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门没锁。”
徐聪玲手端紫红色液体,进门后把杯子递给她。
沈月看了又看,猜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妈,干嘛用的?”
“酸梅汤啊,你多吃点酸的,你爸爸看到会高兴。”
“酸的和我爸心情有关?”
徐聪玲叹气,手指轻戳沈月额头,看看身后没人,她神秘兮兮的道:“酸儿辣女,你爸重男思想严重,如果你这胎是儿子,他出生就能继承沈氏百分之五十的财产。”
“妈,这是您说的还是我爸说的,我不信。”
“你这孩子,当然是你爸偷偷跟我说的,男孩的百日礼物就是过继财产手续。”
沈月眉眼低垂,看着地板,好像在考虑什么。
“小月,改天你去检查下胎儿性别吧,知道男女,妈心里就有普了。”
“妈,万一是女孩子呢?”
“呸呸呸,乌鸦嘴,这话可不敢叫你爸听到。”
徐聪玲又和她说了一会儿,定下明天去扫描胎儿性别。
沈月头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掌心摩挲腹部,低低祈祷:宝宝,你得是男孩子,那样姥姥姥爷才会待见你,顺便看在你的面子上待见妈妈,妈妈后半辈子指靠你呢,你给妈妈争气。
徐聪玲的一番话,给了沈月超强的压力,她怕,怕肚子中的是女孩。
慕斯和容时站在江边,一人拿厅罐装啤酒,吹着江风,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慕斯,你后悔吗?”
容时喝完一罐,抬手,空瓶子准确无误投进垃圾桶。
“不后悔,我爱她就是爱,飞蛾扑火,无路可退。”
“是啊,短短一年,我们性情大变,都成了家做了父亲。”
容时心生感慨。
“三十多岁的人了,你还以为自己是花季少年吗,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