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另行关起来,后天张家来花桥抬走,吴家主父子得了不少好处。
霖青山在练棍法,己经过去两天两夜,他感觉没有丝毫的累,而且棍法纯熟,打出精妙,练至小成之境。
“呵呵,不错,感觉真好,该回去告诉娘和云儿,我们再也不受欺负了。”青山边抆汗边来到洞里。
“回去吧,解决了家里的事,便带你娘和云儿来这里吧!”
“好的、祖爷爷!”
青山应了一声,便飞快地跑下山去。来到三间草房,屋子里没娘的身影,云儿也不见,他心里生起不好的感觉。来不及多想,便向吴家走去。
“青山!青山!”
听到有人喊,他回头看到昭伍向他跑来。这个昭伍是在吴家唯一跟他玩得好的,因为昭伍的父母也是旁亲,在吴家没什么地位,只是比青山一家要好点。昭伍天赋一般,如今只是筑基中期,也被吴丛林那伙人称之为废物,昭伍为人比较忠厚,也不愿理那些人,平常只有跟霖青山来往。
“青山、这几天你去哪啦?”昭伍急匆匆地跑来埋怨。
“你家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家主要把云儿嫁给张家那傻子,现在正在吴家大堂办喜宴,招待客人呢!还有你娘被打得半死,关在柴房里!”
昭伍一口气说完,显得着急万分。
青山一听,怒火中烧,恨得牙痒。他如今不比以前,吴家没有敌手,可吴家必竟是云儿的亲人,还是冷静一些为好。他没理昭伍,直接向吴家大堂走去,又被昭伍拦住。
“青山!你要干嘛?你这样闯去是在送死、你知不知道?”
“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以前了!”
他说了句,走向吴家大门。昭伍却不知他什么意识,傻着看他走远。
“云儿!你可别不知好歹,爹这是为你好,张家在东临边城是第二大家族,你嫁过去吃穿不愁,有何不好?再说我们吴家和张家联姻,你也算是给吴家做了一件好事不是?”
“既然这么好,你怎么不让你妹妹嫁过去?”
大堂外传来声音,让宴席上的人一下静了下来,看向门口。
霖青山走了进来,完全不同往日畏畏缩缩,变得面相俊美,气势不凡。
“是你这个废物!谁叫你进来的?你有资格来这里吗?滚!别在客人面前丢人现眼!”
吴丛林一看是霖青山,心里震惊不已,没死!这怎么可能呢?稍作镇定、完全没把这废物当回事,大声诉骂。
青山没理他,走了进来,看到身穿喜色嫁衣的云儿,直接过去。
“你干什么?滚!”吴辉是二伯的儿子,为了讨好丛林出来阻拦,他是归元后期的修为,根本没把青山当回事,一拳打来。
“呯!哢嚓!”
青山看都不看他, 随手还击一拳,吴辉飞出好远,胳膊的骨头都断裂。
客人都静了下来,觉得不可思议,看着霖青山,不敢出声。
“辉儿!”只有吴家老二掠呼,跑过去抱起疼得发抖的儿子。见儿子胳膊己断,心疼儿子又愤怒至极。
“你这孽子,下手狠毒,今天留你不得!”
“我只是断他一臂在你口中成了狠毒,云儿可是你亲侄女,你要毁她一生,可曾想过你比我更狠毒?”
“你——!”二伯一时哑口无言,在众人面前大大丢了脸面。
“你们的儿女就是命,我娘、云儿就不是命了么?都是吴家的血脉,你们却如此做,对得起我姑奶奶么?对得吴家的先人么?”
云儿此时由悲伤变得激动,她一把扯下盖头,看向青山哥,泪水溋溋。
吴家人被骂得面红耳赤,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气在脸上,恨在心里。
“现在我有一个提议,大伯身为家主,理当为吴家作出贡献,牺牲一些小家利益。将你女儿替云儿嫁入张家,将你儿子丛林与城主府联姻,取石棠儿为妻,这样吴家势力大增,将会有更好的前锦,大伯你应该没意见吧?”
“爹!我不取石棠,爹!”
还没等家主发话,丛林急得大叫。石城主的女儿有疯病,还长得丑,他别说取她了,看到都怕。
“吴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一个外人还是废物,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吗?吴家把你养这么大,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在这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