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时时关注着玄天宗的他完全不知道玄天宗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雅礼师叔不在乎这些虚名。”翟经武看了他一眼,想着眼前之人大概率是雅礼的传人,抿了抿唇,倒也不瞒他,淡声道:“战争结束后,雅礼师叔并没有回玄天宗,而是消失了。玄天宗上下没人知道他的下落。若非我前年去万佛宗的路上偶然遇到他,我还以为他……”
话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下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梁兴扬“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道:“既然遇到了,那你怎么不请他回玄天宗啊?”
这话问的。翟经武瞥了他一眼,无语道:“若他愿意回来,今日我还用来找你?”
“……也是。”梁兴扬讪讪一笑,挠着头道:“不过,我还真不认识你师叔……”
“你!”
原以为说出与雅礼的关系,眼前这少年知道他并非为了寻仇后,会点头承认自己与雅礼师叔有联系,却没想到仍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翟经武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只能幽幽看着他,神情有点哀怨,说道:“我对你没有恶意。若你真是雅礼师叔的弟子,那就是我的同门师弟,必将受到礼待。”
“可我不是啊,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雅礼。”梁兴扬眨了眨眼,神情十分无辜,没想明白对方为啥一心认定自己就是雅礼的徒弟。
见翟经武要开口,他连忙抢先一步说道:“不过,你若是信得过我的话,可以告知我雅礼的长相,假设我以后遇上他了,可以帮你劝他回玄天宗。”
听到这没头没脑的提议,翟经武竟然破天荒没有拒绝,好似早已准备从袖袋里掏出一卷轴递给了梁兴扬。
梁兴扬伸手接过,展开低头一看,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容颜,不过仙风道骨的,倒是和自家师父有点像。
在梁兴扬观看画像的时候,翟经武同样一眨不眨盯着他看,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见他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儿,脸上没有一点儿诧异又或者是惊讶,翟经武一颗心直接沉到底了。
难道他真的不认识雅礼师叔?
既然不认识,又为何会师叔的剑法?
翟经武满脑子的疑问,看见梁兴扬重新把画像卷起来还给他,不死心地试探道:“可有印象?”
“没有。”梁兴扬摇头,老实回答他,“从没见过这人。”
闻言,翟经武眼神黯了下来,有心想要再试探几句,但见对方一脸坦然,没有丝毫慌乱,便知他说的是真话。
或许,他真的不认识雅礼师叔。
之所以能使出师叔的剑法,不过是偶然罢了。
想着,翟经武伸手接过卷轴,说道:“好吧。你好好休息。”
语毕,没有多作停留,站起身头也不回离开了。
背影看上去还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
梁兴扬挠了挠后脑勺,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余光瞄见小羽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四目相对,小羽眉眼一弯,小声问他:“翟宫主走啦?”
梁兴扬微微颔首,招呼他过来,问道:“你可知翟宫主有个鸭梨师叔?”
“鸭梨师叔?”小羽一愣,反问他,“什么鸭梨?难道翟宫主跟宗主一样,喜欢跟水果过不去吗?”
梁兴扬听到他的话,说道:“不是水果,是师叔,道号好像叫鸭梨。”
“没听过。”小羽直接摇头,“我只知道宗主的外号叫瓜瓜宗主,没听过什么鸭梨师叔。”
“瓜瓜宗主?”梁兴扬一下子来了兴趣,八卦道:“为什么这么说他?难道是暗指长安宗主……调皮?或者指他不管事,外人觉得他蠢笨没用?”
小羽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四下张望了片刻,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这才凑到他面前,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偷偷说道:“不是这个原因。之所以叫他瓜瓜宗主,是因为他爱吃西瓜。”
“啊?”梁兴扬呆了呆,不由脱口而出道:“这爱吃西瓜好像也没什么错吧?何至于起这般戏谑的外号?”
他一脸正经,一看就是没明白话里的意思。
小羽没忍住“啧”了一声,再次观察了眼四周,一边嘀咕道:“在主人家的地盘上说主人闲话就这点不好,得时时刻刻防止他人偷听。”
原来是有这层顾虑,难怪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
梁兴扬失笑,随即大手一挥布下了隔音结界,说道:“好了,我已经在你我周围设下结界,这下你可以放心说了。”
小羽完全没想到梁兴扬还有这么一手本事,眼睛都瞪圆了,“梁大哥,你还会术法啊?”
“之前学过。”梁兴扬说道,顿了顿,“……一点儿皮毛。”
“我真不认识什么鸭梨啊!”梁兴扬一脸无辜,诚恳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什么鸭梨得罪了你,您找他去。您是玄天宗的一宫之主,要找个人应该不难的,何苦为难我这个普通人呢?!”
翟经武一听,瞬间笑了。他这话表面是为自己辩解,暗地里却是为了撇清与雅礼师叔的关系。
所以,这小子之所以不承认是以为他与雅礼有仇?
知道他误会了,翟经武便开口解释道:“雅礼是我的师叔,我作甚要找他寻仇?”
“师叔?”梁兴扬睁大眼睛,震惊道:“你还有师叔?”
话音刚出口,就自觉这话容易让人误会,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师叔还在世啊?呃,也不对,我不是说你年纪大,你别误会。其实我的意思是,没听过玄天宗还有宫主师叔辈的人物的存在啊。”
上一代的老前辈不都死在战场上了吗?
对于梁兴扬的失言,翟经武并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动怒,只淡声道:“当年潜龙渊战乱,玄天宗的弟子确实死伤无数,十去九不还,雅礼师叔全因他自身修为高深,这才能从战场上侥幸活下来。”
“那确实很厉害。”梁兴扬点了下头,意识到他并不排斥谈起雅礼,便趁机问他,“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一看就是个厉害的人物。只是这样厉害的人物,好似没什么人知道?”
“啊?”梁兴扬呆了呆,不由脱口而出道:“这爱吃西瓜好像也没什么错吧?何至于起这般戏谑的外号?”
他一脸正经,一看就是没明白话里的意思。
小羽没忍住“啧”了一声,再次观察了眼四周,一边嘀咕道:“在主人家的地盘上说主人闲话就这点不好,得时时刻刻防止他人偷听。”
原来是有这层顾虑,难怪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
梁兴扬失笑,随即大手一挥布下了隔音结界,说道:“好了,我已经在你我周围设下结界,这下你可以放心说了。”
小羽完全没想到梁兴扬还有这么一手本事,眼睛都瞪圆了,“梁大哥,你还会术法啊?”
“之前学过。”梁兴扬说道,顿了顿,“……一点儿皮毛。”
“我真不认识什么鸭梨啊!”梁兴扬一脸无辜,诚恳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什么鸭梨得罪了你,您找他去。您是玄天宗的一宫之主,要找个人应该不难的,何苦为难我这个普通人呢?!”
翟经武一听,瞬间笑了。他这话表面是为自己辩解,暗地里却是为了撇清与雅礼师叔的关系。
所以,这小子之所以不承认是以为他与雅礼有仇?
知道他误会了,翟经武便开口解释道:“雅礼是我的师叔,我作甚要找他寻仇?”
“师叔?”梁兴扬睁大眼睛,震惊道:“你还有师叔?”
话音刚出口,就自觉这话容易让人误会,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师叔还在世啊?呃,也不对,我不是说你年纪大,你别误会。其实我的意思是,没听过玄天宗还有宫主师叔辈的人物的存在啊。”
上一代的老前辈不都死在战场上了吗?
对于梁兴扬的失言,翟经武并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动怒,只淡声道:“当年潜龙渊战乱,玄天宗的弟子确实死伤无数,十去九不还,雅礼师叔全因他自身修为高深,这才能从战场上侥幸活下来。”
“那确实很厉害。”梁兴扬点了下头,意识到他并不排斥谈起雅礼,便趁机问他,“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一看就是个厉害的人物。只是这样厉害的人物,好似没什么人知道?”
“啊?”梁兴扬呆了呆,不由脱口而出道:“这爱吃西瓜好像也没什么错吧?何至于起这般戏谑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