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一夜都是不眠夜。
陶炳新一早上飞离海城,快到中午时抵达京市,就和平漫淑去见了曹大师。
曹大师算是京市比较有名的大师,那是拿过天师证的,在西京街开了一家铺子,只不过没有正大光明的顶着匾额,说是卜卦的地方,表面上是做香烛生意的,只有几个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的能力。
陶炳新就是其中之一。
陶炳新去见到曹大师的时候,曹大师正在屋里念经。
看到陶炳新过来,他才特意停下来。
曹大师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光头,身材偏胖,脸圆鼻头大,看样子像是个很好相处的样子。
陶炳新见到曹大师,就将谢欢的言论,全部跟曹大师描述了一遍,随后道:“曹大师,你说,那小丫头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义愤填膺,认准了谢欢是骗子的陶炳新,没有注意到曹大师眼里一闪而过的紧张。
待看到陶炳新并不相信时,曹大师才松了一口气,缓声道:“这当然是胡说八道了,陶老板,我跟了你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骗过你吗?你们应该信我,而不是去信一个小丫头。”
闻言,陶炳新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就知道那丫头是骗子,就没相信过,我只相信大师你!”
从曹大师这里确认了谢欢是骗子,陶炳新好受多了。
曹大师道:“陶老板,算命这种事略看看就得了,这年头外头的骗子多得是,不必在他们身上费精神。”
“大师说的是。”陶炳新一副听进去了的样子,比在谢欢面前时,恭敬不少,“大师,那你说我要是回海城做生意怎么样?”
“陶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给你算过一卦,你命里不适合在海城发展,你看你这几年不是在京市发展的挺好的吗?”曹大师正色道:“且我为你算了一卦,和平兴集团的这个合作,能让你再大赚一笔,最少八位数以上,你要是这时候走了,不是亏大发了。”
陶炳新一听,高兴坏了,“是吗?我就知道还是曹大师你最灵!行,那就等做完这笔生意,我们再走!”
平漫淑闻言皱了皱眉。
他们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其实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不差钱了,但其实京市的房地产已经饱和,这时候急流勇退回海城未必是一件坏事。
他们有资金有人手,海城开发的少,回去也能赚。
偏偏陶炳新一听曹大师的话,就不想回去了。
平兴集团是另外一个房地产龙头大佬,名下有西南一块地,但平兴集团最近在开发海外项目,资金短缺,就想把这块地出手,陶炳新早就看中了这块地,但投资金额太大,一不小心赔得倾家荡产,所以陶炳新一直在犹豫,听到曹大师的话,他才放下心来,打算再干一番。
从曹大师这匆匆出去之后,陶炳新就亲自去了平兴集团谈土地收购案,晚上又一块喝了酒,等回到家的时候,合同已经签好,他喝的面红耳赤,直接睡死过去。
平漫淑将合同拿开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觉着就是普通的合同,就没放在心上,将合同放了回去。
为了照顾喝醉的陶炳新,平漫淑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早,陶炳新刚醒,就急匆匆去了公司,筹钱给平兴集团打过去,只要钱一过去,西南那块地就是他的了。
平兴集团说西南那一块山水好,可以做成度假村,前期投资大,陶炳新觉得看过环境,觉得这主意挺好的,就打算做成度假村赚长远钱。
但他哪里知道,投钱进去就是一个大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