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果然不负众望,就算纳兰色找高人设计的机关也难不倒他。
天耀一把提起纳兰色,低头走入密室,众人也紧跟其后,鱼贯而入。
密室不大,只有四、五丈方圆,除了一张石床外,就是一个坐垫,墙角还有一些鸡毛和骨头。
密室里容不下这么多人,天耀便将四户受害者的家人还有一些公认比较有名望的镇民留了下来。
看见密室内的情形,纳兰色狰狞一笑:“哈哈,我这里就这么点地方,你找到所谓的证据了吗?”
见大家都往石床上的血迹看去,纳兰色面色一紧,辩解道:“昨曰老夫在这里练功,饿了宰了一只鸡,鸡血不小心溅了上去。
喏,墙角的鸡毛和鸡骨头还在呢,你们没有证据就诬陷与我,还重伤老夫,哼哼,在场诸位要给老夫做个见证,老夫要上王都告状。”
见老匹夫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天翔走到王大婶身边,指着玉儿对她说:“大婶,一会这位姑娘要施展秘术,需要借你一点精血,还请你见谅。”
王大婶倒是对天耀他们深信不疑,听见天翔的话,点了点头,伸出胳膊,愤声道:“壮士请便,只要能抓到害死我女儿的凶手,别说是一点血,就是我这条命都可以豁出去。”
天翔随即和玉儿轻声说了几句,玉儿点了点头,化指为刀,轻轻划开了王大婶的手腕。
接着运劲一收,一团精血被玉儿艹控在手掌之上,随即连忙施展治疗术给王大婶医治伤口。
艹控着精血,玉儿面容一整,默运血脉探查术,只见掌心中的血液自行飞向石床,石床上几近干涸的血迹也仿佛活了过来,凝成一团和王大婶的精血汇合一处,接着炸开,形成一道虚幻的血红身影,赫然就是小丫的摸样。
王大婶见到女儿,就想扑上去抱住她,可是扑了个空,才惊觉这是一道幻影。
而小丫也似没有看到王大婶似的,面朝着石床的前方,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随后发出无声的嘶吼,躺倒在石床上,身体不断地挣扎,下身渐渐分离出一部分血迹,溅射到石床之上,接着嘴巴用力一合,便不再动弹了。
随后,小丫躺着的虚影逐渐消散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纳兰色自从看见小丫的虚影之后,嘴巴就张的大大的,没有闭上过。
看着虚影将昨曰发生的场景重现了一番,纳兰色就欲起身奔逃,一阵剧痛才让他想起四肢已被天耀打断,吓得他不停地喊叫:“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妖术,妖术啊,我明明做的那么干净,怎么会?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听见纳兰色失言认罪,王大婶她们纷纷怒气攻心,冲向纳兰色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幸好老贼皮糙肉厚才没被乱拳打死。
随后天耀将纳兰色废除功力,扔出密室,将老贼已经认罪的消息告诉了其他镇民,顿时一片强烈的声讨声浩浩荡荡传开。
在大家的审问下,三管事战战兢兢的将纳兰色假借布施之名,物色美丽少女,然后实施抢人歼银并杀害的恶行供认不讳。
自知死路一条的纳兰色无比怨恨的瞪着天耀:“小子,栽在你手上,老夫认了,但是,城主大人会为我报仇的,我在地狱里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