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没有那两把刷子,写不了飞鸽传书用的蝇头小楷,这个工作司徒琛就代劳做完了。
看着一张纸条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还将事情说得无比清楚明白,贾赦忍不住对着司徒琛竖了个大拇指。
“恩侯要是勤加练习,这出这样的字儿并非难事。”司徒琛说罢拉着贾赦的手就要带贾赦练习,他们好久都没这么做了。“字如其人,恩侯长得这么英俊,要是一□□爬字可就煞风景了。”
贾赦自认为他的字虽说达不到自成一派,但好歹也算是工整的,哪里是狗爬字了。
司徒琛就是随便说说,握着贾赦的手没在纸上写几个字,就忍不住微微侧头在贾赦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
眼瞅着要挑出火,偏偏司徒琛停下了。贾赦摸了摸被司徒琛吻过的位置,将衣领往上提了提说道:“王爷越来越坏了……”
“坏?”司徒琛反问了一句,左手在贾赦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既然恩侯说本王坏,那今晚恩侯就别吃饭了,到时候本王亲自喂饱恩侯!”
贾赦听后立马连连求饶,他可不要被司徒琛“喂饱”。
虽然上次是因为没有准备的原因,但贾赦一想起还是忍不住哆嗦两下。他们这才刚刚开始,还是水到渠成比较好……
司徒琛的后院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喜讯,可见司徒琛对自己的下半身管理得多自律。
察觉到贾赦不愿意,司徒琛也没有强求。
被贾赦把腿坐麻的印象还留在司徒琛的脑海里,这回司徒琛向后坐了一些,把凳子留出一块,让贾赦能在椅子上搭个边儿。
习字不成那就读书咯。
“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在……色……”
“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雕墙,有一于此,未……或……惑弗亡……”
刘裕用蜡丸将纸条封好绑到信鸽的脚上,将放飞信鸽以后便回去了。见书房的门紧闭着还有些奇怪,不过听到里面的声音似乎是贾赦在背书,刘裕便豁然开朗。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是说侯爷犯了什么事儿被王爷罚背书,又或许是王爷突然来了恶趣味?
王爷竟考教起侯爷的学问,这不是在难为侯爷么。
刘裕守在紧闭的书房门口等待着被传唤,哪知道屋里司徒琛一手拿着书本,另一只手却在书桌下……
贾赦也不知道自己读了几条,最终在司徒琛的攻势下坚持不住,靠在司徒琛的身上喘着粗气。司徒琛把书放下后便将用过的帕子丢进了火盆里,随后又点了些熏香意图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