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疯子吧?
谢欢听得妙法的话,倒是没有动手开天眼。
其实妙法不说,她也有所忌惮。
从仇壑和仇山俩兄弟身上可以看出来,这位上师谨慎的很,她也怕一旦开了天眼,反倒触碰禁制,会让这唯一的活口妙法也死了。
所以她一直没动手。
现在妙法的话,坐实了谢欢的猜测。
妙法无须在这件很容易被戳穿的事情上撒谎,尤其是她这样一副对上师无比虔诚的模样,自然不愿诋毁那所谓的上师,所说关于他的一切必定是真的。
那么谢欢最起码从妙法的话里得知了些有用的消息。
一来,元苦不是那所谓的上师。
二来,他们确实有意搅乱本朝,但不知所图为何。
谢欢看着哈哈大笑的妙法,收起了金剑,反手用剑柄敲晕了妙法。
看到妙法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谢欢朝玄真和单阳子道:“还请真人和师父,把妙法看管起来。”
“放心吧,我们俩亲眼看着,这回绝不会有事。”单阳子记得仇壑之死,保证道。
谢欢点点头,“那就麻烦师父和真人了,我去找太子说些话,稍后我们就离开。”
单阳子和玄真齐齐点头。
谢欢便去寻李衢。
……
李衢在厅里坐了一会儿,伤口上的麻劲儿过去,便开始泛着阵阵的刺痛,恰好玄真和单阳子又要去封住太子府的出路,他便回了房间休息,顺便等待消息。
谢欢在大厅里没找到李衢,便去寻了吕扬。
从吕扬口中得知李衢在卧房里,谢欢便请吕扬带路,在卧房里找到了躺在床上,面上还有些痛苦之色的李衢。
李衢倒是没睡着,因为心口疼的厉害,根本睡不着。
瞧见谢欢进来,他便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吕扬见状上前扶起了李衢。
李衢望着谢欢道:“怎么样了?”知道他是在问古芳华,谢欢轻声道:“她没事了,蛊虫已经吐了出来,但蛊虫在她体内种了四天,或对以后寿命有碍,或需常年服药,这件事殿下最好与古家人说一下,让
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蛊虫都已经逼出来了,为何还会这样?”李衢一听有些着急。
谢欢道:“蛊虫是逼出来了,但也在她体内呆了四天,这四天中她要经历蛊虫冲刷经脉的痛苦,身体受损在所难免。”
李衢面色一白,“怎么会这样……”
他对古芳华确实没有多少男女之情,但现在也是真心实意将古芳华当成妹妹来看的。
却不想,古芳华为了他,会变成这样。李衢到底年少,当下心里止不住有一种,深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