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最强妖孽 厄夜怪客 2324 字 24天前

“兹拉……”就在这时,郑局长惊恐地看到……自己面前的地毯,莫名其妙腐蚀了一个小洞,瞳孔都开始收缩了起来!

来了……

那些东西来了……

真的是它们!它们就在自己面前!

越是只能看到徐阳逸,他越是惊恐,越是害怕!他不知道自己面前有什么!就像半夜一个人打开电梯,对里面的人说:对不起,太挤了一样!

莫名的恐惧,疯狂蔓延了他整个心脏!

就在此刻,徐阳逸动了。

郑局长没有看到对方怎么动的,他仿佛只看到了一道残影,下一秒,“碰”的一声巨响!一种拳头打击上铠甲的声音,在整个房间中陡然响起!而且近在咫尺!

“丝丝丝……”一阵诡异的叫声,极其轻微地在房间中响起,随即,那不自然飘起的窗帘,终于飞快地落了下去!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徐阳逸收回自己的拳头,刚才一瞬间,他感觉到如同打上了铠甲。他并没有出全力,只是警告而已,但是,对方的硬度超出他的想象。

“走……走了?”郑局长终于用力打了个寒颤,刚才,这股恐惧被压在心里,现在终于井喷一样发泄了出来。

不是用语言,而是动作。

“走了。”徐阳逸坐到了郑局的位置上,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郑局这才颤抖着扶着桌面,手指都在桌子上乱抖,无声而且缓慢地站了起来。

脚底下一滑,他仓皇扶住桌子,没敢站远,就站在徐阳逸边上。现在徐阳逸坐的是他的位置,他根本不敢坐。

徐阳逸立起自己的衬衣领,郑局这才发现下面有一个微型通话器:“猫八二,刚才的东西计算出来没有。另外,为什么会有妖攻击我?他们不怕死?”

“练气后期,但是非常诡异,灵气波动很不正常。最高峰值不超过初期巅峰,大部分维持在初期普通水平,和你不相上下。”通话器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原因推测,这只妖的神智因为不为人知的情况极不清晰,我们作为妖怪猎人,失去正常思维,靠着潜意识行动,很容易把你当做目标。听说过灯塔理论吗?你两就像两个灯塔,你看见了它,它也闻到了你,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无从推测。但是已经确定有两件事,你要听吗?”

徐阳逸点了点头,那边就像看到了一样,接着说:“一,核对受害者伤口,和刚才的力度,妖身形状,确认为三水市连环杀人案真凶。”

“二,毕业考试如果是它,你会多加十分。”

对话的声音,郑局没听到,而是满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看着徐阳逸,忍了半天,终于说道:“小……徐队长,这件事情……你……您……”

“放心。”徐阳逸挂上了通话器,看着满脸惊恐的郑局抬了抬眉:“我说过,我是‘专业人士。’”

“否则,你们怎么会千里迢迢请我来,压着下头的非议让我领这个刑侦组呢?”

第3章 m档案(二)

郑局长的笑容僵住了。

他的脸色难得地慎重了起来,看着徐阳逸的眼睛,用还有些颤栗的声音说道:“刚才,真的是……”

“你觉得呢?”徐阳逸不答反问。

郑局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满地防弹玻璃和窗棂,答案已经非常明显。

“我要看m档案。”徐阳逸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来自哪里。”

郑局没开口。

对方的出身太过隐秘,对于那个神秘组织,他宁可敬而远之。如果不是连环杀人案太过诡异,死者的尸体一看就知道远超人力可及,他绝不愿意请对方过来。

不……不是案子诡异,而是作案的“人!”本身就无比诡异!

他记得那些伤口,和受害者的惨状,那绝不是人能造成的!

“你来自‘天道。’”郑局终于叹了口气道:“华夏国最隐秘的特种部队,不归任何组织和地方管辖,直辖于谁没人知道。你来自渔阳市分部,以第一名的身份毕业。现在,正是毕业考试期。”

“那你知道吗……”徐阳逸轻轻敲击着桌子,淡淡地开口了:“我八岁的时候,就见过这些东西了。”

郑局诧异地看着徐阳逸。

“那天,我生日。”徐阳逸目光垂了垂,看着明灭不定的烟头,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更没有一丝情绪:“我回到家,发现家里变成了刑场。”

到了这里,声音停顿了下来,足足两秒,他才展颜一笑:“所以,我是天道渔阳市分部第一名。”

“我也一直……一直在寻找着‘它。’”徐阳逸看着郑局,声音不徐不疾:“为了父母的债,也为了我从此被搅乱的人生。”

“咕咚……”郑局长喉咙都紧了紧,放在沙发两旁的扶手,指节都在发白!

变态……不……狠人……这是个真正的,变态的狠人!

有谁在说起这种事情的时候,还笑得出来?

有谁在说起这种事情的时候,脸上神色都没变一下?就像在复述旁人的故事,不带一丝感情?

没有……郑局长的皮鞋有些不安地往后退了退,就算他是市公安局一把手,见过这么多变态案例,他也没见过这种人!

看似没有逻辑的简洁对话,他却知道,对方这是将感情,杀意沉淀到心的最底处。若无其事地走进对方,轻轻抽出刀,缓缓割断对方的喉管,也许还能悠闲地看对方血流干净没有……这种披着羊皮的恶魔,仅仅几句话,就让他感觉……

这,不是和自己一类的人!

“我马上给你……”郑局长掏出一方丝巾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岔开了话题,即便空调房里开着的温度只有二十度。他沉默地站了起来,再一次仔细地检查了门,从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书柜的一个暗格,屏着呼吸拿出了一份牛皮纸袋。

摸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手都抖了一下。

有些东西……它们从未被任何人记录过的,只有市级以上一把手才有模糊的了解,它们被封锁在绝密的保险柜里,不能对任何人说,直到老死,都必须深深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