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总司都因为这现状而轻笑起来。
不过,实际上这并不是“过度保护”吧,反而该说是正确的处理。“呐,总司,你想赏花吗?”
“啊,真让人怀念啊。在试卫馆那时,春天到来的时候,每天每晚我们都去赏花……”
总司的眼神有一瞬间像是怀念起过去般地变得深远,不过他没有同意我的邀请,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还是不要参加的好吧,要是把感冒传染给其他人就不好了。”
接着总司又补充了一句“这个感冒很厉害的”,便像什么事都没有般地笑了。
“是吗……”
总司并不只是因为普通的感冒才一直卧房,和他来往长久的我们很早之前就察觉了。
话虽如此,我可不去做那种向本人确认病名的不知好歹的家伙。
“已经不是赏花的时候了吗?”
看到我垂下肩膀,总司苦笑了下。
“近藤先生好像很忙,山南先生又是那样。”
局长的工作果然很忙吧,最近在屯所见到近藤先生的机会减少了许多。
至於山南先生,从立场上说他连出现在人前都不行,当然也不可能来赏花了。
又扯了一些简单的闲话后,我离开了总司的房间。
差不多该到巡察的时间了。
新选组的名在京城已是人尽皆知。
因此只要我们在市中巡察,就能起到抑制犯罪的作用。
虽然我也觉得这一行为本身并非没有益处,但相对的,也不能不为新选组投下的浓浓阴影感到不安。
我们的日子不可能一成不变的吧,不管怎么说,和从试卫馆开始的那个时候相比,现在的我们已经改变了许多。
春日的风抚过脸颊。
突然甜香的气味掠过鼻尖,我突然不可自抑地思恋起樱花来。
十番队结束巡察时,日头已经西沉。
“原田先生!”
我们走进屯所的时候,千鹤马上靠了过来。
她微微笑着向我和队士们低下头,我让队士们解散之后,转向了她。
千鹤是连性格都必须瞒住旁人的存在,知道的只有新选组里的老资格。
队士们之间似乎也有各种各样的猜想,不过保持沉默也是不成文的规矩。
“……怎么了?”
她浮起真挚的笑容,爽快地回答:
“土方先生叫你,说是马上去副长室。”
我猜不到副长找我有什么事。
歪了下头,我向她道了谢。
“谢谢你来告诉。”
“哪、哪里……”
千鹤缩了缩身子红了脸颊。
她的样子就像是帮了亲人的忙而得到褒奖的天真孩子,我不禁缓下唇角。
“你是个好女人。”
我不知不觉泄露出来的真正想法让千鹤僵直地瞪大了眼。
“很唐突吗?我只是想说些普通的话而已。”
“!!?”
千鹤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拚命摇着双手,如此狼狈的模样对她来说也很难得吧。
察觉到看到了她新的一面,我笑出声来。
“明明自己也很消沉,却还强打精神鼓舞旁人,所以说你是好女人啊。”
千鹤大概也察觉到我对动摇的新选组所抱持的不安了吧。
明明她自己也应该在为平助和斋藤的离队感到心痛,这样的关怀并没有幼稚感觉,而是属於成熟女人的。
“副长室是吧?我去了。”
老实说我其实还想再和千鹤说点话,微张着唇的她似乎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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