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抓着床柱,面色通红:“松手,我要打地铺!”
殷惜墨笑眯眯道:“砚哥,其实我是个大夫,专治男人各种不行!”
林潇砚:“……我不需要!”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眯眯心动,但想想他连自己都不一定有治好,说不定是忽悠人的。
忽然,有一个冰冷的,带鳞片的,仿佛尾巴一般的东西飞快地从林潇砚小腿上擦过。
他猛地扭头,余光瞥见黑色的影子。
“什么东西?!”他惊疑地看着殷惜墨。
殷惜墨依旧无辜地回望他,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在这种理直气壮的态度下,林潇砚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感知错了。
他沉吟片刻,说:“惜音,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殷惜墨问。
林潇砚忽然指他身后道:“看,那是什么!”
殷惜墨笑眯眯看着他不说话:“……”
林潇砚没办法了,只好说:“惜音,你不是发烧吗,松开我,我去给你煮药。”
殷惜墨向上爬,直把他覆到身下,脑袋压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这才吟咏道:“这世上只有砚哥才能治好我的病,你就是医我的药。”
林潇砚身体发僵向后躺倒,差点没被他肉麻死。
那浓密的长发将他覆盖,如同海藻缠绕着让他无法挣脱,沉溺的水温柔包裹,险些叫他防线崩塌。
温柔软嫩的唇瓣在他颈间亲了一口,林潇砚一哆嗦,说:“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算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