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半夜,柔软的单人床上,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生夹着双腿,睡得沉沉的,时不时地发出细微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女孩单薄的睡裙掀到了腰际,露出了修长纤细的腿和淡蓝色的内裤,窗外的光映在大片皮肤上,白皙又色情。
房间的门窗和窗帘都是关着的,可不知为何,女孩在梦里总感觉到身上有股柔柔的、冰凉的风,在自己身体各处游走。从脖子,到胸乳,再到大腿…
最后钻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那阵风好像有生命一样,在她小穴里钻来钻去,又时不时地拨弄她睡裙下的两个大奶子,不知疲倦。女孩感觉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痒,在床上不停翻滚,手不自觉地向下伸,用力按住了难受的下体。
“哈啊...哈...”
那股凉风像是回应她一般,更加灵活地在她体内肆虐,也不知道是擦过了小穴里的什么地方,让女孩发出了一声更明显的呻吟。女孩满面潮红地翻了个身,把两条腿屈起来大张着,双手抠着床单,就好像...是在被谁狠狠地肏着一样。她的两个乳头硬硬地顶着睡裙,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内裤中间的颜色变成了深蓝。
那股作恶的风仿佛有知觉,不断擦刮着那个敏感点,女孩嗯嗯啊啊的声音越来越大,喘息和呻吟的间隙还能听到一点微弱的水声,终于,女孩过了几分钟突然用力仰起头,屁股往上一顶,身体涌出一股爱液,颤抖着高潮了。
之后,女孩身上那股缠人的凉风好似消散了一般,疲累至极的她慢慢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呼吸渐渐缓和下来,沉沉睡去。
最近,阮甜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先是睡觉和洗澡的时候经常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寒意,然后从小到大都能睡到自然醒的阮甜开始每晚被同一个噩梦惊醒,梦里一条冰冷的蟒蛇紧紧地缠住他,一双金色的眼睛里居然能看出情绪,梦醒之后,浑身酸痛,内裤也湿哒哒的。
最糟糕的是,阮甜养了好几年的阿拉斯加最近都不跟她亲近了,每次阮甜想像往常一样撸狗的时候,那只叫大田的白色大狗不但不会扑进她的怀里,甚至会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躲开。
“思娴,怎么办啊,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阮甜顶着一个大黑眼圈,在自习的时候偷偷和舍友抱怨。陈思娴和阮甜是同一专业同一宿舍的同学,虽然阮甜为了养狗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住着,只是偶尔回宿舍放点东西睡个午觉,但她和陈思娴在入学之后很快就熟络了起来,成为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