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亚说的没错,陆天的确提前看了这份合同。振邦金融给奥利亚打传真的同时,也发给了陆天一份。
不过,当着奥利亚面,他不好这么说。
想想说道:“这样通过港岛公司,做第三方担保业务,以前发生过,所以很熟悉。”
“陆先生,不是这样吧?据我国港岛办事处了解,你和振邦集团董事、振邦影视董事长徐晓晚女士关系不一般吧。”奥利亚忽闪着一双美目说。
“这个……”听奥利亚这么说,陆天清楚一定是苏方对自己做了调查。
苏方的间谍在全世界都是顶尖的,查清楚自己和郑娟的关系不是什么难事。既然她已经知道,就没有必要隐瞒了。
想到这里,陆天微微一笑:“奥利亚小姐,既然你都知道了,当着真人不说假话,的确,振邦集团大小姐徐晓晚是我爱人,她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承认就好,怪不得振邦金融承担下来全部担保风险。对於振邦金融来说,这样的承诺,很有可能血本无归。”奥利亚笑道。
“其实,即便我们没有特殊的关系,振邦金融的风险一样有。现在,只能期望这次业务,我们合作顺利。”陆天身子直了直说道。
奥利亚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笑着说:“陆先生,你说的对,要是合作顺利,就没有风险。
明天,库市考察团就要离开吉春,回去之后,第一笔货款就会打到振邦金融的帐户,我们的合作正式开始。我希望这次合作,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也希望这次合作是开始,而不是结束。”陆天同样说道。
“那就一言为定,我觉得你真的应该来一趟库市,我们两个国家很多项目可以合作,你一定能抓到商机的。”奥利亚摆弄着手指说。
“奥利亚小姐,感谢你的邀请,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去库市。”陆天应声道。
“好,我在库市等你。”说完,奥利亚捋了捋鬓角的头发,举手投足间,格外娇艳性感。
要不是周玥在身边,陆天的眼睛就移不开了。
还好,周玥在。
陆天能感受得到,奥利亚应该有更多的话要跟他交谈,只是周玥在一旁,令奥利亚很多话说不出口。
陆天对苏方的美女一向有着戒心,重生前网络文学看多了的缘故,它总觉得那边过来的漂亮姑娘,会是绝色女间谍。
奥利亚很美,陆天还是觉得敬而远之的好。万一是带刺的玫瑰,就不好了。
在小会议室与奥利亚交流一个多小时后,陆天和周玥相继离开了吉春宾馆。
上了车,陆天说道:“玥玥,我送你回家。”
周玥摆了摆手,“姐夫,我想回一趟商业公司。”
“回商业公司做什么?”陆天问。
“今天没课,我想回去帮你收拾收拾。”周玥扬了扬头说。
陆天听了微微一笑,“玥玥,你现在只是关系还留在商业公司,不用来上班的。再说,现在张欣是我的秘书,看你回去了,心里不知道会怎么想。”
“姐夫,除了我是你的秘书,我还是你小姨子,就当亲戚串门了,走吧。”周玥娇声说。
陆天见说服不了周玥,“行,正好有几份外文稿要翻译,张欣不懂英文,我下午去市政府与库市考察团签约,那些材料,你帮我翻译一下。”
“姐夫,那咱们走吧。”周玥甜甜说道。
……
商业公司离吉春宾馆不远。
十多分锺后,车辆驶入商业公司院子。与往常商业公司十分安静不同,今天,办公楼门前围了不少人,都在看热闹,办公楼里面吵吵嚷嚷,好像有人在争吵着什么。
陆天的车一进院里,商业公司职工见总经理回来了,忙让出一条路。
陆天上前几步向门口办公室康主任问道:“康主任,出什么事了?”
康主任四十岁上下的年龄,微胖。见是陆天,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视镜,弓着腰说:“陆总,有个叫郎健的,说是张欣的未婚夫。半个多小时前,带了四个人冲进来,破口大骂,说张欣跟个有妇之夫搞破鞋,要把张欣带走。”
听到是郎健,陆天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你们没有拦着?”
“陆总,郎健身上带着制片厂的介绍信,我们以为他有事来的。没想到进到办公楼就直奔张秘书的办公室。
推开门,什么都不说,就扇了张秘书几个耳光。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他们是来捣乱的,就把他们拉开。可是那个叫郎健的不依不饶,说,一定要把张秘书送进派出所。”康主任把来龙去脉说给了陆天。
“那他,有没有报桉?”陆天知道了大概。问道。
“应该没有。这种没凭没据的事,片警也不能管。”康主任答道。
“郎健和张欣现在怎么样?在哪?”陆天问。
“他们被马顾问叫到他办公室了。郎健应该知道马顾问以前是大领导,不敢乱来了。”康主任又支了支眼镜说。
“行了,我知道了,我进去看看。”说完,陆天大步走进办公楼。
周玥和肖国庆也跟了上去。
对於郎健,周玥极度厌恶,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可刚才听康主任说,郎健一口咬定张欣跟一个有妇之夫搞破鞋,不过意外,郎健口中的有妇之夫应该就是她的父亲冯化成。
尽管周玥早就跟冯化成断绝了父母关系,可她也不想父亲因为男女关系被抓进去。
马守常的办公室,在一楼最东的房间,就在陆天办公室楼下。
屋里摆着两张桌子,实际上只有马守常一个人在办公。
走进马守常办公室,陆天向屋里望去。
看到张欣和马守常坐在沙发上,张欣捂着脸,不停地抆着眼泪。
郎健搬把椅子,隔着茶几坐在马守常和张欣对面。他身后站了四名人身强体壮的年轻人,看相貌,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即便马守常在,郎健依旧指着张欣,“臭婊子”、“臭破鞋”骂着。也许是心虚的缘故,张欣低着头,一声不吭。
见陆天进门,郎健一下收敛起嚣张的气势,不再骂骂咧咧的了。被打了那么多回,郎健长记性了。
郎健不吭声,他身后四名社会地赖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话越说越难听。
陆天走到跟前,指了指郎健身后几个人,盯着郎健,冷冰冰说道:“他们是跟你来的?”
郎健被陆天盯得有些胆突突的,磕磕巴巴说:“陆……陆总,他们是我朋友,来帮我讨个说法。”
听完郎健的话,陆天看了看他身后四个人,沉声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你是谁啊?装什么装?”一个脑袋挺大剃着光头的地赖扬了扬脖说。
“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出去。”陆天目光像刀子一样,划过大脑袋。
“我要是不呢?”这个大脑袋不知道陆天是谁,没把陆天当回事。
陆天没再废话,手伸了出去,一把薅住郎健头发,将他的头摁在茶几上,用力握了握抓着郎健头发的手,“郎健,你马上让他们滚,我数三个数,他们要是还呆着不走,你就别想走了,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一阵剧痛从头皮传来,疼的郎健嗷嗷之叫,郎健清楚,陆天要是动手,别说四个,再来四个也不一定能打过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忍着剧痛跟身后几个地赖说:“你们出去,在楼外面等我。”
还没等几个地赖来开口,陆天另一只手指着几个人,“都给到院子外面去,要是看到你们还在院里,一个也别想好过。”
陆天的话,令“大脑袋”听不进去了,“艹,你他奶奶的说话客气点。”
大脑袋话音刚落,只听见“叭、叭、叭、叭”四声清脆的嘴巴声响起。
本来脑袋就大,被连扇四个嘴巴,脸被扇肿,彻底成了猪头。眼睛里晃着金星,“扑通”一声,歪到了地上。
这一下,其他三个地赖知道怕了,扶起大脑袋,慌慌张张离开了办公室。
陆天松开薅着郎健头发的手,双手拍了拍,“郎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商业公司不欢迎你,你忘了?”
郎健揉了揉头皮,“陆总,我当然记得了。你说过之后,我就没再来过。可这一回不同,张欣都要跟我结婚了,还在外面搞破鞋。这种臭娘们,不把她扔进派出所,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郎健,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张欣跟谁搞破鞋了?有证据么?”陆天瞪了郎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