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躺在里面有些困倦,南安郡王便让贾琏靠在他的身上。感觉到马车似乎停了下来,贾琏打了一个哈气要掀开车帘,安喜赶忙帮贾琏将车帘掀开。风吹进车厢里,让贾琏精神了不少。
“诶?这还没到地方呢……”
南安郡王虽然知道应该是前面发生了点什么事儿使得路被堵住了,但却不知道发生的是什么。想着反正已经到了金陵城里,便拍拍贾琏的肩膀示意贾琏下车。
前方有一群人围在路中间,这才使得马车无法通过。南安郡王瞧了眼贾琏,便将贾琏抱过头顶让贾琏坐在他的肩膀上看热闹。
南安郡王身边的人一瞧南安郡王魁梧的体格不自觉地就避让开,让南安郡王不费吹灰之力就挤进了人群里。
原来是有一个穿着一身孝衣的姑娘打算卖身葬父,这样的场景南安郡王只在话本里看到过。
贾琏一看到地上“卖身葬父”四个大字,便准备掏荷包帮一把。
不过南安郡王却用手握住了贾琏打算掏银票的小手。
对于贾琏来说,三十两银子只是一只汽锅的价钱罢了。但对于寻常百姓的丧葬费用来说,有三两银子足够让老人走得风风光光了。跪在地上的这名女子绝对是有问题,四周围着的百姓也都在看着热闹。
“姑娘,逝者是你的什么人啊?”南安郡王眼珠一转,决定先试探一下。
跪在地上的女子抬头瞧了眼南安郡王,显然没看上五大三粗还抱着一个孩子的南安郡王。
只是演戏得演全套的,那女子便开始哭诉自己养父养育自己多么不容易……
察觉到自己竟然没被看上,南安郡王心中便有些不爽,觉得那女子真是有南安郡王心中便又想了一计,从荷包里取出来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到那女子眼前。
要三十两竟然给了五十两,那女子看到银票的面额后眼睛睁大了一分,立马给南安郡王磕头说道:“老爷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今生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当牛做马……”
“诶,等等?”南安郡王趁着那女子愣神的功夫将银票抽了回来,拿在手里说道:“你这地上可写着卖身葬父,怎么又变成下辈子当牛做马了呢?”
正当那女子想要辩解的时候,金陵的捕快赶到了这里。躺在地上的“逝者”一听官老爷来了,立马睁开眼睛掀开身上盖着的白布就要跑。
骗局立马被掀开了遮羞布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哪里跑!”
骑在南安郡王脖子上的贾琏看得最清楚,脱下一只叫上穿的小布鞋朝着逃跑的那名男子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