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赦疲乏得厉害,司徒琛也不多打搅贾赦得休息,帮贾赦褪去衣衫盖好了被子便回了府。估摸着贾赦还能在京城待上一段时间才动身去金陵,有些事儿明天再说也来得及。
如今贾瑚已经考中了秀才,张家的意思是想压着贾瑚两年,不想让贾瑚的锋芒太盛。但司徒琛想的是贾瑚作为贾赦的长子,日后定要独当一面撑起贾家的,若是大人一味保护,哪能让贾瑚得到成长?
左右有这么多长辈呢,还能眼瞅着自家的孩子被人磋磨来磋磨去?
auzw.再说早日金榜题名也好早日迎娶他女儿,他给女儿的嫁妆都准备好多年了……
贾赦休息了一晚,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想起来昨晚司徒琛走之前说的,拾掇利索了以后去了司徒琛的王府。
得知司徒琛的想法以后,贾赦也不想因为那点事儿而让儿子白白浪费两年的时间。若是有人敢故意下黑手,贾赦说着比划了一个切菜的动作。
砍头他是没那个能耐,但是绝对会让那人“肉疼”的。
“恩侯还没去见父皇吧,也不知道父皇能让恩侯在京城待到什么时候。估计恩侯是合不上彻儿的喜酒了……”
虽然皇孙成婚的流程一样复杂,但奈何贾赦不在京城,又不能到时候专门为参加一个小辈的婚宴折腾一趟。等瑚儿成婚的时候,司徒琛琢磨着他带着女儿去金陵举办婚宴,这样一来他就能和贾赦坐在上首接受小辈的磕头了。
“不有瑚儿给世子做伴郎么,到时瑚儿替我喝了就是了。”事情哪有件件都十全十美的,贾赦倒是看得开。“陛下这时候下旨调我去金陵,十有八.九不会留我在京城过年的。”
毕竟如今距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呢,一个调动之前回京述职顶多一个月的时间。
司徒琛算了一下时间无奈地点了点头,招招手让贾赦过来的时候还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样的动作贾赦可是好几年都没见到过了,挑了挑眉毛表示他知道了。
当年还在户部衙门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没少干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怎么可能忘了这样的举动意味的是什么意思。
顶多有些生疏罢了。
砚台里的墨都是现成的,司徒琛提笔在纸上写着一件事,嘴上却说着:“恩侯准备让瑚儿什么时候成亲?”
司徒琛知道他父皇这是打算收拾甄家了,贾赦在两江这一任最大的任务就是铲掉甄家所有的势力。于是将自己从当年便开始调查搜集来的东西悉数交给贾赦,若还有能用的让贾赦尽管去用。
“那自然是等瑚儿金榜题名的时候了。怎么,王爷想先瞧瞧聘礼?”
贾赦说着便接过司徒琛递过来的匣子,翻看起司徒琛这些年收集的甄家罪证,以及司徒琛打入甄家内部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