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 / 2)

翼图卷宗 天堂里的土 13063 字 22天前

华修特把古藤领入奥丽的宅院,古藤心里便有底。这几晚奥丽没有出席晚宴,

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亲……

「王公,奥丽小姐对我有偏见。我劝慰不了她,这忙可能帮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与她会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过来见她,我能怎么办?」

华修特无奈,边走边道:「先弄清楚她为何找你,我们见机行事。」说话时走入

奥丽的寝室。只见她穿着连身睡裙坐在床沿,枕边摆着明晃的匕首。「女儿,我

把古藤上尉找来了。他说任由你打骂——」

「王公,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并非奥丽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为。」

古藤严词以对,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藤,你过来!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我给你最大的好处。」奥丽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刚要出言相问已被她拦腰抱紧,本是应该推开

她,但听得她娇叫一声:「上来!」

他放弃挣扎,任她把他压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奥丽,你要做什么?」华修特厉声喝问。

「我作践自己!」奥丽怒然答语,也不看父亲,退移至古藤的膝盖扒解古藤

的裤头:「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贱吗?我喜欢的男人,你不让嫁;我不喜欢的

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变成叛徒,联合这混蛋害

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为叛徒之妇!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逼我嫁?你从来没有

为我着想,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儿。你把我当作贱货,利用来利用去,根本不理会

我的感受。好吧,我贱!我今天贱给你们看!」

华修特面对女儿的怒责,竟是无语以对。

奥丽把古藤的裤子扒落至膝腿,趴下来含他的小物。只是一会儿他的事物已

然勃硕。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摆,里

面什么都没穿。她用唾液涂抹阴户,左手扶着古藤的阴茎往阴穴里塞。如此片刻,

她双手提着裙摆,看向父亲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儿就是贱货,贱

得已经不要脸了!」

言罢,她的股臀摆落,阴户吞噬古藤的阴茎……

「古藤,事后找你算帐!妈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儿做蠢事,丢我老脸!」华

修特怒骂出口,老脸再也挂不住,愤然离开。

古藤双手枕到脑后,享受肉户紧容,平静地看着她挂泪的俏脸,没有任何语

言。

奥丽见父亲离去,忽然坐到床边踹出一脚,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娇喝:

「滚!」

「躁动。」古藤站起来,光着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脱掉皮靴,又慢悠悠

地脱掉裤子,再慢悠悠地脱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在我滚之前,我得做完你没做完的事,否则我会不舒服。」

「你敢!」

「我敢。这世间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践自己,男人也很会作践自己。你当着

你父亲的面把我强暴,偏偏强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须换一种让我舒服得彻底的强

暴。」古藤把最后一件衣物脱除,转身爬向床里的奥丽,惊得她双脚猛踹:「无

耻混蛋,别靠近我!刚才我只是做给我爸看的,滚开!」

奥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跃跳落床,提着裙子往外奔跑。可是

刚跑到门口,古藤闪到她的眼前挡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转身欲图从窗户逃遁,

不料被他拦腰抱起,她挥掌甩他的脸。」

古藤心中愤怒,狠劲把她丢到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摆自然

滑落,掩盖她的脸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间,疯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杀了你这恶毒之徒,噢呀!杀……

杀千刀的!杀了你……」

奥丽掀开裙摆,露出羞怒通红的脸,右手拿起枕边匕首往古藤的颈侧刺去。

「铛」的一声,匕首像是刺在钢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脱手掉落床前。

她惊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强壮,体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哇呜!」平日冷静的奥丽慌怯得六神无主、失声痛哭。

古藤抬首的瞬间,她看到他的「伤脸」,惊吓得哭声停顿。

「以前跟你说过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静」。如今我用行动告诉你,我最盛传

的名号叫「狂徒」。我安静的时候可以向任何人低头;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

威胁,我会把已经低下的头重新抬起,誓死焊卫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

践踏无数人的尊严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由我践踏你的尊严和贞操。」

古藤说着大气磅礡的话,然而声音很平和,如同在阐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奥丽惊得忘了哭。不是因为他的话以及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体

格异变得太突然、太悬殊。刚刚还是一副瘦弱的躯体,眨眼竟变得肌筋盘绕凸隆,

加上布满全身的伤痕,端是凶悍、狰狞。她听说过肌骨血斗士却未曾得见,此刻

终是见到了。随着体格的异变,他的胯间小物也变得粗壮、狰狞,十足是一杆霸

具!

在古藤之前,奥丽的生命中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是她的丈

夫哈普。

且说她的初恋情人本是一介阔少,生得邪俊花俏,偶尔参与王府的晚宴,以

花言巧语哄得她的欢心。当他以为能成为华修特的女婿之际,悲剧性地被哈普毒

死;再说哈普,生得高瘦阴霾,为人处事极是轻佻、阴毒。

她爱了前者、嫁了后者,由此可以猜测她的是非观念只凭她的喜恶,很多女

人都是如此。正因为如此,她哪怕爱错也爱得无悔。

或者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拿她的两个男人跟古藤比较,偏偏在惊怯的瞬间,

她做出比较,甚至比较他们的生殖器。

她的初恋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为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种男人,

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做爱的时间也很短;后来被迫嫁给哈普,虽然心中不情

愿,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领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来像她的初恋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变得比哈普的还要长两、三

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恋望尘莫及。勃挺的胯

下之物,贴腹竖举!

「呜呀!不要!我不要……」奥丽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古藤扳张她修长的

双腿,胯部压下去。巨棒撩抵阴户,但被她摆臀避开。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

根处,肘臂压顶她的腿内侧,握着强棒往潮湿的阴户顶入,但感龟头被温润软肉

套紧,亢奋得全力一戳!「啊!4D藤,你禽兽!啊!啊呀……太大太长,啊啊……

啊呜!」

奥丽叫骂着却阻止不了古藤的动作;他插进来之后,抱提她的双腿站在床前

默不做声的脔她。狠毒的禽兽做爱都这么狠。她恨!恨她自己为何那么的湿润,

恨她的身体轻易地接纳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

兴奋!

但她忘了恨他。也许她不见得喜欢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恶他,只是相对陌

生而偏偏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给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竟是

没让她感觉悲痛和憎恶。比起她与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觉舒畅和坦然。

自从嫁给哈普之后,她试图说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恋人,从而去爱自己的丈夫,

於是对於那段深爱渐渐趋向遗忘,只是依然无法爱上哈普。可是交欢并非只有相

爱才可以,所以她偶尔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义务,所以她刚刚怨气重重地强奸古

藤……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她胯间塞顶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奋得想欢叫。

她是高挑的白种女性,身高达一百七十公分。虽然面容略显憔瘦,可是她的

娇体修长而丰满,绝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恋人总是难以令她得到满足,

然而她还是很爱他;后来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长达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让她

领略到深处被顶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样偏瘦,有

时候总觉得下体不够饱胀,缺乏一种紧实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拥有足以撞击她深处的长度,而且壮硕无比,捅得肉穴阵

阵酥颠……「啊啊啊!一,我只是强奸你一会儿,你却强奸我这么久!我强奸你

的时候,你的鸡巴那么短小,和现在的尺寸没得比,你禽兽来的!啊啊!够了啦!

我是贱,但我不想陪你贱!你滚!滚呀!啊呜!好顶,禽兽!明知我只是想气父

亲,你顺水推舟、假戏真做,真的强暴我,你禽兽不如!」

奥丽紧紧地抓着她的裙摆,欲图用裙子掩住私处不让古藤观赏,她讨厌他那

双细细的贼眼眯着瞧她的羞处。这搞得本来很闷的古藤生闷气,双手抓住她的裙

摆,「嘶」的一声把裙子彻底撕裂,铺落在她娇体的两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

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呜!噢啊啊……」奥丽把裙布拢扯上来,裹紧她的酥

胸,忽然醒悟这种行为好幼稚。最应该保护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抽插得噗噗直响,

遮掩胸部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於是她倍感羞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脸甩去,被他举手格挡。她怒得左

手擂出!

蕴含血魄的一拳结实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却像没事般冷

笑。她再一次挥掌。

「啪!」右掌掮打他的左脸。这一次他没有格挡!

「啪!」一阵晕眩冲击她的脑门,她的右脸中了一记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

去嘴角溢血。

她安静了,因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过来却没有挣扎,任由他尽情俞她。

她终於明白,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这个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经变成

极度强壮的男人,是她用尽力量也无法抗衡的、怪兽般的存在。

自从他进入她的身体,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粗喘着淫辱她。

因为他总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带着轻蔑性

的淫狎之态。

她从来没想过平常安静的男孩会变得如此猥琐……也没想过自己会在他的淫

辱中如此安静。

安静而屈辱地哭着,安静地承受抽插。因为安静,感受变得强烈。

坚硬的、血热的、粗长的阳棒,在柔软的、温润的、紧实的阴穴里进出,那

种撞冲、磨抆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经。让她的内心生出「太过瘾」的感觉,羞得她

无地自容,偏偏又难以抑止、无力抗拒。

他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进行强猛的抽插。

无论是她的初恋还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尘莫及。如此强猛的、直

透心肺的撞冲,是她首次领略到的。所谓的男人征服女人肉体的力量,也许就是

这种极限的狂猛抽插。

阴户被他的强硬抽磨像灼烧一般。就是这种灼烧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随之

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时间内不期而至!

「啊……喔!嗯呜呜!古藤,呜喔!我恨!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话呀!

啊啊!」

高潮中,奥丽拼尽全力仰身而起,双手攀搂古藤的颈脖,挂起酥软的娇体。

在他的顶插中,她喘着、哭着、笑着、叫着。她的拳擂捶他的颈背,似是要表达

怒恨的反抗,偏偏显得那么无力,反而像是高潮时刻的撒娇和羞态。

「说话!噢喔!喔呀呀,你说话!我恨你这混蛋,呜喔……啊!我和你根本

陌生,几乎不了解你却要承受你的一切。呜……你都不说话,啊啊!我要你说话……

我咬你!」

她咬他的颈侧,可是他的肌肤像铁皮一般咬不进去。

她又是哭,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着她的臀股,闷不做声地顶插、喘着……

「你饶了我吧,下面脱水,痛。」她的肉体得到满足,无力地说出示弱的话。

古藤不理会她的求饶,把她放到床上。翻转她的身体跪在她的臀后,扳开她

的双股,重新插入略显干涩却极是肥嫩的阴户,喘呼着继续抽插,此刻两人皆是

汗水淋漓。

奥丽知道哀求没用,虽然干燥的插磨令她感觉有些不适,然而高潮的冲激还

在,她也不厌恶他的继续。何况此时的动作比刚才温柔许多,缓慢而有节奏,她

感受到他的体贴。

或许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是疯狂和野蛮的,但他没有失去理智、没有虐待她、

没有辱骂她,反而像是单纯在她的肉体里寻求欲望的释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体液,又一次湿润她的容器……

因为她的湿润,他的抽插变得强猛。

她安静地趴着任由他操弄,已经不想再出声,可是快感很快侵占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渐渐地演变成无意义的呻吟,最后报以亢奋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藤,你是禽兽,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兽!啊……噢!你到

底还要搞多久?我下面都要被你磨破……还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结

束,我要崩溃了!啊呀砑!」

奥丽的高潮又一次来临。古藤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勒抱她的双峰,拼命地在她

的股后挺动,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经湿了的俏背以及同样湿的黑发……

「把我翻转!我要换姿势,啊噢!」奥丽撒娇似的淫呼,双手不停地抓爬床

上的被布和裙布,摆扭着蛇般软柔的腰:「换姿势啦!混蛋,禽兽,呀呀!」

古藤从她的肥穴里抽出淫液闪烁的肉棒,抱转她身体的刹那,被她紧紧地抱

拥:「禽兽,禽我!」

她抱着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异物塞入之际,她仰身起来疯狂索吻。在她

的饥渴状态中,他动作更加猛烈,由此而产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蚀彼此肉体。

「奥丽,王叔说你找我们……」

门外响起丹凯妮的声音,然而未等奥丽回话,珠遗已经出现在卧室门口。华

修特离开时没有把门掩上;奥丽与古藤在激吻当中,因此没有发出叫喊。紧接着

丹凯妮出现在珠遗身后,母女俩被眼前的春景惊得愕然。

「王嫂,你们……噢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与他没有瓜葛,我只是……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兽,不要射在我里面,啊……」

古藤不管丹凯妮和珠遗的出现,他尽情地在奥丽的体内颤抽,一泡浓精射得

奥丽直上云霄……「狼心狗肺的恶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以后别让我看

到你!」珠遗转身跑了。

丹凯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门口,问道:「奥丽,你喜欢他?」

从短暂晕眩中清醒过来的奥丽推开趴伏在身上的古藤,努力坐起来吁喘着道

:「王嫂,我……我没有喜欢他,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我

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宠,我没想过会这样……请、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奥丽,你不必解释。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我的男人。所谓男宠就像玩物一

般,玩腻了便丢弃。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无所谓,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

快,我必须把他带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让如此危险的人物,效力於王叔。所以

请你和王叔别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争取他,也别忘了图镰一族的骄傲和高贵。我走

了,玩过之后记得把他归还给我。」

「王嫂,你听我解释,王嫂……」奥丽慌张地叫喊,却留不住丹凯妮。

「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亲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