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瞧着她这住处这么小,心下就窝起了一团火,真是够了,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何曾住过这样简陋的屋?还有那严沐风呢,那该死的男人,怎么就让他的小曼住在这种地方!?
他才在沙发上坐下,叶小曼已经端着水出来放在他面前,不管怎么样,上门就是客。正如他之前和她说的那样,吵闹解决不了问题,只有好好地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话,才行。
“你一直都住在这里?”
她才在他对面坐下,他就开口问道。
她摇了摇头,“才半年。”
殊不知,他听到那半年,心下又一阵怒火,这女人回来北城半年才和他联系上,噢,不,根本就不是联系,如果不是那天在海云的偶遇,或许他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他在她心里就是那么无痛关痒吗!?
当然更让他疑惑的还是她的那一年半去了哪里,为什么就连他那么得力助手曾牧也查不出来她的心中?
“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她试探地问道,不知道他这么晚了还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他居然点头了。
“嗯。”
还真的有事?她不由的愣住。
于是等着他开口,早点解决了,早点打发他走,毕竟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可这深夜,还孤男寡女地在一起,似乎影响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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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来是量尺寸的。”
“……”
叶小曼停顿了好久,才算是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即使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她心里一疼。
“今天,我的尺寸还没有量。”
“可现在是下班时间。”她冷静地提醒他,不知为何他要特意过来这样中伤她,明知道她会受伤。
“我可以给你加班费。”
“你不是我的老板。”
“可我是你的客户。”
“……”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白天还说着要和她复合来着,可这到了晚上,他就要她给他量尺寸做新郎服了,这是同一个人么?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懂他了。
“客户是上帝,我给你量。”她愣住了喉咙里的哽咽,叹了口气地说道,随即站起来去拿桌上皮尺,笔,还有本。
其实,他的尺寸哪里需要她重新量,她早就铭记于心了。
她把他的尺寸记得比自己的还牢,哪怕是时过境迁,她也没有忘记。
在她会裁缝开始,她就拿他的身体做模特,反正他的身材标准,比模特的还要标准上几分,所以有这么一个免费的模特在她身旁,她怎么可能会不利用。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拿大奖的时候,那件西装就是为他设计的,设计图上所画的人就是他,为此她看光了他的上本身,那时候他们还没结婚呢,两个人纯洁的只限于牵手拥抱接吻,所以,再看到他那裸````露的身体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虽然他们之间的的肢体接触也不少了,可那时候的他们就是那么的单纯,纯到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有些甜丝丝的,只是很快地,那丝甜被此刻现实的残忍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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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皮尺仔仔细细地给他量着尺寸,似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认真。
为别人做嫁衣,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如今却变成为了她永生难忘的痛苦。
她拿着皮尺在他身上围来围去的,殊不知,他已经脱下了外套,她以为他是因为热了,所以才脱西装,但没想到,他脱了西装,又要脱身上的衬衫。
这衬衫一脱,就是裸了啊!
她连忙阻止了他,“你干什么?”
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脱衣服?
这一刻的紧张居然也让她红了脸。
啊啊啊,她可不是一个经常会脸红的女孩,她在他面前脸皮厚着呢!
“脱了量,不是可以更加精确?”
“穿着量,我也可以估算出来。”
“你的数不是经常不及格么?我怕你估算错了。”
说着,他又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好在他衬衫里头还穿了件白色背心,这是他的习惯,她能看见那背心紧贴在他的肌肉上,即使隔了两年,他的身材依旧这样的好。
该发达的地方发达,该精瘦的地方精瘦,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脱衣显料穿衣显瘦。
只是裴予墨嘴里的脱,可不就只是上半身,还有……下`半身。
叶小曼猝不及防,他已经解开了皮带,听着那金属碰撞之间的声音,惹得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她根本无法再淡定了!!
手里拿着的的皮尺,不由得握紧了几分,又是阻止了他,“下面的别脱了!我可以量出准确的数据。”
“你的脑袋从小就迷糊,我该怎么相信你?”
“……”
“裴予墨,你有完没完!?”叶小曼忍无可忍,死死地咬着下唇瓣,这男人现在是要对她耍流`氓吗?
是啊,以前,只有她对他耍流`氓的份,每次他都会被她弄的无可奈何,可没想到现在他们身边居然调换了,当然她也深刻地体会到了他当初时候那种无奈。
还就没完了,怎么了?裴予墨在心里腹语着,今天,他就是上门来找茬的。为什么,他都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她还是这样无动于衷?甚至还可以来给他亲手做新郎服?
这还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小曼吗?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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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被吃豆腐的节奏?
ps:
这个虐呢,是需要有一个过程的,所以请亲们耐心地听奇葩把故事讲完。
虽然奇葩也是写的一想要落泪。。。
你能想象一边抹泪一边敲键盘的人么,艾玛,都快被人以为是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