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高高兴兴地下了比武台,回归本队,现在的三四组就剩下最后一位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就上来比武台,一个使刀,一个用剑,使刀的报通名姓,“江湖人称‘刀无情’张三”,那位报名说“江湖人称‘剑无义’李四”,互相说明之后,往一起一凑合就打在一起,刀剑并举,谁也不给谁留客气,一眨眼就是二十个回合,张三一看,李四并非等闲之辈,看来我得用绝招儿赢他,李四的想法跟张三的一样,一看张三不好对付,我也使用最后的绝艺胜他,打着打着再看张三猛然间是抽身便走,李四不舍,在后面紧追,张三用眼睛的余光往后面这么一扫,一看行了,李四和自己的距离不超过三尺,他忽然间一转身就使出绝招儿叫‘回马刀’,李四看张三逃跑是正中下怀,宝剑平端在后面紧追,看着和张三的距离不超过三尺远,他猛然间宝剑横扫,整个一片都归宝剑管了,正好此时张三的刀往后来,这下可好了,张三的刀正好插进李四的前心,李四的剑正好砍在张三的脖子上,李四被扎个透心凉,张三的人头落地,双双毙命!
第一百三十回 继续战斗
比武大会十分的惨烈啊,三四两组的比赛中,胜者为张亚武和李咏华,用现在的新词说就是晋级十六强。。。
记录官看了看天,大中午了,到了吃饭时间了,他走上台来,冲着台下一抱拳,“各位,比赛到此先告一段落,现在到了吃饭的时间,我们下午接着比!大家先散散吧!”
大伙儿一听,上午的比赛结束了,还没有看过瘾,有的干脆就是没走,怕走了,这位子就被别人抢走了,反正大多数都走了,这附近的饭馆可是热闹了,放不下的打外面吃,全都是人啊。。。
聚贤茶楼上的人一看,上午的比赛结束了,纷纷也吃饭,伙计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包大人这一桌上了丰盛的酒席,包大人一看人家柳公子包的席,这怎么好意思呢?赶紧答话,“柳公子,真是对不起呀,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这一桌我请客,算在我身上,你看如何啊?”
柳公子一抱拳,“包先生,无妨的,反正我已经付了定金,吃一顿饭还是绰绰有余的,大家不必挂在心上!”
客套了一番,大伙儿边吃边谈,王雁翎也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唉。。。”,大伙儿一看,王雁翎是怎么了?陶源就问,“你怎么了?唉声叹气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啊?”
王雁翎晃了晃头,“没有,知道这位公子姓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心中甚是不平,也非常的难过!”
“什么事情,能不能讲出来?让我们大伙儿也听听,别自己一个人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好不好?”
王雁翎本来不想说,但是架不住大家催他,后来没有办法了,“好吧,其实这事情就发生在咱们刚来到沧州的那天晚上,你们都出去溜达,剩下我一个人在客栈里面,由于太早了,我也是睡不着,后来就和掌柜的喝酒,掌柜的向我说了一件事情!其实本应该早就跟员外说的,可是事情都挤在一起了,所以把这茬儿给忘了!”
王雁翎侧耳听了听,外面的人声嘈杂的很,所以也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把雅间的门关上,王雁翎还是比较谨慎地说,“包员外可知道,沧州有个做官的叫柳书生?”
这话一出口,这位柳公子的身子就是一震,但是不太明显,也注意的听着,包大人想了一想,“柳书生?好像听说过此人,听说此人在沧州是颇有名气啊,不过后来,好像是犯了什么事情,情节十分的严重啊,这个沧州王李哲上奏朝廷,皇上大怒,就下令满门抄斩啊!时间还不算长,让我想想啊,好像是什么勾结高丽,谋反大宋的罪名!对,就是这个罪名!”
“那包员外,您可知道柳书生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么?”
“那个时候我也是事情的忙的不得了,很多事情我都是草草而过罢了,至于这个柳书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还真是不太清楚,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呢?”
王雁翎就说,“包大。。。员外,您想一想我们来这沧州经商,我不是对这里的风土人情感兴趣么,于是就瞎打听呗,我又能怎样?还不是顺嘴替冤死的人鸣鸣不平,也只是说说罢了。。。”
由于有外人,王雁翎就不往下说了,但是偷眼一看这个柳公子的表情,不对劲,怎么呢?再看柳公子牙关紧咬,面色发青啊,浑身都细微的抖动,手里的筷子都咯吱咯吱直响,好像也被大伙儿看出来,尽量控制着情绪,没有发作。。。
时间过的可是真快啊,到了下午正点,比武又开始了,现在只剩下四组人马了,大家闪目往比武台看,记录官走上台去,宣布,比武正是开始,他下来台。
猛然间从台下就窜上一位来,一看这个人,黑大个儿,就想半截铁塔相似啊,往台上一站,威风凛凛,上来就是“哇哇”的爆叫,离得近的人震得是耳朵根子发麻,叫唤了半天,他大喝一声,“呀呀呆!对面的人听着,我是第五组的武者,江湖人称‘托塔天王’,姓秦啊,叫秦天豹!”说着话,从背后一伸手拽出一种特殊的兵器是一尊塔,十三节,镔铁制造,分量加重啊,他自己现在台上练了一套独闯的六六三十六路金刚塔,您还别说,练得确实不怎么样!
练完了,大汉往台上一站,“哪位愿意陪我走上几合?”
“合”字儿刚说出口,丛台底下嗖的一声就窜上一个人来,也是个黑大个,他们两个往台上一站,真是好看,这位手中也是一条特殊的兵刃,是一条美人鱼,那个时候有些人叫‘河妖’,他这么一来,秦天豹一看,是仰面大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家注意看没有,这么一对比,其实就已经分出胜负了,为什么呢?你看我使用的兵器那是十三节玲珑宝塔,他使得就是个河妖,正所谓‘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大伙儿说说,他还能赢得了么?”这家伙捂着肚子就乐得不停,刚上台的这个黑大个一看,真是没有教养的东西,你叫唤什么呢?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塔厉害,还是我的美人鱼厉害,看对方也笑完了,他才说话,“你笑够了没有!我们今天一比高低,不是说笑话来了,你刚才不是说你的兵刃占有绝对的优势么?那好,我们就在兵器上见真章,看看谁高谁低!”
“你是谁啊?先报上名来,也让大家伙儿知道知道你是何许人也!”
“要问我,家住城南汪家铺子,江湖人称‘伸手吃鱼’汪精伟是也!”
“哦,你就是伸手吃鱼,我还举手吃虾呢我,你看塔!”
秦天豹先发了招了,宝塔往空中一举,“我砸死你个兔崽子,前两天上我们家偷鱼的时候我看着了,就是你!还鱼吧你!”“呜”的一声,塔就下来了,汪精伟一听,他都已经知道了,那还说什么,“好小子,你要是不偷我们家的鸡,我能偷你们家的鱼么?你纳命来吧!”
他一不躲二不闪啊,把手中的美人鱼往空中一横,横担铁门栓,也叫举火烧天式啊,宝塔正好碰到美人鱼上,耳轮中就听见,“当啷”一声巨响,巨响过后再看两个人,乐子大了,把这个秦天豹震得宝塔也撒了手了,往后倒退几十步,他那步迈的也大,那家伙几十步,比武台能有多宽啊,一脚蹬空,从比武台上就摔下去了,“吧唧”一声,也不知道谁,也很可能这个场子谁没有注意,没有把台底下弄干净,有块石头,长的不错,底座挺稳当,上面带个尖儿,这个秦天豹也是倒霉,往下面一落,这个落脚点不错,但是落头点不好,正好这个太阳穴碰到这个石头尖儿上,“噗”的一声,就给捅进去了,石头又不是人,管你什么玩意,你要是比我坚硬,那你就赢,要不然,你就输,秦天豹勉强的抬起头来看了看这块石头,嘴里还说了一句,“我不服你!”之后绝气身亡。。。
汪精伟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下把他震得也是不轻啊,来了一个单腿跪地,兵器在头上举着,他这个兵器也不知道是经过谁的手制造的,质量问题十分的严重,可能是这个铁匠师傅啊,他偷工减料啊,美人鱼么,上面是人身,下面是鱼尾,然后有个把儿,他往上招架,一手托着把儿,另一只手托着美人头,人身和鱼尾的衔接处有一个鱼鳍,看着不错,挺漂亮的,这个鱼鳍啊铁匠师傅为了省钱,就把中间穿了个洞,然后把这个铁的鱼鳍放进去了,随便的用铁锤敲了敲,就是暂时固定到那里了,这个鱼鳍呢?两边是尖儿,这家伙往上一档,这个鱼鳍的尖儿正好对着自己的脑袋,经过这么剧烈的震动,就把那个鱼鳍给震下来了,正好刺中汪精伟的头顶,那打铁橛子进去了,还能好的了啊,“噗”的一声,这位兵器撒手,还用手摸了摸,嘴里说了一句,“铁匠师傅,我恨你!”然后身归那世去了。。。
台下的人一阵的喧哗,记录官一看,死两个,赶紧派人把死尸抬下,他不管这个,比武继续进行。。。
五六组的人一看,出师不利呀,第五组的又上来一人,再看此人是个老头,非常的特殊,胡子长可拖地,眼眉也挺长,没有头发,老者站在台上,十分的稳当,第六组也不示弱,也上来个老头儿,这个老头儿张的一张娃娃脸,总是笑呵呵的,你看不出他生气来,还是两位老人家有礼貌,互相抱腕当胸,彼此还施了一礼,再看长胡子的老者忽然往台上一坐,眼睛闭上了,娃娃脸的老者也是坐在了台板之上,眼睛也闭上了,大家不知道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
就听见长胡子老者说,“炮五进八!”
娃娃脸老头儿马上就回来一句,“车四平六!”
大伙儿一听,这个怎么个茬儿啊?哦,下上象棋了!记录官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心说两位不是闹糊涂啦,来的时候标名挂号了,我还特意的问了,你们有没有武功啊,这里可是王爷设立的比武大会,他么说会啊,到这里下棋,这是何意?
只能忍受,还没有分出输赢呢?过了一段时间,娃娃脸的老者眼睛睁开了,长胡子的老头儿也把眼睛睁开,两个人相视一笑,“哈哈哈哈,看来这次大会,我们都是不虚此行啊!”
说完话,两人携手揽腕,一起下了比武台,是扬长而去。。。
第一百三十一回 六强产生
五、六两组比武,结果到现在为止,谁也没有胜利,谁也没有失败,两组一看,实在是交代不下去了,这回一上来就是两位,还是父子档,这位父亲三十来岁,身体强壮,手中把一把长把紫金瓜,儿子也有十三四岁,手中一把短把牛头锤;往台上一站,动作都一样,第六组上来的也是两个人,母女档,再看这位母亲,三十来岁,身材不错,杨柳细腰啊,手中一口长剑,一般的宝剑三尺,她这把要五尺,女儿也有十三四岁,手中一把短剑,动作几乎一样,他们都相互的看了对方半天,并没有说话,后来往一起一凑,那个母亲宝剑往前面一点,直击那个父亲的前心,那个父亲用手中的兵器往下一压对方的宝剑,顺势往前这么一探身,就逼近了这为母亲,四目相对啊,什么叫一见钟情,我看这就叫一见钟情,互相放电啊,男子就说,“我们父子闯荡江湖多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孩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娘亲,然后我们一家人度过后半生,没想到在此处居然被遇见,真是缘分啊!”
那个母亲也有同感,“是呀,我也是和我女儿在江湖上漂泊了多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给孩子找一个合适的父亲,然后安度余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了你,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还打么?”
那个父亲把兵器收回,背在背后,那个母亲也把宝剑还匣,然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儿女,一看,把他们吓了一跳,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这一男一女小年轻的在一旁也没有闲着,小男孩早就看中了这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也是非常的中意这个小男孩儿,两个早就搂抱在一起,互相高兴的不得了,等他们的爹娘都已经不耐烦了,这回好,人家一家人团聚了,四个人纷纷下了比武台,扬长而去。。。
记录官气的放了个屁,心说这都是什么玩意啊?这哪里是比武,这分明是相亲大会啊这个!他是十分的不爽,轮到最后的两组了,第七组和第八组的人早就卯了劲儿了,心说,我们是压轴的,一定得出彩儿!
从第七组里面出来一位,来到比武台的切近,看了看,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双脚就落在台板之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大家一听就知道,轻功太差,要不介人家怎么会看了看比武台,然后再跳呢,看年纪不超过四十岁啊,身体不错,有块儿,为了显示,上半身没有穿衣服,手里什么都没有拿,往对面一指,“知道我是谁么?我乃沧州府管辖之下地瓜村的人士,江湖人称‘铁布衫’,我叫宋江,对面的,谁敢来与我一决雌雄!?请上来吧!”
话音未落,蹦上一位了,又下去了,那位说怎么回事儿啊?这位轻功更差,你说你没有能耐你就收敛一些呗,很多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有五十,他非说一百,不夸大,真是显不出他来,这个就是,轻功不行,卯足了劲儿,可下子窜到了比武台之上,还站在了比武台的边缘了,没站稳当,又掉下去了,老百姓这个乐啊,这个家伙不错,体格挺好,比较禁摔,普拉普拉身上的土,面红耳赤啊,从梯子他上来了,把所有的怒火全都撒在了这个自称叫宋江的身上,来到台上之后,宋江就问他,“你是何人?报名再战!另外,刚才因何上得台来又下了去?还能与我说个明白啊?!”
这个人气的,“我乃沧州城外黄家庄的人士,江湖人称‘打不死’,我叫黄颜色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