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看俩人走到跟前,张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癞皮狗抢着第一个道:“我叫癞皮狗,他叫王二麻子!”
陈致远冷笑一声,突然压低声音道:“想必你们都跟了孔松岩跟孙宇一段时间了,他们的脾气都清楚?今天打了这俩孙子,明天你们应该清楚要面对他们什么样的报复?”
王二麻子听到这一愣,随即就想到以前这俩人是怎么对付那些老百姓的,浑身上下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癞皮狗也是脚底板发凉,身子发软,他还以为陈致远这狠人今天会弄死这俩人,自己这么听话,门外又有这么多人,想必这狠人不会都杀了,应该会给自己这些人放走,一出了这门,癞皮狗就打算立刻跑路,连家都不回,可听陈致远这意思,似乎要放过孙宇跟孔松岩,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到是能趁着这俩人伤重的情况跑了,可自己家人怎么办?自己老娘怎么办?
陈致远继续低声道:“给你们指一条出路,现在立刻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叫余永健的,把你们知道这俩孙子干过的坏事都跟他们说清楚,这样就能保住你们的家人!”陈致远说完把余永健等人在果县的落脚点说给这俩人。
癞皮狗看到了这时候了,也不是犹豫的时候,一咬牙道:“行大哥,我听你的,我这就去!”说完拉着还一脑袋空白的王二麻子扭头就走。
门口那些跪着的人根本就没听清楚陈致远跟他们说了什么,看这俩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当着陈致远的面也不敢阻拦。
癞皮狗拉着王二麻子下了楼,冷风一吹,王二麻子清醒过来,张嘴道:“我怎么在这?”
小区门口突然驶来几辆jing车,癞皮狗眼尖,一看到,立刻拉着王二麻子躲在小区的花坛中。
孙金硕正在自己另一个家,抱着一个妖艳的女子谈笑,电话就响了,本不想接听,可看是局里的电话,又怕有什么事,只得把那女子支开,不情不愿的接了电话。
听完手下汇报,孙金硕出了一身的冷汗,前几天刚出了一起枪击案,这才几天啊又出了一起,而且这次自己的儿子,还有县委记的的公子还被那持枪的人给绑架了,这下乱子大了,如果要还是上次那人,这事更难办了?
火急火燎的抓起电话就给县委记孔沧海打了过去,孔沧海50岁出头,保养得很好,看起来跟40多岁似的,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这么晚了他也没睡,正在琢磨这调动的事,前几天那枪击案,赵真也跟他说了,包括持枪者陈致远的身份,听到这身份赵真也有点后怕,这几年在果县上下其手,捞了两个多亿,弄了这么多钱,虽说自己想尽办法把屁股擦干净,但真要查,肯定会查到些蛛丝马迹,现在又出了这么个案子,一旦这人把在果县的遭遇说给上边的人,上边难保不派人下来查,要这样,这事就麻烦了,这几天他就在通过省里的倪记运作自己调动的事。
听到电话响起,拿起来接听,听到孙金硕把这事情仔细一说,立刻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被一个拿这枪的给劫持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老孔家就得绝后。
孔沧海急乎乎让孙金硕立刻出动县里所有的jing力,一定要保证自己儿子的安全,至于那罪犯,直接击毙,不用抓捕,可刚说完,又赶紧道:“你说今天这人是不是上次那个?”孙沧海刚才听到儿子遇险,一下乱了方寸,可他毕竟是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没多少时间就清醒过来,一下想到,万一是同一个人,这事可难办了,自己那儿子他可太了解了,就是个混世魔王,这几年干的事越发无法无天了,这事十有**就是他挑起来的,而且肯定不会跟孙宇单独过去,一定带了邢正林那些打手,那人的身份可太敏感了,一旦死在果县,部队的人肯定要查,这么多人不可能都杀了灭口,人多嘴杂,这事可兜不住,回头在把自己这些年的事也查出来,这事可就大发了。
孙金硕听到这一愣,心里没底道:“这也没准!”
孔沧海想了一下道:“你带人立刻过去,如果是同一个人,孙宇跟孔松岩命还在的话,这事先别声张,把那俩孩子先带回来,稳住那个人,后续的事咱们在想办法!”说到这孙沧海面sè一冷道:“如果俩孩子遭了他的毒手,怎么办就不用我说了,咱俩可都是一个儿子,儿子都没了,咱俩现在这位置还有什么用?”
孙金硕听到这心里一沉,狠声道:“老孔你放心,这事我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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