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刀抬手摸了摸他额头的伤口,心中难免有些心疼,“那些年,肯定很苦吧。”
周珩微微一愣,随即摇头,“苦是苦,不过兔子是真的好吃。我还抓到过几次野鸡,不过被我拿去卖了,换了一些书回来看。你想吃烤鸡吗?我明天去抓几只给你吃。”
大晚上的聊吃的,赵晓刀被勾得馋虫上头,最后没办法,又拉着周珩下了一碗面吃才解馋。
——
第二日,赵晓刀一大早被周珩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还带了一个毛线帽子。
院子里停了一辆越野,天还微微亮,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等她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砰的一声给吓醒了。
周珩回头看了她一眼,“打到了一只鹿。”
口气十分得意。
赵晓刀彻底清醒,前面开车的是个熟人,是周珩那个漂亮朋友卫琅。
见到她,露出一口白牙。那样子,莫名让她想到了那嗜血的鲨鱼。
她往周珩怀里缩了缩。
车飞速开过,一群鹿长腿跑过,很快枪响,鹿群倒了一只,其他鹿见状,顿时做鸟兽状。
赵晓刀觉得新奇,随着周珩看了几眼,觉得他开枪的姿势很帅。
但很快的,她又不敢看了,莫名觉得很残忍。
大约男人都喜欢这种刺激运动,见她眼中不忍,周珩扯下她的毛线帽,遮住了她眼睛。
“乖,不怕。”
唇上一暖,他浅尝辄止亲了过来。
她心中一颤,这几天周珩亲她的次数,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
这天,三人收获颇丰。
打了两只鹿,还有几只兔子,回来的路上还抓了几只七彩斑斓的野鸡。
“在国内,这是合法的吗?”
“放心,这些都是人工饲养的,虽然养在野外,但的确是人养的。”
卫琅递给周珩一支烟,很快的,雪地燃起两点火星。
周珩叼着烟,脚下踩着一双类似军靴的马丁靴,裤子收拢在短靴中,露出两条大长腿。
见到她,他抬手甩了甩帽子上的雪,把手中的肥兔子递给她。
她觉得有些残忍,连连后退。
周珩笑,拧掉烟过来搂着她的腰开始亲。
她打他,他也只是笑。
然后和卫琅一起笑。
哼,笑什么笑,狗男人!
——
回去的时候,卫琅把他们送到小木屋就走了。
车也开走了。
“他不留下吗?”
周珩正在厨房割鹿,闻言回了她一句。
“人家有家有室的,留下当电灯泡干什么?”
“他结婚了?”卫琅那个样子,好像和温卡也差不多大,居然都结婚了!
“嗯,孩子都有了。”
周珩口气散漫,对别的男人的事情,他向来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和赵晓刀说。
赵晓刀倒是有些兴趣,“你怎么会用枪的?”
她以为周珩坐办公室的,最多身手比别人好点,没有想到他开枪的姿势也是有模有样,准头还十分好。
“卫琅教的。”
随后,他又问:“今晚吃烤鹿肉好吗?”
赵晓刀的馋虫早就被勾出来了,一听说有吃的,立刻点头。
“兔子吃吗?”周珩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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