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站了起来,等崔楚伊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十分坦然地把门打开了。
崔楚伊:……
她顿时觉得无颜面对杜芸,尴尬地只能不知所措地站起来。
杜芸看到是沈暗开的门,又看到崔楚伊站在身后,顿了顿,问沈暗:
“你怎么在这?”
沈暗很淡定:“我找她说点事。”
或许是沈暗平日在亲妈心里就是个严谨认真的人,因此他的话杜芸几乎没有怀疑。
她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沈暗:“我给楚伊倒了杯热牛奶,舒缓放松的,你拿给她喝,还有——”
杜芸叮嘱儿子:“别忙太晚耽误人家休息。”
“好。”沈暗接过来,关上门。
房里的崔楚伊早已满脸通红,她见杜芸走了,懊恼地坐下来,顺手把枕头丢到沈暗身上,“你怎么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
沈暗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在撒谎?”
见沈暗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崔楚伊微愣。
沈暗又把牛奶递给她:“快喝了,喝完我说正事。”
“……”
崔楚伊还以为他刚刚是在跟杜芸乱说,没想到真的找自己有事。
崔楚伊便接过了牛奶,边喝边问:“什么事啊?”
沈暗很平静地说:“你有好几天没练声了。”
崔楚伊一怔,心想的确是。
最近她的日常重点都放在练舞上,以前每天早上九点的早功练声都落下了。
崔楚伊疑惑地问:“可你总不会大晚上的帮我练声吧?”
说完她看四周:“这里也没琴啊。”
“不用琴。”沈暗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喝完了吗。”
以为是vam神独有的方式,崔楚伊喝完最后一口,放下杯子,舌尖舔掉嘴角的牛奶,好奇地坐近了些:
“所以要怎么练啊?”
看着崔楚伊求知若渴的眼神和扑面而来的奶香味,沈暗垂眸,忽地一笑。
真好骗。
他抬手关掉了房里的灯。
暗沉的声音和身体一并落下:“那我们现在开始。”
“???”
崔楚伊在黑暗中瞪大眼,一万个懵逼。
直到后来她被压抑着,千转百回都不敢叫出声,只能拼命用气息控制住时,终于明白——
原来这个狗男人的独家练声方式就是床上运动……
崔楚伊欲哭无泪,在黑夜里被一次一次地捂住声音。
最后“练”到累了,困了,才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崔楚伊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个激灵坐起来。
被子从白皙肩头滑落,上面还印着深浅不一的吻/痕,但身边的男人却已经不见了。
阳光照进房间,崔楚伊揉了揉头发,呼出一口气。
还好沈暗已经提前离开了案发现场。
否则天光大亮,两人如果还躺在一起,全家人都知道他俩昨天干什么了。
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
崔楚伊赶紧起床洗漱,第一次住在人家家里,睡懒觉不太好。
换好衣服后出来,崔楚伊看到杜芸和沈暗都在餐厅坐下了,似乎正要吃早餐。
看到崔楚伊下来,杜芸一愣:“伊伊你不再睡会?沈暗说昨晚你练声练到很晚,怎么不再休息会。”
崔楚伊倏地脸红,心虚地看着餐桌旁散漫望过来似笑非笑的男人:“不,不用了。”
杜芸把她拉来坐下:“是不是要去美国那边的演唱会,心里太紧张了?放松点,晚上练声太辛苦了,让沈暗以后早上帮你练。”
“……”
听到这两个字崔楚伊就闭上了嘴。
还是别了吧。
您怕是不知道您儿子的练声有多变态……
崔楚伊没吱声,低头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