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销售一张，都是对崔楚伊的肯定。

步行街的led大屏已经开始了倒计时，十秒后，平台将正式开放线上售卖。

崔楚伊给自己定下的预期成绩不算高，十分钟内能有十万就算及格，当然如果能有个二十万，就是祖坟冒青烟，可以下楼放烟花庆祝了。

在录音室里坐立不安，眼看秒针就快指到零点，崔楚伊紧张地心直跳，她坐不住，也不敢看电脑屏幕，起身走到落地窗处看外面。

把看成绩这件事推给沈暗：“还是你帮我看好了。”

说完闭上眼，深呼吸后再睁开。

本想看着窗外夜景来舒缓放松这一刻的心情，却没想到一眼看到了让她更加目瞪口呆的景色。

崔楚伊以为自己眼花了，在窗前移动了两下，走到更适合观看的距离，正面看到了远处高楼正在闪动的画面。

“……”

崔楚伊看呆了，本来还很紧张的心情忽然被这副场景完全转移了注意力——

落地窗外远处的一栋映在夜景里最高的楼，整个楼体的玻璃幕墙led屏在刚刚零点一过的时候，直接亮出了她的单曲封面。

虽然隔得远，崔楚伊还是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和最下方的《right》一行字。

在黑色夜空下璀璨又闪亮。

那边是荞南路寸土寸金的商业cbd中心，崔楚伊有些懵，隐约记得粉丝的应援方案她看过，没有这一项啊？

正纳闷着，沈暗忽然走来，走至她身边：“看什么呢。”

崔楚伊指着那栋楼体通亮的高楼，讷讷回他：“你看那栋楼，哪个粉丝疯了吧，这投一分钟得多少钱，不行我得赶紧让南兮跟她们说一下，这太奢侈了。”

沈暗却轻笑着拦住她，把人勾到怀里。

“没疯。”

“？？”

沈暗微低着头，录音室暖黄灯光洒下来，他眼底淌着流动的温柔：

“那儿是一个叫沈暗的粉丝给女朋友的应援。”

“……”崔楚伊瞪大了眼，唇上下嗫喏，恍然间才猛地想起，那好像是明安的集团大楼。

与此同时，网上也一片疯狂尖叫：

【卧槽卧槽，刚刚经过荞南路，你们看到明安集团的大楼了吗？整栋楼都是崔楚伊的封面投影，我哭了太宠了！！！！！！！】

【看到了，瞎了我的眼，这辈子都遇不到这么好的男人。】

【这……应该是已经见过家长也得到默许的吧？】

【什么都不说了，我打算重新投胎了。】

【沈暗还能怎么宠崔楚伊？再来一点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

崔楚伊看着璀璨的大楼，自己就好像一个炫眼夺目的焦点，在这个城市中心闪耀着。

她惊喜又感动，纠结了片刻又问沈暗：

“可这样会不会太高调了。”

沈暗看向她，眉峰一挑，忽然笑得意味不明：

“这就叫高调了？”

“……？”

崔楚伊隐约觉得沈暗好像还有什么大招，正要追问下去，楼下的同事忽然在外面欢呼起来，崔楚伊被喊分了神，回头看过去，讷讷自言自语：

“楼下怎么了？”

沈暗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你觉得呢？”

！！！

崔楚伊顿时反应过来，在两人讨论大楼的这段时间里，单曲早已经上线了，所以……

听楼下一波一波的欢呼声，崔楚伊琢磨了两秒，小心翼翼问沈暗：“难道过20万了？”

沈暗没有回答，轻轻笑：“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到了“查分”时刻，崔楚伊激动又忐忑，心想着要是真的能过20万，就马上围着小区跑三圈。

她紧张地打开录音室的门，刚走出来就看到楼下的同事们手里已经拿起了香槟，在叫她的名字。

“11，恭喜！！！”

“姐姐！！！你太厉害啦！”

崔楚伊有些不知所措，恍惚觉得像在做梦，扶着楼梯下来，试探着问：

“不会吧？过20万了？真的吗？”

向诚和南兮笑眯眯地看着她：“20万？”

两人相视一笑，忽地把平板送到崔楚伊面前：“你自己看看是多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