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维西很自信,傲气又复现在脸上,暗中捏碎了传意石,等待君王皇室的援手。这些人再厉害,皇族可是有两名圣者,加上他三名圣者,足以灭杀这些霖家的小辈。
“你凭什么说大话呢?是指望楚家君王族吗?你可能要失望了!”
天子尘看出他心里所想,冷笑着说道。
“嗯?什么意思?”刘维西心中一愣,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
“楚家被灭、天象国楚氏君王族以后永远不存在!”刘源丹师冷声道。
“什么、你们刺杀君王?道灭了整个君王族?难道就不怕整个天象国与你们为敌吗?”刘维西大惊失色,绝望愤怒的吼道。
“与天象国为敌?恐怕是你的想象吧!你好好看看,天象国成了什么样子,当官的不作为、在普通人面前自视甚高,不管平民死活,只知道作威作福,大肆欺压良善,一国的平民还有活路吗?”
天子尘的话、令那些门口围观的人都在点头,特别是那些护卫,都脸变异色。他们是护卫、表面很风光,可他们自己知道,在官臣面前连狗都不如,稍有不顺,就拿他们出气,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整天活得胆颤心惊。
他们的家人同样凄惨,普通人不欺负他们的家人,可那些当官的,还有他们的子女,都是少爷小姐,随意欺压,跟下人没有两样。
天子尘的话、使他们深有感触,渐渐地没有了敌视之心,反而觉得这些人杀了刘府的人,心里还有些爽。
“国将不国,民意以失,平民连生存都艰难,他们所恨的是什么?你可能永远都不懂!”
“哼、草民、贱民、只能以官府为核心,护国护王是他们奴性的本质,生死只能掌握在官府、君王手里,由不得他们!”刘维西大言不惭,还振振有词,令周围的人都愤怒。
方雨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她是公主,真正的皇室之人,听了他这些话恨意顿生。
“你还有一点人性么?刘家被天象国视为世袭国师之高位,真是悲哀!简单的道理都不知,这是天象国的灾难!平民是人,甚至还高於你的人,一旦对国君、还有你们这些欺压他们的官府、失去信心,他们为什么还维护你们?他们只能去寻求好的生存条件,至於一切他们来说己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活,要让家人不受伤害,不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不视他们为人官老爷早点死去,不再受欺压,还维护你们做什么?拿平民当牲口吗?”
“算了、跟这种低等人性说这些,纯粹是浪费口舌,早点解决他,以祭霖族人的坟地!”
天子尘不想雨瑶再说,多说无用。这种傲慢、视已甚高的低性人,只能杀,杀之净化,会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这些腐官朽臣,比那些小偷小摸的小人还可恨,官腐损一方,如一片山林长了几颗毒村,草木枯萎,荒芜一片。
方雨瑶不再言语,手指一点、一道指芒闪过,击向刘维西。
“哼、真以为我好欺么!”刘维西大吼一声,手中多出一把长剑,捥出剑花护住身体,露出阴狠之色。
“噗!”
指芒毫无阻碍穿透他的剑花护体,击碎了防御,威力不减,将他的丹田穿透, 有了一个拳头大的血洞。
“啊!”
刘维西惨叫一声,浑身抖搐,低头看向自己的丹田位置。
“你、你敢废我丹田?”
他几乎不相信、修炼两百多年,来之不易,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废了。
这种打击,比杀了他的家人还难接受,恨不得呑嗜眼前的女子,或者是将她撕碎拿去喂狗。
可惜他除了恨目圆睁,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战溧、恨意滔天。
“将他押往霖族人的坟地祭奠!”
雨瑶毫不在意他愤恨的目光,说了句不再理会。
霖刈看向那些国师府的护卫,大声说道:“你们如果不想死,给他们一个机会,押送这老狗去东襄国霖家祖坟之地,事后方可活命!”
那些护卫听后开始围向刘维西,他们甚至还有些兴奋。平时没少受刘家人的打骂羞辱,将他刘家老祖押去祭奠,多少解了心头的一些恨意,还保住性命,也算是件好事。
东襄国的卫兵将领,对天子尘和霖家人心生敬佩,还有这几名美女,更是佩服,就他们四人,竟然灭了国师府,这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不得不心生教威。
霖家人带着那些护卫、押解刘维西,还有些没杀的刘家人走了。
大街上的许多人看到刘家那些往日目空一切,傲慢嚣张不可一世的国师府里的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秃废不振,心生惊疑。虽然满街上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心里觉得痛快,争相拥挤跑着跟着看,开心的笑着,象遇到喜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