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帮小花在核磁机上摆好体位,又拍了下那g病毒聚集成的小肿瘤的位置,不等片子出来,众人就在核磁室的电脑上看到了结果,刚那个小小的黑点果然消失了。
陈维斌盯着电脑看了半天,扭头一把拉住陈致远急道:“致远,那东西真的是你所说的g病毒?”陈维斌此时心情激动得一点不比陈致远当初治愈了任树森时差,甚至还要激动,因为陈致远不但发现了一个新的病毒,而且还找到了对付这病毒的办法,那就是空气。
陈致远点了点头道:“这g病毒确实是存在的,这个东西有点古怪,遇到空气就迅速消失,由于这个原因所以目前医疗界一直没有发现。”
此时也由不得蒋千琴不信了,在那张片子上,那个小黑点是明确存在的,但当陈致远往里面注shè了少量空气时,在拍核磁这黑点就消失了,这根本就无法用别的理由来解释,只能是陈致远所说的那什么g病毒。
周围的医生也是一片哗然,现在陈致远所说的g病毒看来是存在的,只要陈致远能够治愈这名患者,那么陈致远将再次在医疗界掀起一片狂风巨浪,随着科技的进步,百分之九十九的病毒都已经发现了,就算新出现一种变异的病毒,也会很快被发现,但按照陈致远的说话,这g病毒似乎早就存在,只是一直没被人发现,就凭借这第一个发现这病毒的人。陈致远就可以荣获诺贝尔医学奖了,更何况他还找到了治疗的办法,那么得到这个奖项的人里将会第一次出现一个华人,这简直是华夏国医疗界的无上荣誉。
陈致远的针灸麻醉,赵长青只等临床在多几例成功的患者来增加这技术的可行xing,也会为陈致远申请诺贝尔医学奖,本来治愈癌症比针灸麻醉更具有说服力。但是当初陈致远给任树森手术的时候是明确表明了,手术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他那些中药。但是可惜的是这些中药只有那一瓶,想要在制作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赵长青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针灸麻醉。现在又要加上发现g病毒这一项,明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可以说已经掉进了陈致远的口袋里。
陈维斌如此激动很重要的一方面就是这诺贝尔医学奖,这个奖项几十年来全部落入欧美人手里,华人一个没有,如果陈致远能拿到这个奖项,那么这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的荣誉,这是所有华夏人的荣誉,我堂堂华夏几千年的文化历史,科技、医药等领域领先了几千年,我们老祖宗在应用系统而完善的中医治疗病人时。远在地球另一边的那群人还在跳大神,祈求神灵治病那,这份底蕴可以说放眼全球也是首屈一指的,可到了近代,却一下反过来。所有的最新最好的医疗技术全是西方人研究出来,这份尴尬让所有华夏医疗界人士都在国际上抬不起头来,曾经骄傲几千年的华人,不得不低下他们那高傲的头颅,去当一个乖乖的学生,而且还要看老师的脸sè。心情好告讼你点,心情不好,你该干嘛干嘛去,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屈辱、憋屈掺杂其中,笔墨难容。
可就在今天陈致远在向这个奖项发起冲锋,一项针灸麻醉,一项新病毒发现,放眼世界,谁与争锋,华夏医疗界扬眉吐气的ri子不远了。
陈维斌越想越激动,忍不住落下两滴老泪来,他们这一代人几十年想着为华夏医疗界一雪前耻,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几十年下来,依旧是没有完成这个梦想,可就在今天,自己的徒弟向这个无数华夏医疗人昼思夜想的奖项迈进了一大步,让陈维斌怎能不喜极而泣。
没心没肺的陈大官人正纠结与儿女情长,丝毫没有为国争光的觉悟,在他的脑袋里,都不知道诺贝尔医学奖这是个什么东西,但看到老师不知道怎么哭了,身为学生的大官人去出言劝慰的觉悟还是有的,赶紧拉住陈维斌关切道:“陈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陈维斌擦了一把老泪,一把攥住陈致远的手激动道:“好,好,好啊!”老爷子激动得别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深深看了一眼陈致远,迈步就向外走,他要去找赵长青,让赵长青全力配合陈致远对这患者的治疗,一旦成功后,立刻申报诺贝尔医学奖。
陈大官人看陈维斌大步走远,摸着脑袋一头的雾水,这是怎么了这是?
周围一个年资老的医生,一看陈维斌急匆匆出了门,立刻想到了这老陈是干什么去了,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陈致远肩膀上笑骂道:“你小子还在这等什么?赶紧去准备这g病毒的资料,回头帮你申请诺贝尔医学奖的时候用的上!”
二货陈致远揉着脑袋仍出一句能把所有医生气疯的话:“这诺什么尔的奖是干什么的?成功了给多少奖金啊?”陈大官人显然小时候学习不用心,连诺贝尔都不知道,真是个二货。
周围的医生真是气坏了,七嘴八舌的把不学无术的陈大官人教训一通,顺便也跟他解释了这奖项的事。
陈大官人一看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赶紧做出一副虚心好学的乖宝宝样,把这些人应付过去,看到他们也迈步离开后,又嘟囔了一句:“发个破奖章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发点奖金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