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法必有缘(1 / 2)

疯狂求败系统 信史 2645 字 19天前

宗教,是个好东西么?

也许在短暂昏迷中,就再度重新醒来的樊仙楚说的并没有错,但赵彦终究没有接受他的提议,去代替他与樊解忧执掌那极道教或者换个名字的其他任何教。

赵彦不是不知道宗教的力量,因为他已经见识过了黄龙城外苏流光中,那些百年如一日疯狂血祭的村民,以及他们召唤出来的威灵上神;也更在还没有过去的今日,见识了那些疯狂的极道教狂信徒,甚至还因为李紫萱的话语,而隐约明悟了信之力。

是啊,以前咱也没少看书,书里头那些除了至高神之外的普通神,不都是需要什么信仰之力的么?

但这并不妨碍赵彦依然抗拒,拒绝去亲自体验宗教力量的机会。

本少爷是来享受生活的,封神与我何用?

也许,获得信仰之力后,就能够获得无以伦比的力量,以及无以伦比般悠长无限趋近于永生的生命,所以能够更好的去享受生活,可……这又如何?

永生,未必就是好事。

赵彦是这样认为着的,至少现在是。

所以在想到这里后,赵彦就不再继续想这个问题,他厌烦了。

“文君姐姐,你就明白跟我说清楚了把,为什么要让他们向我宣誓?坦率说了把,我这人什么都可以搞,可肯定不会去搞邪教。”

赵彦没有将疑惑憋在心中,而是很直接的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对象自然是最又资格来解答的剑文君。

“这个问题。等我自九楚返回,再答。”

剑文君却并没有给赵彦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所有人都以为。赵彦会继续追问下去,但赵彦却出人意料的点了头。说:“好。”

这个回答,多少让同样有资格旁听的赵士信感到有些不安,而他在疑惑的看了几眼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后,终于憋不住的提出了请求,他恳请剑文君把樊仙楚与樊解忧押解送往大业城。

“他们已经宣誓。”

剑文君却用这四个字,否决了赵士信的恳请。

这个回答自然不能够让赵士信满意,他继续恳请剑文君带走樊仙楚与樊解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两个钦定要犯,是多么的……危险。

但只一次。剑文君甚至都没有在多说半个字,他只是盯着赵士信看了一小会儿后,终于微微摇头着径直离开了众人谈话的房子。

赵士信还想要追上去,却又被赵璞拦了住,在挣了两挣后最终颓然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累了。”

留下这样一句暮气沉沉的颓然之语,赵士信也离开了。

“二弟,无论你将来会如何选择,千万不要忘记了你的出身。我们的祖辈。从龙而战获封熔阳郡公,享百年富贵、荣华、权势,这个太康之国……不欠我们什么。”

跟随赵士信之后离开的赵璞,则对赵彦说了这样一席话。

“为什么要这样说?放心吧兄长。我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没兴趣,我真的只想安安心心做个上面有位高权重的钢爹罩着,中间有牛哄哄兄长护着。能够天不怕地不怕想打谁就打谁,想调戏谁就调戏谁的纨绔恶少而已。”

赵璞那认真又认真的语气。让赵彦不得不重复着再度确认了一次他的伟大志愿,虽然他真心不知道自己这位金大腿兄长。为什么会突然跟他说这种话。

“嗯,这就好。”

赵璞便点了点头,又朝着赵彦微微笑了一笑,才转身去了。

待赵璞出门走远,赵彦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立刻觉得右边耳根子一紧,然后才听到李紫萱那仿佛很随意的询问:“二郎,你还想调戏谁呢?要不要老娘帮你按住她们的手脚?”

“紫萱你秀逗了吧,本少爷要调戏的自然是你还有心月姐了,你按住心月姐她的手我不反对,你按住自己的手,我还调戏个屁了啊!那什么……紫萱啊,你快松手呗,我这好歹也是南部镇抚使来着,被未婚妻揪着耳朵这种事情,要是一不小心传了出去的话,这影响多不好啊!”

好个赵二郎,在被河东狮未婚妻拧住耳朵,刑讯逼供的紧要关头,经急中生智的如此这般义正词严中略显猥琐的答道。

“啧啧,二郎啊二郎,人家原以为你长进的只是武道而已,现在看来二郎你最最长进的……”李紫萱伸出一根百葱般的指头,轻之又轻的顺着赵彦的嘴唇一路抚过,待从这个嘴角滑动到那个嘴角之后,才终于又说了四个字:“是这张嘴。”

“紫萱,咱先松手啊,成不成?”

赵彦略尴尬的继续陪着小心,其实他也觉得李紫萱说的并没有错,他这一路南来讲了不知道多少故事,这嘴皮子要是还不练出来一星半点的,那对得起黄易么?对得起吴承恩么?对得起蒲松龄么?对得起兰陵笑笑生么?

“不松!本郡主这会儿心情不好!”

李紫萱依然揪着赵彦耳朵,虽然并没有这么再使劲用力去拧,却也并没有会松开的意思。

“婉婉,婉婉——你别光看我笑话啊!我们好歹也是出生入死过的老战友了,好吧就算不提这个,你跟紫萱她关系也是嗷嗷好来着,快帮忙制止一下这种恶劣的行为呗!”

赵彦只能转而去求婉婉。

婉婉到底是和赵彦已经混熟了,这妮子竟然笑眯眯的扭过头,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也走掉了。

被揪着耳朵的赵彦,却看到樊解忧默默看向婉婉背影的眼神,分明可以用一个令人心酸的词汇来形容——刺痛。

“松手吧紫萱,我忽然没什么心情了,有什么事情我待会儿再和你解释。好不好?”

对李紫萱说出了这句话的赵彦,其实并不是十分同情樊解忧。他只是像自己说的一样,忽然没有了什么心情。

“好吧。就放过二郎你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