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笑了:“我会的。“
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力度同样轻软。
“我纯洁的小羊羔,你真是我的宝物。”
这个女孩的脸——当fbi将厚厚一叠被害人照片,像丢垃圾一样撒在他面前时,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如果你真的无罪,为什么你不为自己辩解?”
bau的瑞德曾这样问他。
“为什么你要在测试问卷背面写满满一页‘对不起’?你现在说对不起,他妈的有个屁用!你就跟那个食人魔一样,心理极度扭曲不正常!”
负责测试的fbi,将问卷摔在他的脸上。
他知道没有屁用。
但他还是想写。
fbi收走了他的笔,他就在拘留室的凳子上,用指尖悄悄地写“对不起”。有时他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就在梦里的拘留室墙上写“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就算没人倾听,没人知道,他也想写。
他在17岁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英雄,他以为下一个拯救他的人,同样也是英雄。
但上帝跟他开了个玩笑。
他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恶魔。
“乔。”
沙哑的男低音侵入他的梦境。
“staywith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