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
天子尘毫不留情勾住三长老的筋脉拉出,疼得他惨叫,浑身战抖。
他知道、遇到更冷醋、更残忍的人了,自己的哥也无法救自己,这个残醋的人比哥的实力不会差。
三长老此时愿意立即就死,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这点疼痛你都忍受不了,为什么要残忍的将冰铁锁链穿透别人的肩甲骨,折磨别人至今呢?”
“嗤!嘶一!”
“啊一!”
三长老身上又一块皮被撕下,凄凉的惨叫几乎叫不出声了。
火山门的宗主此时木然,欠下的债是要还的,他当初就预料到有这一天。
三弟当初在太长老的指使下做这事,他不知道,等到回到宗门,一切都晚了。
“够了!我希望你直接杀了他,泄愤应该泄够了吧!”
宗主实在忍受不了弟弟的惨叫声,对天子尘言道。
“杀他?当然要杀他,我不会让他轻易地死。你心疼了?不过没关系,马上就轮到你!”
天子尘眼里闪过仇恨的杀意,想到父亲这些年所受的折磨,他的怒火无法平息。
“不、不是我、要做的,是太长老、和黑铭星、要我做的!”三长老说完,终於挺不住昏厥过去。
子尘将三长老丢在地上,看向火山门的宗主、火珊男,缓步走过去。
“现在该你了!”
“你是在逼我?”
“逼你又如何?做下的事,应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宗主冷着脸,觉得多说无用,看来只有一战。
“战吧!战过再说!”
“好!”
天子尘拿出烈焰剑,斜指大地,盯视火珊男,仇恨的火焰在双目中燃烧。
火珊男血红的大刀横在胸前,眼里满是凝重。他知道,天子尘的实力比他只强不弱,此战恐怕是毕生中最终的败局。
子尘剑已刺出,“天澜剑法”是神技剑法,一剑出绞杀天地之势,风裂气涌,无数剑芒撕碎虚空。
“嗨!”
火珊男一刀劈出,巨大的刀刃破碎虚空,仅仅只闪过半途,就被剑芒渐渐蚀去一空,消失无影。
“这怎么可能!”
宗主火珊男暗惊,身后的几位长老也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你有些弱啊!”
子尘吐出一句,再次划过一剑,一道剑刃一闪,直劈宗主火珊男。
“杀!”
火珊男大吼一声,大刀横劈开来。
刀刃与剑刃相撞,嘭地一声刀刃碎裂消散,剑刃威力丝毫未减,直接击在火珊男的胸前,将他击飞,胸前己是血肉模糊,森森白骨都露出来。
火珊男嘴里喷血,秃废下去,看来今天只能被折磨致死了。
“我说过、你们都要死!”
子尘提起重伤的火珊男,他要用残忍的手段折磨他,直到他死。
“当初你们对待我父亲时,可想到有这结果?”
子尘伸手,准备抓下火珊男的皮肉,抽筋拔骨。
长老们不知如何是好,这小子为何如此强大,宗主是三阶圣者,竟然在他手中走不过两招落败。
他们只有干着急,眼睁睁地看到宗主被害,无能为力。
“子尘公子、请先住手!”
此时两名女子飞行而来,听到声音、子尘只好停手,看向两名女子。
这两名女子一个年老一些,一个是二九年华的少女。
“子尘公子,宗主你不能杀,你父亲的事,与宗主、乃至火山门没有关系,是太长老和三叔公等人所为,这其中还有黑鹰堡的人。”
“是呀、子尘公子,宗主在当时听说已外出苍龙大陆,等他回来时,事出三个多月,宗主想去救你父亲,可火焰洞里温度奇高,根本无法靠近。宗主为此大骂三叔爷,责罚他为执事,三年前才提升为长老。”
“子尘公子,宗主是我丈夫的亲爹,也许我的话你不信,不如你去问火山门一名火宁莹的女弟子。这些年她一直出入火焰洞,采些药材送与你父亲,没有的药材,宗主从宗门药殿堂直接拿给她,你要是杀了宗主,就会愧疚一生的。”
年老的女子说完这些,看着子尘,全部都沉寂下来。
宁莹,这女子的名字,他在万里之外的天池森林里,就听到一对野“鸳鸯”说起过这个名字。难道宁莹采药就是为了我父亲?
良久,天子尘点头,放开宗主火珊男,“我这人恩怨分明,如果查实你所言是真,我定当前来赔罪报恩,如果是不实的谎言,我定当不会放过!”
子尘说完离开,转身几步迈出,就在几里之外。
“他好快!”那名少女惊讶道。
“天榜第一的年轻辈强者,绝对不是图有虚名的!”
宗主火珊男、还有众位长老,看到那个消失的身影,一声长叹。如果不是愚蠢的太上长老,火山门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等到天苍杰出了火焰洞,太上长老所做的事,就让他自己去承担吧!
“三叔公算是废了,筋脉抽出几根,一身修为尽失,这……”
“自作自受,怪不得谁!”
宗主说完离去,对这个三弟,他己是无语。
做事要有脑子,对自己有利害人不深的事少做,对自己有益无利,又害人的事不做,对自己有益有利,却害人不浅、断子绝孙的事,坚决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