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样子……”
“没错,从地上的痕迹来看,昨天晚上他们已经睡下。可就在众人还没全部睡着的时候,有人进来……不,是有人敲门了。”
说话间,夜辰将破旧衣柜放到门口,自己在屋子内假装敲了两下柜子,发出咚咚的声响。
“大半夜的,流浪人员为了保证体力并不会随意乱逛,所以敲门的人极大可能性不是流浪人员。”
林家庆闻言,好奇地问:“可是,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流浪人员,这些人又怎么会开门呢?”
“试想一下,如果你和他们一样,听到什么东西最高兴?”
想了好几分锺,林副会长才敢给出答案。
“工作?钱?”
“没错,就是这两样。所以我猜测,当时敲门的人必然是先用钱降低众人的戒备程度,之后更是用工作激起这帮人的打工魂。就这样,顺理成章地,门被打开了,或者说是柜子被挪开了。”
“我想,接下来他肯定会用一份报酬一般,但是可以保证工期较为长久的工作,来吸引这些流浪人员。”
说到这里,林家庆又提出质疑:“为什么就不能是报酬非常丰厚的工作?”
“我有点怀疑你们兵团的实验部门,当年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将你的大脑组织破坏掉了,要不然根本不会问出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林副会长是第一次领教夜辰的毒舌,但很快他又将关注点转移到工作上去了。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流浪人员又不是白痴,晚上突然蹦出一个人,说我这里有份日薪一万的好工作,请你们去。换做是我,打死也不会出去的。你想想看,如果待遇真的很好,为什么不去人才市场上招,反倒是半夜走进污水通道,和流浪人员打交道?”
听完夜辰的解释,林家庆觉得似乎好像就应该是这样。
难不成我的大脑组织真的出现问题了?
不应该啊!
这群流浪人员并不是失踪档案上记载的流浪人员,不过鉴於招工人员上门的时间有点古怪,但夜辰还是将这个信息记录下来。
万一以后有用呢?
顺着宋白枫标出的路线,三人又走了十几分锺,总算找到了当时的报案人。
报案人名叫牛兹,男,三十七岁,并非是本地人。
因为老婆给自己戴了十几顶绿帽子,导致精神崩溃,住进了精神疾病医院。
等他接受完两年的治疗后,发现自己的房子、车子、孩子、票子都被老婆带走了。
身无分文的他请求巡查员的协助,但巡查员也找不到他的老婆孩子现在究竟住在哪里。
不得已,牛兹只好随波逐流,半年前与一个名叫沈洋的流浪汉相识,两人一同流浪到龙山市,在得知这里有片不受人管辖的污水通道后,便在这里住了下来。
但在一个月前,沈洋出去后便没有再回来,牛兹本来以为他是找到了一份时间较长的临时工,也就没有在意。
直到时间过去半个月,他还是没等到沈洋回来,又去巡查院查找沈洋的信息,得知他在半个月前身份ID就没有再度使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