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自己和她的靠近,每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心脏都会不争气的一阵急促跳动,就比如说现在,她离着他这么近,让他身下一个激灵,就想要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好,我知道了。”她垂着眸子,用手捂住了脸,既然转不过去,索性拿手来遮掩。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她已经预料到他的答案,可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更加确定,即使这样会让自己难堪。
“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他正想将她的手拿下来的时候,却听她到这样说,好气又好笑,不禁问她,“你让我我去哪?”
夏苒苒闷声,爱去哪去哪。
“随便你去哪个温柔乡。”
“还说你没吃醋,这酸劲……啧啧啧……”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更加难过了,一颗心酸涩的要命。
“顾擎川,你滚吧!”她没好气地冲他道,这个坏男人总是闹的她心烦。
她的话让他不怒反笑,勾着唇角凑近她耳旁,低低说道,“滚床单吗?”
“你能不能不要耍流`氓?”
她怒了,他怎么每次都能说到那事上去,每时每刻都精``虫上脑。
“不能。”
“喂,我们是夫妻,不睡在同一张床上,你让我睡哪?”
“我现在是病人!”她义正言辞,她现在确实是病人,她都在住在医院的病房里呢,让他上来睡,这像话吗?他还把这里当家了啊!
“我又不会压倒你。我会很小心的。”本就很近的距离,他又凑过来些,讲说话时候带出来的热气全都散在她的耳后的肌肤上,那是她的一个敏感点。
“可是我不习惯。”
“我们又不是没睡过。”
他白了她一眼,很直白地戳穿她的谎话。
她懒得跟他计较,他要睡这,就睡着吧,她也好些困了。可让她和他这般近距离面对面地睡,总是不习惯的,而且还会让她觉得别扭。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转身,他却半个身子都倾过来,又哑着嗓子警告,“别动!”
她明显有听到他声音的那丝情`欲,整个人都僵硬着不敢再动。
“禽`兽!”她恼怒地低咒。
他却坏笑地看着她,在灯光的照耀下,他怎么感觉她更美了。
这里是第病房,里面的床很大,虽然不及家里,可却也足够容纳下两个成年人。他取了药,本来是想走的,可转念一想,他又能去哪呢?
回家么?可她都在这里,他回家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回顾宅,那就更加没可能了,这大半夜回去,准会被老头逮到,然后念一通经。
所以,陪着她一起睡在这里是最明智的选择,即使他现在还忍受着情yu的煎熬。可能这样抱着她,也算是一种安慰,特别是看到她那张隐忍的小脸,越发让他想要狠狠亲一番的冲动。
这般想着,他低头就擒住了她的唇,她毫无防备,微微惊诧,等她想要挣扎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他却道,“睡觉!”
话音刚落,他就伸手将一旁的灯熄灭,原本明亮的空间,瞬间变成黑暗一片。
这黑暗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让她有些安心,他还揉着她的腰,平稳的呼吸声就在她耳旁,她借着窗外的那一光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已经入睡了,忍不住嘟了嘟嘴,这男人居然睡的比她还快。
听着他顺畅的呼吸声,她也渐渐入眠。
殊不知,原本揉着她的男人,却睁开了眼睛,唇角勾勒起一抹笑意,于黑暗的夜晚里,恣意绽放,见她睡熟,他才缓缓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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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第二天是被进来的医生和护士吵醒的,早上都要例房检查。
护士给她重新换了药,明显的,她的膝盖没有像昨天那样疼的难受,甚至可以下床走路,只是弯曲着的时候,会扯到破裂的皮。
“医生,我今天可以出院吗?”在包扎完后,她就迫不及待地问到,今天是周一了,她还要赶去上班。
“可以出院,你也可以下床走路。但是这几天尽量不要洗澡,就算要洗,也要避免伤口,不然很容易感染,虽然这只是小伤,但也要引起注意。”医生边在本上画画写写,边点头说道。
夏苒苒有些庆幸,自己还算是幸运的,要是真伤筋动骨了,那可就一时之间好不了。现在夏氏正处于发展阶段,她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估计夏氏又要乱成一团糟了。
医生们走后,她就打算起来。
掀开被子的手一愣,她怎么没见到顾擎川?
她明明记得昨晚,他睡在这里的,一大早醒来就不见了人,若不是床单上有凹下去的褶皱,还有她手摸上去残留下来的余温,她还真不敢相信,他睡过这里。
他的行踪向来诡异,来无影去无踪,大都时候,她是不会知道他在那里的。不过她也懒得去想,他那么一大个人又不会丢失,爱去哪去哪。
这样想着,她就下了床,换上昨天护工已经拿去洗好的衣服,整理了下东西就准备去办出院手续。
还没走到门口,手机就响了起来,望了眼屏幕,是个陌生号码。
她才刚接起,七七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
“苒苒姐,我听韩老师说你受伤了?现在没事了吧?”
听着七七急切的声音,她笑着安慰,“没事,只是皮外伤。”
“对不起,都怪我。”
她突然就想到了昨天历简夏说的话,说七七有规定的时间要吃药,不然就会发病。
于是就下意识地问道,“你现在在哪?”
“我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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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苒苒来到七七所在的病房后,外面站了两个保镖。
见她来,主动给她开了门。
她没听韩毅说过七七的家世,但现在这般看来,倒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病房里,不止一个人,还有七七的母亲。这是一个很漂亮有很干练的女人,夏苒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见到她,心里都会生出一种敬畏之意。
“苒苒姐。”任琪躺在床上,见她来,对她招手。
她弯着唇角,笑着回应,七七的脸色不好,和她昨天看到的,大不同,脸上的苍白好像不止是贫血这么简单。
“七七,你好些了吗?”
“没事,我只是昨天在马背上摔下来了,所以今天就只能这样躺着了。”
任琪轻松地讲着,她是一个从来都不会向别人诉说自己忧伤的人,每次见到她,总是嘻嘻哈哈。
可夏苒苒知道,这并不代表着她没心没肺。
“小苒,我听七七说,你因为找她,受伤了?”在法国的时候,简离就习惯这样叫她,她没觉得什么,异国他乡,能碰到同乡人反而觉得亲切。
他们也算是机缘巧合,本来韩毅只是七七的家教老师,除了家教外,一般时间下,是不太会有什么接触的。但那次她比较早放学,就在七七家的门口等他,没想到会遇上回来的简离。
那是个大冷的冬天,还飘着雪。
她就缩在角落里,韩毅早就让她不要来,但她偏偏就喜欢来等他,因为每次当他看到她站在寒风里冻,他就会格外心疼,而她就喜欢看他那心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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