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坤一边吃早饭一边道:“你猜那只猎豹兄弟,能把你们老大带来吗?”
金豺翻个白眼,不想说话。
项坤挑眉,又踩了金豺尾巴一脚。
金豺痛出一脸忍辱负重的表情:“……”
“我看悬。”项坤自言自语,“还是我们去找他比较快一点。”
项臣和闻川从卧室里出来,洗漱之后两人都清醒许多。
项臣似乎对兽形深恶痛绝,只要他还能控制,就始终维持着人的形态,不像项坤适应得那么随意。
项臣帮闻川端了早饭,自己则过来和项坤一起审问,闻川一边听广播,一边看着。
项臣道:“你老大叫什么?”
金豺哼唧:“不知道。”
项臣想了想:“他和白塔有什么关系?”
金豺不说话,闭上眼,不到几秒他又嗷地一声,恶狠狠地睁开眼睛,发现项坤正拿了把剪刀,一边剪他的毛一边“不小心”地戳到他的肉,细小的伤口很快就自愈了,项坤就又戳一下。
这种细小的刺痛翻来覆去地折腾,令金豺焦躁又难受,疼痛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慢慢地就让人忍受不了了——不至于丧命,累积的痛感却让人渐渐觉得生不如死。
“我说!我说!”伤口第三十次自动恢复,又被项坤戳开时,金豺终于崩溃了。
他那处的皮毛被剪成了光秃秃的一片,露出下面肉色的肤色,伤口正在第三十一次自愈,周围流出的鲜血却不会消失,沾染在皮毛上,看着有些毛骨悚然。
“具体的我们这些手下也不清楚,我就是个打工的!”金豺崩溃道,“但我听说,他和军方上层的人有亲戚关系,这些区域的规则建立者基本都有后门关系的,否则怎么和白塔谈条件?”
“说来说去,还是政治斗争。”金豺道,“但这些跟我们小老百姓没关系,只要能活下去,谁做主都无所谓。”
项坤眯眼:“你的意思是,他们和白塔互相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