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风等人受过李衢的嘱咐,得听唐珂的吩咐,见此,便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管家顿时得到自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见脑袋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可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辛夫人擦了擦泪,“不知几位找我何事?”
“听闻辛大善人之死,我等有事,想来问问辛夫人。”唐珂直言。
辛夫人道:“我家夫君暴病而亡,令民妇始料未及,方才在内堂里,只顾得收拾夫君遗物,不知几位对此还有什么要问的?”
“辛大善人当真是暴病而亡的吗?”唐珂问道:“若他是暴病而亡,夫人此时不应该忙着处理后事,为何要让仆人将东西搬空?”
辛夫人道:“方才想必已经有人跟你说过,是我怕见之遗物,触景生情,才令人将东西搬走,有问题吗?”
“听闻辛大善人常年住在外庄。”连擎淡声道:“他经久不住家中,夫人缘何会见到这些东西而伤情?”
辛夫人面色微微一僵,很快就恢复自然,“此乃,我辛家家事,更是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难道要我将我夫妻二人之间的恩爱,全部与你们诉说一遍不成?”
“哦。”
连擎淡漠地答了一声,像是不在意这个问题一般,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那么敢问,贵府的大少爷,现在何处?”
“他自然在灵堂内,为他父亲守孝。”辛夫人立即回答道。
“是吗?”连擎淡淡,“那就烦请夫人,将大少爷请出来,在下等人有话,想问问大少爷。”
辛夫人皱着眉,“他此时不方便,生为人子,守孝为先,恕不便出来相见。”
连擎闻言,眼神微凉地看着辛夫人,旋即缓缓蹙起眉心。
不知道为什么,唐珂直觉,连擎有些不耐烦了。
连擎松了松眉心,像是自言自语,“谢欢这一套,也不怎么好用。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语毕,连擎手里忽然丢出一张符箓。
辛夫人还未反应过来,符箓就贴在了她身上。
唐珂一怔。
便听连擎淡淡地问道:“辛大善人是谁杀的。”
连擎问的直白。
在场的都是一惊。
就听辛夫人张了张嘴,神情惊慌,似乎不想说什么,但她还是不可控地说了一句,令在场的人惊愕的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