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子虚奇怪。
“对啊,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们把鹤拓城建在这么高的地方,天本来就要损它啊。”云洛兮认真的说“你看那些城池,都是建在低谷之地,河流交汇,往来便利,地有产出,这样进可攻,退可守,而你们死死的守着这样一个地方,其实是在消耗自己。”
她这个有点胡扯了,她真不懂这些的,但是能唬住人就好了。
但是偏偏就说到鹤拓城的症结了,他们运了大量的土来,但是每年都有流失,他们只能不断的做这件事。
子虚有些疲惫的站了起来:“姑娘可否在鹤拓城多住几天?”
“可以。”云洛兮这次回来没打算那么快就离开。
“那老夫先告辞了,等姑娘有时间了, 可以去子家坐坐。”子虚很和蔼的说。
子渠有些意外的看着他爹,怎么觉得他爹对风小兮异常的和蔼呢?
不过风小兮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
“你说那话是骗人的吧?”子渠突然靠近云陋习小声的说。
云洛兮往后躲了一下,差点儿从石凳上掉下去,被子渠拦着了,子渠把她扶正,也不停留,立马就走了。
云洛兮之所以没和子渠计较,完全是被吓的没反应过来,她也不算是骗人的,只能说每个人见解不同而已。
“爹,你为何对那个风小兮那么客气?”子渠追上了他爹。
夫子俩也没有坐马车,顺着路慢慢走着,路上还会和认识的人打个招呼。
“她实在太像你姑姑了,说话那语气。”子虚说着笑了一下。
自从子宓去了京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没想到会遇到一个女子,和子宓那么像, 而且年龄也和子宓离开的时候差不多。
子渠那个时候还小,对他姑姑并没有什么记忆:“那我姑姑岂不是让爹很头疼?”
子虚听到他儿子这样说笑了一下:“是啊,你姑姑啊,都没安生过一天,就是去京城的时候,还很开心的样子。”
“我姑姑想去京城吗?”子渠还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当时当今的皇上还是太子,按照三世之约,我们子家要送一个皇妃进京,你姑姑看了看太子的画像,说长的不错,然后就原因去京城了。”
子渠笑了起来:“所以姑姑是看中皇上的长相了?皇上要是知道,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
子虚看着自己儿子笑的样子“自那一天起,她每天早早的起床,在鹤拓城玩儿个没完,每天都要吃很多东西,她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她是不舍得离开,所以要多看看,多吃一点,因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