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震动使得排队的难民大乱。连那位跪着哀求的少妇也都吓得手一哆嗦,使得那熟睡的婴儿掉落下来。番薯乌隆动作飞快,一扬腿,脚面托住了那个婴儿。见到此景,牛眼费德勒就笑着凑趣道:“老大!宝刀不老哈?”
“哈哈!”番薯乌隆得意的大笑,“老大我什么时候老过?”他扫了一眼那位已经吓得脸色惨白的少妇,挥了挥手中的杓子,“算了!好不容易做件善事,就做到底吧!把这个女人安排好!”
“怎么安排?”有位不怎么熟悉番薯乌隆脾气的手下傻乎乎的问了一句。
“卧靠!这还用问?做善事嘛,就是把她……草!”
“草?”牛眼费德勒他们全都是一愣。虽说这批人在魔湖岛可谓是恶贯满盈,但番薯乌隆老大好歹是位虎座,不需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猴急吧?
而且番薯乌隆的动作更加“过分”,只见到他已经冲到那少妇的跟前,似乎是“迫不及待”地向她狠抓下去。
“靠!老大要辣手摧花啊?”边上那几人还在纳闷,番薯乌隆却动作飞快,把那位少妇整个人提离地面,随手就抛给了身后的牛眼费德勒。与此同时,他又顺势一脚,把边上一位过来准备扶那位少妇的手下踢得滚地几圈。
牛眼费德勒几个全都目瞪口呆,不明白自己的老大为何会发疯?然而当那位滚地的手下滚开时,就显出了身后一位“难民”,他手持一把匕首,满脸狰狞,发觉自己偷袭未果,手腕一转,就向着番薯乌隆的小腹扎去。
番薯乌隆铁杓一档,“当”,铁杓被削成两截,那把匕首居然还是高级兵器。那难民趁势欺身靠近,手抖出刀花,直刺向番薯乌隆空敞开的胸腹。生死关头,就体现出落日莽原上虎座的悍勇了。他的脸上浮现出狠辣的笑容,居然不退反进,也同样向前跨步,一脚踢向那难民的膝盖。
这迅如疾电般的一脚,把那难民的膝盖踢得粉碎。惨叫声中,那难民红着眼,提手准备继续与番薯乌隆拚命。然而在落日莽原上厮杀出的番薯乌隆,他又怎么会给机会呢?番薯乌隆稍稍一滑步,滑到了那难民的身侧,利用那难民身形已经不灵活,先是抓住那难民的手腕抬腿一膝,把那难民的手肘折断,接着双臂如毒蛇般吐出,抱着那难民的脖子猛力一扭,那难民的脑袋立刻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软软地往地上倒去。
“靠!”在低骂声中,番薯乌隆连忙抓过那把匕首,退向牛眼费德勒等人的方向。而牛眼费德勒几人也都拔出了自己的兵器,已经顾不得四周鬼哭狼嚎、四处逃窜的那些难民了,先过去护在番薯乌隆的身边。
“老大!你受伤了?”牛眼费德勒看到番薯乌隆小腹的血迹,惊叫起来。
“没事!皮外伤!”番薯乌隆心中正冒火呢。他扫了一眼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那位少妇,“草!一辈子做坏事,偶尔做件好事,居然连父神都看不过眼了。”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番薯乌隆他们眼前已经变的混乱不堪。地上已经倒下了上百人,鲜血流了一地,而那些鲜血又使得许多难民摔倒。哭喊声、惊恐声不断响起:“杀人啦——!”“救救我——!”“魔族攻进城啦——!”……
突然到来的混乱,使得这几人愣在当场。牛眼费德勒开口问道:“老大!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