冬说道:“咱们干脆还在车里睡吧?”梁惠凯答应一声,找了一处平地,把车开了过去。
王冬冬媚眼如丝,捧着梁惠凯的脸问道:“你和杨西说,我是你什么人来着?”梁惠凯说:“当时的情况我只能那么说呀。”王冬冬笑嘻嘻的说:“现在呢?你再说一遍,我喜欢听。”梁惠凯张了张嘴说不出了。王冬冬也不在意,死命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