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前途事业固然重要,但我更看重你,你是我心爱的人。”周秉义深情道。
“秉义,我不值得你这样的,我们分手吧。”郝冬梅道。她推开周秉义的手,离开周秉义的怀抱,整理一下衣服,就要走。
“冬梅,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吉春时,我经常提分手吗?”周秉义一把拉住郝冬梅,问道。
“记得,当年你经常莫名其妙冲我发火,不知道哪句话犯了你的忌,就要跟我分手。”郝冬梅道。
“那你现在提分手,是不是和我当年一样,犯同样的错误。”周秉义温柔道。
“我现在算是理解了当年的你。”郝冬梅抠着树皮道。她和周秉义都是聪明人,都知道反思自己的行为。
“理解我什么?”周秉义问道。
“我不想说。”郝冬梅撒娇道。
“说嘛。”周秉义宠溺道。
“自卑。”郝冬梅脸红道。当年她是高干子弟,周秉义是普通工人的儿子,周秉义容易自卑。现在周秉义发展好了,她成了问题子女,她自卑了。
“自卑是因为自尊,我们是同一类人。冬梅,希望我们接下来的关系,能从同一类人,变成为一个人。”周秉义紧紧抱住了郝冬梅,似乎又想和她合二为一。
郝冬梅也紧紧抱住了周秉义。她也想融入周秉义的身体。她其实已经离不开周秉义了。如果,周秉义和她分手,她可能...会轻生。
周秉义突然大声喊道:“尔农我农,捏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
郝冬梅同样大声喊道:“我与尔生同一个裘,死同一个椁。”
他们都喜欢读书,他们说的话,是某本书里的内容。
一个小时后。
“冬梅,秉昆和周蓉已经结婚了,我家我最大,但就剩下我没有结婚。咱们是不是也该结婚了?”周秉义抱着郝冬梅温柔道。
“好的,秉义。”郝冬梅也是温柔道。
...
宣传科办公室。
“考虑的怎么样了?”姚立松问道。他是周秉义的同事,是宣传科科长,周秉义是副科长。他三十多岁,离过婚,有孩子,现在又有年轻漂亮的姑娘往身上扑。他是个比周秉义更真实的人。他在问周秉义去当秘书的事。
“我放不下冬梅。”周秉义无奈道。他也想去,但让他放下郝冬梅才能去,他做不到。
“秉义,当哥哥的我得劝你一句,分手吧。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有了事业,一切都会有的。没有事业,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一一失去。”姚立松语重心长道。
“姚哥,我现在放下冬梅,她只有死路一条。”周秉义摇头道。他身上还有郝冬梅的余香,他没那么无情。他看了看双手,上面还有郝冬梅的雪花膏。他衣服上还有郝冬梅的长头发。他们早就亲密无间了。
“秉义,要想成功需要才华,需要努力,但更需要机会,你要是放弃这次机会,你就得窝在这儿,一天天的熬,一步步往上爬,还很有可能一事无成。”姚立松苦口婆心道。
周秉义沉默不语。他无法放弃郝冬梅。他不是一个穿上衣服,就翻脸无情的人。他还是一个相信爱情的傻孩子。经历的太少,他刚开上车不久,舍不得下车。
“秉义,千万别相信什么是金子总会发光,那全是鬼话,根据我三十多年的人生经验啊,哪怕是一块破抹布,把金子给盖住了,那这金子都永世不得发光。就一句话,机会来了,牢牢抓住。”姚立松继续劝道。
“抹布能不能盖住金子,是看有没有人用心去找金子。”周秉义笑道。
“哈哈”姚立松大笑一声,不说话了。他心想这年头是不可能有人用心去找金子的,都是金子四处乱跳,恨不得让人尽快看到。
...
山城那边的建筑工地。
周志刚也收到信了。他知道了周秉昆获得了上大学的名额。
“这老疙瘩真不错啊,没想到他第一个成了大学生,不是秉义和周蓉,哈哈。”
“我这大孙子真好看。”周志刚手上有周嘉平一岁多的照片,是周秉昆夏天拍的,小家伙没穿开裆裤。
“今年过年一定回家,看看我的宝贝孙子,哈哈。”
...
贵州。
山里。
“化成,我弟弟成大学生了?”周蓉笑道。
“他...获得推荐大学生名额了?”冯化成问道。他和周蓉也是知道推荐大学生的事。
“是啊,他拿到了名额。”周蓉有些羡慕道。
“周蓉,你以后也有机会的。”冯化成勉强笑道。
“化成,我不会放下你一个人走的。”周蓉怜惜道。
“周蓉,是我连累你了,要不然,你一定也拿到了上大学名额。”冯化成紧紧抱住了周蓉。
“化成,不要这样说,我们是夫妻,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周蓉笑道。她觉得她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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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周秉昆每天都很忙。
...
白桦林中。
周秉义和郝冬梅都有些脸红耳赤的。
他们躺在树叶堆中,互诉衷肠,相濡以沫。
“冬梅,秉昆来信了,他被推荐上大学,他现在是正式的大学生了。”周秉义摸着郝冬梅的秀发,温柔道。他又解开了郝冬梅的麻花辫。
“秉义,没想到秉昆真的成了大学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上大学?”郝冬梅问道。她三年前就问过这个问题。
“一定会有机会的。冬梅,你还记得三年前秉昆去大学学习吗?”周秉义一边说话,一边手脚也不老实,四处乱摸。他已经不是青葱少年了。
“记得,当时他只能学习知识,没有毕业证,现在他肯定有大学毕业证了。”郝冬梅有些羡慕道。
“冬梅,三年前,秉昆只能学习知识,不能正常上大学,现在秉昆获得了推荐的机会,正常上了大学,你说,这说明什么?”周秉义把手放在某处问道。
“这说明上大学的事在发生变化!”郝冬梅醒悟道。
“对呀,上大学的事情正在发生变化,我们这里今年其实也是有推荐上大学名额,但没轮上我们,不过我相信只要明年、后年,三年后,五年后,还有这样的推荐名额,我们一定有机会上大学的。”周秉义乐观道。
“是啊,秉义,我也相信你能获得推荐名额的。”郝冬梅勉强笑道。她觉得周秉义有机会被推荐上大学。她的话,就难了。
“冬梅,你也有机会的。”周秉义道。
“我的情况你知道,很难有推荐名额的。”郝冬梅暗然道。
“冬梅,一定不要灰心,不要放弃,我相信只要我们一直努力,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周秉义道。他的心态一直很积极。
“对了,秉义,我听说有领导,点名要你去做他的秘书,去了就是军官,是这样吧?”郝冬梅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不符合去的标准。”周秉义道。
“不符合标准?是...是因为我吗?”郝冬梅问道。
“你是我对象,有你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妹夫冯化成。”周秉义道。
“冯化成只是你妹夫能影响到你吗?”郝冬梅问道。
“能,冯化成的问题更严重。”周秉义皱眉道。
“是吗?”郝冬梅不相信。
“是的,冬梅,而且,就算没有冯化成,我也不可能为了去当秘书,而不要你。”周秉义道。
“秉义,我不需要你为了我牺牲你的前途。”郝冬梅急忙道。
接下来,周秉昆每天都很忙。
...
白桦林中。
周秉义和郝冬梅都有些脸红耳赤的。
他们躺在树叶堆中,互诉衷肠,相濡以沫。
“冬梅,秉昆来信了,他被推荐上大学,他现在是正式的大学生了。”周秉义摸着郝冬梅的秀发,温柔道。他又解开了郝冬梅的麻花辫。
“秉义,没想到秉昆真的成了大学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上大学?”郝冬梅问道。她三年前就问过这个问题。
“一定会有机会的。冬梅,你还记得三年前秉昆去大学学习吗?”周秉义一边说话,一边手脚也不老实,四处乱摸。他已经不是青葱少年了。
“记得,当时他只能学习知识,没有毕业证,现在他肯定有大学毕业证了。”郝冬梅有些羡慕道。
“冬梅,三年前,秉昆只能学习知识,不能正常上大学,现在秉昆获得了推荐的机会,正常上了大学,你说,这说明什么?”周秉义把手放在某处问道。
“这说明上大学的事在发生变化!”郝冬梅醒悟道。
“对呀,上大学的事情正在发生变化,我们这里今年其实也是有推荐上大学名额,但没轮上我们,不过我相信只要明年、后年,三年后,五年后,还有这样的推荐名额,我们一定有机会上大学的。”周秉义乐观道。
“是啊,秉义,我也相信你能获得推荐名额的。”郝冬梅勉强笑道。她觉得周秉义有机会被推荐上大学。她的话,就难了。
“冬梅,你也有机会的。”周秉义道。
“我的情况你知道,很难有推荐名额的。”郝冬梅暗然道。
“冬梅,一定不要灰心,不要放弃,我相信只要我们一直努力,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周秉义道。他的心态一直很积极。
“对了,秉义,我听说有领导,点名要你去做他的秘书,去了就是军官,是这样吧?”郝冬梅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不符合去的标准。”周秉义道。
“不符合标准?是...是因为我吗?”郝冬梅问道。
“你是我对象,有你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妹夫冯化成。”周秉义道。
“冯化成只是你妹夫能影响到你吗?”郝冬梅问道。
“能,冯化成的问题更严重。”周秉义皱眉道。
“是吗?”郝冬梅不相信。
“是的,冬梅,而且,就算没有冯化成,我也不可能为了去当秘书,而不要你。”周秉义道。
“秉义,我不需要你为了我牺牲你的前途。”郝冬梅急忙道。
接下来,周秉昆每天都很忙。
...
白桦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