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没有直接回答他最想要的问题,不过没关系,林如海低着头摸索到徐韬的唇角吻了吻,不带情色的亲吻温柔到人心坎里,再一吻就吻住了唇尖,他吮吸了几下,“我是你的现任也是终极。”

徐韬没忍住,吐了一下舌头:“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肉麻。”

“没有。”

徐韬也不是第一天接触发神经的林如海,被哄着睡了一觉,他醒来往男人怀里靠去,手脚暖和不再冰冷,摸到手机都会在屏幕上产生水雾。

于望舒早上又发了信息,徐韬想了想,打出【我哥是徐璈】又慢慢删除,重复打了好几次,字数也在一次次增加修饰,在最后一次删除时突然从身旁窜出一只手,帮他点击了发送。

“你说的已经很好了,睡觉。”然后把人摁在怀里,手脚都捂着,林如海把自己当成了暖炉,“电热毯睡多了没好处,以后我天天陪你。”

徐韬脸都快看不见了,许久才从被子里传出一声很浅的回应。

他感觉这辈子也就林如海会对自己这么好,仅此一个。

……

七天年过去了,街头所有店铺都开始的营业。

徐璈也从父母家回到自己买的公寓里,他开着车准备去宠物馆接猫祖宗,中途打了个电话给于望舒问要不要喝一杯,毕竟这些日子大家都比较愉快,结果没人接,两小时之后也没有回复。

发出的消息也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徐璈考虑着于望舒是不是失踪了,但当他见到宠物店里的人时撤回了那个荒唐的想法。

“于望舒。”手刚搭上对方肩膀,徐璈就感到了于望舒身上怒气冲冲的架势,紧接着手腕被紧紧抓住顺势翻转。他反应快迅速转到于望舒身后将他压在车上,手摁着脖颈都能感受到急速跳动的频率,徐璈道,“你又怎么了。”

“你还问我?”于望舒愤怒道,“我他妈怎么这么倒霉,总是碰上你们徐家人,碰一个还不够?”

说起来是很气愤了,满心欢喜准备带去见家长的对象是前对象的弟弟,严格来讲都不能算是前男友,前炮友还差不多。

还有什么比这更荒唐的事了,他是不是应该去买彩票看看能不能中奖?

下的第一个软件认识的人就是徐璈的弟弟?

于望舒想了半天,觉得这简直就好比他中奖的几率,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可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碰到了这种狗屎运。

于望舒气得脑门青筋直跳,涨红了脸,挥长手臂去揍徐璈:“靠,老子不neng死你!”是故意耍他还是有意耍他?

徐璈脸色发青,摁着于望舒压低声音:“我不知道那事!”

“呸!”于望舒一脚踢上去,徐璈那熨烫的没褶子的西装裤上顿时出现一大脚印,“谁信呐!”

“我信!”徐璈单手揉眉,凑近于望舒解释。

“要不是当初你说徐韬的名字,我都不会知道你的下家是我弟弟!”

“你放屁!”于望舒觉得自己都快要炸了,他之前还梦到和小可爱嘿咻嘿咻……

“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你要是告诉我,我打一辈子光棍都不会和他联系!”

想起那个梦,于望舒脑海中猛地蹦出了其他画面,都是当时记不得但现在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那晚上的梦全都记得了,他握紧拳头不敢置信的失神,那晚上换脸了,也在位置上发生了质的改变。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你们一家子!”

怎么倒血霉了,怎么不说缘分这事是天注定的?徐璈反手将于望舒控制住,另一只放在于望舒腰那:“你得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谈的好好的突然被吹,他妈的搁你身上你不生气?”腰那不能碰,于望舒忍不住想笑,于是吹胡子瞪眼的面部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徐韬的动作似乎是太快了,徐璈松开他:“这事真不怨我。”

门外那么大的动静,宠物馆里的人都注意着外面,于望舒一口气憋着发泄不出来,蹲在地上开始抽烟,徐傲的脸之前被他的拳头擦过,左颊红了半边:“你真喜欢他。”

于望舒瞪他:“你屁话怎么这么多。”可能是有好感想要抓住他,于望舒又不是20几的小年轻,徐韬在自己面前有些拘谨,他不是不知道。

“他的前男友是林如海。”

“什么?”于望舒除了生气还多了点被欺骗的暴怒,“现在这所有的都是一个笑话,徐傲你们家真厉害。”

徐傲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跟着蹲在一边,吐掉嘴里的血水:“徐韬没有骗你,只是最后选择了林如海而已。”

“成吧,我不懂我不懂,昨天那个戏是不是你故意让我看到的。”

徐傲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说:“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厉害,居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于望舒没心情开玩笑:“徐傲,没话说。”

晚上他接到了徐韬的电话,说有话对他说,于望舒不是不讲理的人,冷着脸去了,见到徐韬身边的男人时他脚步一顿,又立即跟上:“早来了?”

“嗯。”也许是心有愧疚,徐韬说话比平时更小声了,“我……”

于望舒摆摆手:“事情我也知道了。”

这时林如海握住徐韬的手,真挚道:“对不起。”

徐韬想把手抽出来,结果没抽出去。

“后来知道你是我哥的前男友,我就知道咱们肯定是没可能了,这个信息给了我后退的理由,如果我当初说说我哥,也不会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都有责任谁都别怪谁。”前面撒着一盆狗粮不想吃,于望舒站的笔直,徐韬不是不给人牵手,重要的是给谁牵。说起来当初大家也没有确认男男朋友关系,只是说先处处,非要说怪,只能怪自己自作多情。

于望舒摸着心口说一把年纪了,淡定。

淡定的结果是他去魅色喝酒了,周五是工作日的最后一天,这一天通常是魅色生意最火爆的一天,他自从回京都后衣服就进行了大换血,佛靠金装,人靠一装,他一颓废青年的形象在于妈的妙手下吸引了不少人。

有几个是攻想问约不约。

“……”于望舒透过威士忌的酒杯只看的一个模糊的人影,“我,是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