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敲响。
雨果警惕:“谁?”
门外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有您的重要信件,雨果先生。”
他拿起沙发旁的□□,打开门。
门外是凄凉无人的街道,和逐渐落入地平线的血色残阳。
一个黑发蓝眸、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微笑着立在那里。
“您还记得我吗,雨果先生?”
青年轻声说。
“也许您对我的父亲印象更深?”
他将一封密封信件,从门缝中递了进来。
信封上是漂亮的手写体。
“致我忠诚的旧友雨果·斯特兰奇——汉尼拔·莱克托”。
雨果肃然起敬!
他飞快拆封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
的确是汉尼拔的口吻,汉尼拔的字迹,他毕生崇敬的那位心理医生,在信件里用恳切而不失矜贵的措辞,请求他去如今已经陷落的阿卡姆疯人院,取回多年前封存的重要医疗档案。
他攥紧了手里的信,再次用另一种目光,打量门口的黑发青年。
在心理医生的视野中,人们的情绪通常纤毫毕现,但他只能在对方稍显憔悴的脸上,看见平静和漠然。
青年镜片下的眼睛很蓝。微微下垂的眼角,让他整张脸看起来都异常甜美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