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睡?”陆京毓从窗户进屋,看应逸特地给他开窗,随口问。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应逸歪头看着他,笑着回答。
“巧言令色。”陆京毓刻意避开应逸想帮他拿剑的手,把剑放在架子上,“鲜矣仁,说的就是你。”
“你倒不如说我是无事献殷勤。”应逸又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非奸即盗。”
“我看有些人虽然生辰不过了,想占便宜的心倒是没闲下来过。”陆京毓在应逸额头上用力弹了一下,把人从自己身边推走,“你就不问问我刚才去干了什么?”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什么时候逼过你?”应逸端了盆过来,示意陆京毓洗漱。
陆京毓把毛巾扔进水盆里,“其实还是逼过的。”
毛巾溅起来水花,全溅在应逸脸上,他委屈道:“我都洗完脸了!”
“你刚才被我弹了一下,我是帮你热敷。”陆京毓端走盆去一旁洗漱,留应逸站在原地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一切收拾完毕,熄灯后两个人平躺在床上。
“应逸。”陆京毓侧过身看着应逸,对他说。
应逸见他似是有心事,便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