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青从鼻息里发出一声轻哼,直接朝她伸出手,“既然知道,就莫要再提无理的要求,快将内丹交出。”
“我现在不能给你。”小花顿了下,鼓起勇气直视他,缓缓说道:“除非你把桫椤带回来。”
“你!”
面对她接二连三的推脱,瑶青的耐心已经快到了极限,皱眉不悦道:“贪心不足。我能护着你们平安离开宁和镇已是仁至义尽。”
不曾想,眼前这人族贪得无厌,竟把他当成冤大头。
“真当我没脾气?”
他之所以与她好声好气说话,一心遵守约定,只不过是不想沾染因果,并不代表他惧怕因果,会为了不沾染因果而无条件的退让。
“我、我没有……”
瑶青懒得听她狡辩,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冷声道:“我不喜欢杀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杀人。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将内丹交出来。否则……”
瑶青凌厉的目光扫向在场众人,忽然上前一步,抬手扼住了小花纤细的脖颈,周身杀气尽显,冷声道:“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就算你杀了我也一样。”面对瑶青的警告,小花丝毫不惧,双眼直视着他,缓声道:“因为内丹并不在我身上。离开前,我把它交给了桫椤。”
瑶青并不蠢,闻言立马明白她的意图——
“你阻止不了你的心上人去寻人,又担心他的安危,所以就开始算计我,背着我将内丹交给他,希望以此逼迫我去救他?”
小花没有否认,只说道:“你想要内丹,而内丹就桫椤身上,如今宁和镇妖兽横行,你若是不赶紧去的话,只怕内丹一不小心就将会落入其他妖兽手中。”
瑶青下颌紧绷,额角青筋暴起,明知道她是在算计自己,偏偏却无法反驳,最终松开扼住她脖子的手,铁青着脸转身往外走。
身后,罗父等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询问她的情况。
小花勉强露出一抹微笑,摇头说自己没事,目光却是追随着那一道渐行渐远的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因记挂着贾桫椤的安危,众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少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谈兴,相互搀扶着在破庙里寻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静静等待着瑶青将贾桫椤带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两道脚步声。
众人精神一振,下意识站起身,循声看了过去——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两道身影出现在门外。
此时,天际的朝阳已经露了头,和煦的阳光透过破败的大门洒在庙里,两人背着光,不疾不徐走了进来。
众人迎着阳光,压根看不清来人的样貌,只能依稀看出来人一人挺拔,一个略矮干瘦,不似桫椤的修长,更不似瑶青的魁梧。
不是桫椤,也不是瑶青。
众人心里一阵失望,只当来人路过,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重新坐了下来。
直至对方进入庙里,众人这才注意到两人穿着夜行衣,面覆黑巾,手上还拿着一把长剑。
在阳光的照射下,长剑散发出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光,花父更是眼尖地看到剑锋上残留的点点血迹!
这一发现让罗父心中警铃大作,他朝身边的罗父使了个眼色,不着痕迹地将妻女护在身后,然后谨慎开口询问道:“二位也是来歇脚的?”
蒙面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沉声道:“内丹在你们身上?”
内丹。
这两人也是为内丹而来。
花父瞥了眼他们手中的长剑,深知来者不善,果断装傻,神情茫然道:“内丹?什么内丹?”
“你不知道?”稍矮的那名蒙面人上前一步,长剑直指花父的脸面,“那那名为瑶青的妖兽为何要护着你们?”
“这……”花父愣了下,完全没想到对方还认识瑶青。
难道这二人也是妖兽?与瑶青是旧识?
这一瞬间,花父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蒙面人将手里的长剑往前送了送,冷笑道:“怎么?没想到怎么糊弄我们?”
“桫椤,自珍……”
梁兴扬嘴唇动了下,只觉自己的脑袋似针扎似的疼,也晕得厉害,连带视线跟着模糊起来,身体死沉死沉,动弹不得。可他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第一时间去搜寻贾桫椤和白自珍的下落。只看到二人与讹兽皆一动不动躺在不远处,似乎昏迷了过去。
“桫椤,自珍……”
梁兴扬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调。
来人见他迟迟不回答,不悦地皱起眉头,“白虹的内丹在哪里?”
梁兴扬费力地抬起头,透过一片赤红,只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陌生面容,对方垂下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又倨傲。
“我……”不知道。
梁兴扬张了张口,话还没未说出口,就看到来人眉头皱得更紧,似是耐心告罄,脚尖一挑,将他踢开。
梁兴扬只觉有一股看不见的巨大的力量将自己狠狠掼在墙上,胸口一痛,还未反应过来,又重重跌落在地上,忍不住呕出一大口鲜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昏迷的前一刻,他看到那人不疾不徐地朝贾桫椤的方向走去。
“桫椤……”
……
城东五十里,废弃的庙宇。
“你什么意思?”
瑶青看着面前的小花,依照之前的约定,他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她就要将内丹交给他。如今却说她身上没有内丹?
骗谁呢。
向来好脾气的他,此时此刻也忍不住生气,声音冷了下来,“你想出尔反尔?”
“不、不是。”小花脸颊微红,眼神也有些躲闪,“我没反悔。只是……”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瑶青,鼓足勇气道:“你能不能行行好去保护桫椤,将桫椤安全带回来?”
“你当我是什么?”瑶青冷眼看她,“净做好事的大善人?还是怜悯众生的菩萨?”
若是因为他保护了他们两三回,她就以为他是好人,可以予取予求,那就是真是太天真了。
“别忘了,我之所以会出手护着你们全因内丹的缘故。”他毫不留情地说道。
“我知道。”小花手指无意识绞着衣服,沉默了下来。
“桫椤,自珍……”
梁兴扬嘴唇动了下,只觉自己的脑袋似针扎似的疼,也晕得厉害,连带视线跟着模糊起来,身体死沉死沉,动弹不得。可他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第一时间去搜寻贾桫椤和白自珍的下落。只看到二人与讹兽皆一动不动躺在不远处,似乎昏迷了过去。
“桫椤,自珍……”
梁兴扬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调。
来人见他迟迟不回答,不悦地皱起眉头,“白虹的内丹在哪里?”
梁兴扬费力地抬起头,透过一片赤红,只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陌生面容,对方垂下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又倨傲。
“我……”不知道。
梁兴扬张了张口,话还没未说出口,就看到来人眉头皱得更紧,似是耐心告罄,脚尖一挑,将他踢开。
梁兴扬只觉有一股看不见的巨大的力量将自己狠狠掼在墙上,胸口一痛,还未反应过来,又重重跌落在地上,忍不住呕出一大口鲜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昏迷的前一刻,他看到那人不疾不徐地朝贾桫椤的方向走去。
“桫椤……”
……
城东五十里,废弃的庙宇。
“你什么意思?”
瑶青看着面前的小花,依照之前的约定,他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她就要将内丹交给他。如今却说她身上没有内丹?
骗谁呢。
向来好脾气的他,此时此刻也忍不住生气,声音冷了下来,“你想出尔反尔?”
“不、不是。”小花脸颊微红,眼神也有些躲闪,“我没反悔。只是……”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瑶青,鼓足勇气道:“你能不能行行好去保护桫椤,将桫椤安全带回来?”
“你当我是什么?”瑶青冷眼看她,“净做好事的大善人?还是怜悯众生的菩萨?”
若是因为他保护了他们两三回,她就以为他是好人,可以予取予求,那就是真是太天真了。
“别忘了,我之所以会出手护着你们全因内丹的缘故。”他毫不留情地说道。
“我知道。”小花手指无意识绞着衣服,沉默了下来。
“桫椤,自珍……”
梁兴扬嘴唇动了下,只觉自己的脑袋似针扎似的疼,也晕得厉害,连带视线跟着模糊起来,身体死沉死沉,动弹不得。可他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第一时间去搜寻贾桫椤和白自珍的下落。只看到二人与讹兽皆一动不动躺在不远处,似乎昏迷了过去。
“桫椤,自珍……”
梁兴扬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调。
来人见他迟迟不回答,不悦地皱起眉头,“白虹的内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