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很冷的熟悉木质香下,沾染了微醺的苦酒味道。
混合在一起,莫名温暖又烧灼起来。
“嗯,喝了一点,还有点酒液撒在衣服上了,不喜欢吗?”
温糯白整个人像是被一点火星点燃,酒液被点燃,他也跟着烧灼起来。
“喜欢的。”
温糯白听到自己这么说。
有些湿润的晚风,透过不远处的出口往里面渗透,外面在下大雨,雨点疯狂砸到地面。
郁寒低着头,手指收紧,眼底泛上近乎于要把人溺毙的情绪。
温糯白急促而紧张的呼吸。
郁寒最后却只是挨了下他的额头,嗓音低哑:“那就够了。”
只要你说喜欢,就够了。
两人走出通道的时候,温糯白薄针织衫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这件风衣对他来说明显大了,把整个人裹在里面,越发显得温糯白的修长瘦削来。
郁寒穿着衬衣,拉着人坐上了车。
刚从酒会出来的郁总开了辆豪车,几扇车窗一关,就是静谧的空间,里面很暖和,淋了点雨的温糯白坐在副驾驶上,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得暖和。
“先去吃饭。”
郁寒看了眼裹住自己温糯白,就算休在家也没养出几两肉来。
刚才他捏着手腕,腕骨凸出硌着掌心,瘦韧,他握着就想还是得稍微养好点。
温糯白没异议,他也确实饿了,想着讨要郁寒给他带的豆乳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