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讨之后,众人陆陆续续的离去.
看众人的眼神,显然还有一邪没来得及说出来.
白晨不喜欢与他们扯皮,可是又不能恶言相向,所以及早的结束了谈话.
白晨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就是一个香饽饽,谁都想上来咬一口.
同时也更坚定了他的想法,一个孤家寡人,即便再有能力又能如何.
白晨抛出自己背后有绝世高人,为的就是震摄住这些老油条.
不过这种威慑力又能持续多久呢,谁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脑袋抽风,直接把自己掳了.
所以白晨现在必须尽快的加强自己的实力,也尽快的加强身边人的实力.
张才有些莫名其妙,他已经很久没来绣坊了.
自从白晨死后,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几乎没与外人有什么接触.
对他来说.白晨不只是朋友或者兄弟那么简单.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理解他,能够真正的接触他.
那就是白晨……
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共同点,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白晨却是天下第一的旷世之才.可是白晨却可以与他无拘无束的玩乐.
白晨是他的知己,一个永远可以让他感动的亲人.
这份感情或许已经超越了自己对父亲的感觉.可以说,那就是一种依赖,一种信任.
可惜,这份亲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张才每天躲在家中,偷偷的抹眼泪,有时候他还在想,如果白晨看到他这样,一定又要取笑他了.
只是,越是想念,心头便越发的酸楚.
那时候铭心在的时候.还能偶尔去看看他,安慰一下他.
可是后来铭心回了七秀后,张才就越发的孤单寂寞.
今日,绣坊的姑娘突然来找他.让他来绣坊一趟.
张才还在想着,是不是铭心回来了.
只是,等待他的不是铭心,而是白晨.
哇——
张才根本就没听过江湖传闻,所以一直都不知道,白晨并未死.
如今看到一个,本来已经死掉的人,一个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张才终于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
就像是一个小孩一般,哪怕这次会被白晨取笑,他也不在乎.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你丢不丢人."
"你能装死装这么久,凭什么我就不能哭."张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抹了把还不忘在白晨的身上抆一抆.
不得不说,张才已经把白晨的坏习惯学的七八成.
可是,他的眼泪鼻涕,也只会抆在白晨的身上.
一旁的洛北很好奇,眼前这小子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他却是白晨亲自请来的.
难道是哪个大门大派掌门的公子看这气质实在不像啊……
而且看他与白晨这般亲密的动作,两人就像是从小玩到大的一样.
白晨拍了拍张才的背:"我也没想着装死,就是我那记名的弟子小六把我丢船上,然后自己跑了,结果我在水里泡了几天,被人捞上船的时候,已经是距离这里万里之外的厩了."
"厩你没在的那段时间,我爹本来也想将我送去厩,我没答应下来,早知道我就该去厩了,说不定还能遇上你."
看到白晨后,张才脸上的灰暗一扫而空,眼中恢复了生机.
就如同重获新生一般,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自由与活泼.
至少在白晨的面前,他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去隐忍,想到什么说什么.
就连自家银库在什么位置,他都口无遮拦的告诉过白晨.
许多富户喜欢在自己的府邸里建一个银库,张家也不例外.
而当初张才告诉白晨,只是因为白晨和铭心逼着他请客,结果他没辙,只能回家偷钱去.
不过几次尝试后都没成功,只能找白晨和铭心讨计,怎么从家里的银库偷出钱.
"我爹也是没办法,自从你成名之后,老是有人慕名而来,可是在看到我后,就说花间小王子怎么会有我这种废物兄弟……几次三番后,我爹也受不了了,便打算送我去厩."
"那些人你有名单不,明天我就叫丐帮的人去他们家门口泼粪."
洛北没听到白晨后面的话,因为她还沉浸在张才前面那句话里.
"你……你是花间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