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敌挑
了个大拇指,却把王承恩的话,当做耳旁风。
大明文官武将,斗不过阉党锦衣卫,主要是他们太自我,并不认为,皇权之下,主角就非是皇帝。
其次。
文臣武将顾忌太多。
想要权利,还想青史留名。
这不自相矛盾嘛。
想青史留名,就要受得住疾苦,人生不得志。
想要权利,就要接受骂名。
好比此时的自己。
人骂的越狠,手中的权力就会越大。
权力大了,钱财自然就来了。
最主要的原因。
是因为大明王朝没丞相。
内阁,虽类似丞相,可确实六个人。
这也就导致,文臣武将集团,会分成六股势力。
六大首辅,谁不想做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也正是这个原因。
大明皇位比较稳。
好比万历嘉靖这两个奇葩。
万历赌气二十八年不上朝,嘉靖炼丹二十五年不上朝。
即便如此。
皇权一直牢牢地在手里握着。
靠的就是内阁分权制,以及锦衣卫和阉党。
到崇祯这就不行了。
内阁有人醒悟了,再内耗下去,终将是皇帝玩耍的工具。
再加上。
崇祯藩王登基,根基不在京城。
阉党和锦衣卫,多和他补一条心。
这才造成现在的尴尬局面。
这些。
姬无敌只会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就不聪明了。
“这也是咱,跟着陛下这些年,悟出来铁律……”
被姬无敌一吹捧,王承恩更飘飘然了,终于扳回一城,有大哥该有样子了。
“看着脚下。”
姬无敌无语了,头扬的跟斗鸡似的,也不怕脚下一滑,摔死了。
“无妨。”
“贤弟且看好,愚兄是怎么收拾他们的。”
摆摆手,王承恩昂首挺胸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下楼了。
“呃?”
突来的系统提示,把姬无敌听了一愣。
捧杀是真的。
可这系统奖励,怎么跟闹着玩似的。
“读心术?”
还特么是残缺的。
直白一点,不就是啥也不会嘛。
如果。
王承恩真会读心术,还能让自己捧杀?
“放弃。”
姬无敌直接帕斯掉了。
因为有更好的。
神侯府无情,盛崖余。
她的读心术,再看《四大名铺》时,可是把姬无敌好一阵羡慕。
不仅人,就是动物,也能读取内心。
更逆天的。
还是能用意识和动物交流。
回京之后。
先去算计无情,她一个坐轮椅的,还不是随随便便欺负。
这个时代,可没残联。
隐秘点,应该就没人知道,自己禽兽到,连残障人士都不放过。
“嘿嘿~”
还真有些期待呢。
忍住。
不能笑出来。
收敛了洋溢的笑容,姬无敌抬脚跟上王承恩,朝着柳玄鸿一众人走去。
“柳夫子。”
来到跟前,王承恩用鼻孔扫了一圈众人:“咱家和姬大人落脚处,你们是怎么知晓的?”
“督公官威,我扬州百姓,谁敢不知啊。”
柳玄鸿拱了拱手,便无视了王承恩,看向一旁的姬无敌。
也是和这死太监,没话说。
这次来。
主要是来吹捧姬无敌的。
“见过姬百户。”
“你我京城一别,已有一年之久,再见大人,依旧耀
眼夺目,实在另柳某人羡慕啊……”
“……”
“见过?”
姬无敌微微一愣,搜寻了一番记忆,实在没什么印象。
“甭费劲了柳夫子。”
王承恩接过话来,戏谑的冷哼一声:“寿宴数百人,柳夫子能看到咱家的贤弟?”
“督公这是何意?”
柳玄鸿不爽了,就是一个溜须拍马太监,喊声督公,真当自己是大人了。
“也别的意思,纯粹看你不爽。”
他不爽,王承恩更直接:“姬大人昨日不慎感染风寒,今日开不了声,你们来请安送礼,咱家就一并收下,敢吐半个不字,我内廷就要在扬州,多住半年。”
姬无敌:“ヽ(_;)ノ”
娘的。
愣要啊。
哪怕阵营不同,也是带着重礼来的。
不感谢也就算了,怎么还威胁呢。
这不是约完女神,起身就要报警,让人家小姐姐给你钱嘛。
无耻啊。
真是见识到了。
还好,自己感染风寒,说不了话。
“王督公?”
柳玄鸿脸绿了,怎么说他也一州之长,正三品大员,竟在自己治下,被当众勒索,不要面子的嘛。
“声音这么大,你想上奏参咱家一本呐?”
王承恩噗嗤一声笑了,甩了甩手里的拂尘:“任何奏折,可是先经咱家的手,在给陛下预览,昨夜咱家和姬大人遇刺,那刺客可说,认识柳夫子。”
“一派胡言,老夫不认识……”
“柳夫子认不认识,其实并不重要,就看陛下怎么想。”
打断了愤怒的柳玄鸿,王承恩扫了一眼黑着脸的其他扬州官员:“一个个还站着干啥,赶紧把礼品送进去,难得还让咱家动手?”
“岂敢岂敢!”
“这就给王督公,姬大人送进去……”
“……”
柳玄鸿,王承恩都敢威胁敲诈,还差他们了。
很气。
也很恼火。
可却没有个人敢吭声。
“杜老匹夫。”
见人一个个进去送礼,王承恩一扭头,看向冷笑在一旁的杜茂:“你就别送了,咱家收了柳夫子的礼,你这个搅屎棍,自然要剔除。”
“呃?”
快要气死过去柳玄鸿,听得这话,竟咧嘴笑了。
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嘛。
只不过。
王承恩这死太监,骂杜茂是搅屎棍,自己岂不就是屎。
“王承恩你这杂碎!”
杜茂怒了,气的破口大骂:“当年这你狗东宫,快要饿死时,是老夫心好,给了你一个馒头,才让你活着进了信王府……”
“信王府?”
王承恩笑了,笑的极其阴险,随即扭头看向姬无敌:“贤弟听到了嘛,杜老匹夫直呼陛下信王,由此可见,他对陛下登基,怨气颇大啊。”
“我……你……”
杜茂人傻了,也知道失言说错话了。
“姬大人?”
杜茂慌了,快步走上前来,抱拳行礼:“老夫并无此意,都是王承恩这杂碎,故意激怒于我,才失了言。”
“本官不参与。”
姬无敌轻描淡写一挥手,抬脚走到一旁:“本官只是来见诸位,其他事,一概不管,杜大人如此着急,不妨求求柳大人,你们一地为官,没准能帮你求个情。”
“别看我,妄议陛下,柳某看不敢参与。”
柳玄鸿更直接,朝着姬无敌一拱手,笑吟吟提着重礼,进了驿站大门。
“柳大人?”
“这真能行嘛?”
“是啊柳大人,若是让京师的人知晓,我们来舔姬无敌的臭脚,只怕前途灰暗,希望渺茫啊。”
“柳大人,不瞒您说,下官现在,慌得很。”
“是有点不靠谱了,扬州锦衣卫都不来人,我们却不知羞羞赶过来,属实丢人”
“……”
府丞杜茂一开口,叽叽喳喳的一众人,瞬间闭上嘴巴。
毕竟除了柳玄鸿,杜茂的权力最大。
级别上也不差。
正三品,从三品嘛。
关键。
二人都有后台。
还是一个比一个硬的那种。
放眼扬州,能和柳玄鸿掰手腕的人,也只有杜茂。
即便扬州司马宋谦,都要差上一大截。
别看司马,统管一州之地的钱粮府兵,可真正拍板做主的人,还是柳玄鸿和杜茂二人。
“杜大人若是不耻,可以回去嘛。”
二人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柳玄鸿也不惯着:“本官貌似没请杜大人,只叫上诸位同僚,您老可以回去了。”
“自取灭亡,老夫懒得与你争吵。”
被当众呛的下不来台,杜茂不仅老脸一红,怒摔了一下衣袖,走到一旁闭目养神了。
“老匹夫。”
鄙夷笑骂一句,柳玄鸿便不再搭理,扭头看向众人:“若是大家不愿,也可以和杜老同行,本官是自取灭亡,莫要断送诸位的大好前程。”
“大人玩笑了。”
“下官并无此意……”
“大人此言,折煞下官等了,您身份尊贵,都不惧流言蜚语,我等岂能在乎。”
“……”
能入朝为官,又有几个是傻帽。
柳玄鸿既然敢大张旗鼓,必定有所依仗。
搞不好。
柳玄鸿此举,就是京师某一位大人物使得计策。
要不然。
杜茂也不会不请自来。
再说了。
他们也是听命行事,有好处,就往上凑一凑。
若是天打雷,也应先劈个高的。
横竖不亏,不如静观其变。
相比之下,杜茂就要落下乘了。
难怪年过花甲,还只是一州府丞。
“……”
众人恭维着,在心里把柳玄鸿和杜茂做了一个对比,大多都知道,这次该站谁的场。
“哼~哼~”
当然。
一众官员中,也有杜茂坚决的拥护者,抬手一甩官袍,和柳玄鸿一众人划清界限。
用意很简单。
大伙都是来送礼,来捧姬无敌的臭脚丫子,凭什么让你柳玄鸿牵头。
分成两派了。
驿站阁楼的楼梯上。
姬无敌笑了。
这帮自诩清高正义大老爷,还真是有意思。
脸都不要了,却还要分个谁比谁清高。
敌人当前,就不能团结一下嘛。
分不清谁是主角,个个鼻孔朝天,活该阉党势大。
“不用看了贤弟,打不起来了。”
讥讽一笑,王承恩迈步走下台阶:“贤弟可知道,为什么大明建朝以来,不管文官武将,最终都斗不过两厂一卫嘛?”
“为什么?”
见王承恩要装逼,姬无敌也没戳穿,随口捧了一句。
至于原因。
那可就太多了。
“因为他们分不清,这一切都是谁给的,老是和陛下作对,还乱认主人。”
言罢,王承恩咧嘴一笑,扭头看向姬无敌:“他们都聪明傻了,不像咱们,始终知道,效忠于陛下。”
“透彻。”
“柳大人?”
“这真能行嘛?”
“是啊柳大人,若是让京师的人知晓,我们来舔姬无敌的臭脚,只怕前途灰暗,希望渺茫啊。”
“柳大人,不瞒您说,下官现在,慌得很。”
“是有点不靠谱了,扬州锦衣卫都不来人,我们却不知羞羞赶过来,属实丢人”
“……”
府丞杜茂一开口,叽叽喳喳的一众人,瞬间闭上嘴巴。
毕竟除了柳玄鸿,杜茂的权力最大。
级别上也不差。
正三品,从三品嘛。
关键。
二人都有后台。
还是一个比一个硬的那种。
放眼扬州,能和柳玄鸿掰手腕的人,也只有杜茂。
即便扬州司马宋谦,都要差上一大截。
别看司马,统管一州之地的钱粮府兵,可真正拍板做主的人,还是柳玄鸿和杜茂二人。
“杜大人若是不耻,可以回去嘛。”
二人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柳玄鸿也不惯着:“本官貌似没请杜大人,只叫上诸位同僚,您老可以回去了。”
“自取灭亡,老夫懒得与你争吵。”
被当众呛的下不来台,杜茂不仅老脸一红,怒摔了一下衣袖,走到一旁闭目养神了。
“老匹夫。”
鄙夷笑骂一句,柳玄鸿便不再搭理,扭头看向众人:“若是大家不愿,也可以和杜老同行,本官是自取灭亡,莫要断送诸位的大好前程。”
“大人玩笑了。”
“下官并无此意……”
“大人此言,折煞下官等了,您身份尊贵,都不惧流言蜚语,我等岂能在乎。”
“……”
能入朝为官,又有几个是傻帽。
柳玄鸿既然敢大张旗鼓,必定有所依仗。
搞不好。
柳玄鸿此举,就是京师某一位大人物使得计策。
要不然。
杜茂也不会不请自来。
再说了。
他们也是听命行事,有好处,就往上凑一凑。
若是天打雷,也应先劈个高的。
横竖不亏,不如静观其变。
相比之下,杜茂就要落下乘了。
难怪年过花甲,还只是一州府丞。
“……”
众人恭维着,在心里把柳玄鸿和杜茂做了一个对比,大多都知道,这次该站谁的场。
“哼~哼~”
当然。
一众官员中,也有杜茂坚决的拥护者,抬手一甩官袍,和柳玄鸿一众人划清界限。
用意很简单。
大伙都是来送礼,来捧姬无敌的臭脚丫子,凭什么让你柳玄鸿牵头。
分成两派了。
驿站阁楼的楼梯上。
姬无敌笑了。
这帮自诩清高正义大老爷,还真是有意思。
脸都不要了,却还要分个谁比谁清高。
敌人当前,就不能团结一下嘛。
分不清谁是主角,个个鼻孔朝天,活该阉党势大。
“不用看了贤弟,打不起来了。”
讥讽一笑,王承恩迈步走下台阶:“贤弟可知道,为什么大明建朝以来,不管文官武将,最终都斗不过两厂一卫嘛?”
“为什么?”
见王承恩要装逼,姬无敌也没戳穿,随口捧了一句。
至于原因。
那可就太多了。
“因为他们分不清,这一切都是谁给的,老是和陛下作对,还乱认主人。”
言罢,王承恩咧嘴一笑,扭头看向姬无敌:“他们都聪明傻了,不像咱们,始终知道,效忠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