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剥开她衣服的那个瞬间,却赫然看到由右后肩至蝴蝶谷甚至再往下的部分,敷着不少纱布,鲜血已经汨汨地渗透了出来!
这显然不是新伤,而是旧伤被撕裂!
薄煜城的墨瞳骤然一缩,眸底席卷过不悦地阴霾,低声问道,“什么时候伤的?”
闻言,时倾澜的红唇轻轻抿了一下。
她抬手将被撕碎的衣服向上拎起,遮盖住自己的香肩,“就……在你离开后不久。”
薄煜城的瞳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大掌握住女孩柔软的小手,他小心翼翼着将衣服重新剥下来,侧身坐在了床沿边,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伤痕附近的细腻肌肤。
男人眉眼间满是心疼,“怎么不告诉我?”
“我想着你在s洲肯定忙得焦头烂额,这点小伤我能处理,就没让你分心。”时倾澜低了下眼眸,“皮外伤而已,敷点药就没事了。”
被打晕的事情她也不打算再让男人知道。
薄煜城眉梢不由得轻蹙了下,他立刻起身去取来医药箱,“什么事都比不上你重要。”
“脱掉衣服趴好。”他霸道地道了句。
时倾澜白嫩的脸颊微微鼓起,她也不打算矫情些什么,伤在那个位置的确有些够不着,她便慢吞吞地脱掉衣服趴在了床上。
薄煜城小心翼翼地揭开那些纱布,赫然便见是一道不深不浅的鞭痕,显然不像是意外受伤,倒像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
“谁做的?”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压着怒。
他从医药箱里除去酒精棉球和镊子,低首望着她的鞭伤,极小心地擦拭伤口,动作轻柔得要命,又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耐心。
时倾澜轻声道,“净世阁里的一个成员,她已经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了。”
闻言,薄煜城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随即想起时倾澜不接电话的那段时间,眉眼间敛过淡淡的不悦,“还瞒我,嗯?”
时倾澜的背脊微僵一瞬,也意识到男人似乎反应过来了,“就不想让你分心嘛,你这不是在s洲忙着想方设法杀惊澜……嘶!”
薄煜城手一抖便不小心稍用了点力。
时倾澜不禁眉梢轻蹙倒吸一口凉气,她睁大美眸回头看他,“你是打算守寡吗?”
“贫。”薄煜城放下镊子捏了下她的鼻。
取过新的纱布帮她重新敷上,“以后这种话不准再乱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你重要!还有,以后也不准再瞒着我。”
“知道啦。”时倾澜红唇轻弯了一下。
薄煜城不久后便给她处理好了伤口,他起身从衣柜里取了件西装外套,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先披着,我让闻乐去准备新衣服来。”
“好。”时倾澜乖巧地点着头。
她敛着西装外套爬上床,盘腿坐在柔软的床上,随即便听敲门声响起,“笃笃笃——”
薄煜城侧眸望了眼衣服被他撕碎的女孩。
看她这幅模样也不方便见人,他沉声对外面的人说了一句,“走廊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