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醉了,但他就算醉了,心里对周秉昆也是感激。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赵哥,不用谢,来,咱们干杯。”周秉昆笑道。他毫无醉意。他知道赵建军是个性情中人。他也改了称呼。他还有点没喝够,他想继续喝。
“周大夫,你不介意的话,我也称呼你一句周老弟吧。”祁鹏端起酒杯笑道。
“祁哥赏脸,我得接着。”周秉昆也举起酒杯笑道。他喝了酒,就改变了一些人设,没那么老实巴交了。
“哈哈,好,周老弟,我也谢谢你治好了我爸,你也是我祁家的大恩人。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定办好。”祁鹏大声笑道。
“干!”周秉昆又干了一杯。
没一会儿,赵建军滑到椅子下面去了。
他的酒劲儿上来了。
他也就三瓶的量,他喝了三瓶多,已经有些超量了,还喝的很急。
...
吃喝完。
祁鹏开着车送周秉昆回家。他很聪明,他一看周秉昆的酒量没底,他就不喝了。他招呼着周秉昆吃菜喝酒。
周秉昆也没好意思多喝,就喝了五六瓶就不喝了。
“秉昆,你是几斤的酒量?”祁鹏问道。他改了称呼,表示和周秉昆的关系不一样了,不只是医患关系了。
“十来斤吧。”周秉昆随意道。他也不知道他酒量有多大,但肯定在十斤以上。
“十来斤?秉昆,你好大的酒量啊。”祁鹏惊讶道。
“还行吧。”周秉昆谦虚道。
“秉昆,我那里最近来了个高手,你什么时候有空?”祁鹏邀战道。一个多月下来,他和周秉昆又打过几次。他毫无例外的输了,每次都和第一次一样,被周秉昆轻而易举的摔个狗吃屎。
他还找了几个警队的高手,但都被周秉昆轻而易举的放倒了。
他想找回场子,一直在找高手,想打赢周秉昆。
“明天下午我有时间。”周秉昆随口道。
“秉昆,你武艺跟谁学的?”祁鹏再次问道。
“我说了,都是我自己瞎练的,没骗你,你看我打架,用什么套路了?”周秉昆道。
“也是,你打架基本没套路,都是直来直去的,就是速度快,让我们反应不过来。”祁鹏道。
“所以啊,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周秉昆说出了那个电影中的一句话。
“你那么快,就是因为你自学的那个道家呼吸吐纳功夫吗?”祁鹏问道。周秉昆已经教过他一套道家的呼吸吐纳功夫。
“当然是啊。但要几十年如一日坚持练才行,没有捷径的。”周秉昆随意道。他只教了祁鹏呼吸吐纳功夫,其他的都没教。祁鹏一辈子都练不到周秉昆这样的。
“你这体格子太厉害了。”祁鹏有些羡慕道。
“还可以。”周秉昆谦虚道。
“对了,秉昆,您爱人的照片你给我一张,我安排她去小学当老师。”祁鹏道。他一直惦记着郑娟上大学的事,他打算先安排郑娟去学校挂个名,然后再拿到那个学校的上大学名额。他把周秉昆的事真的当成了自己的事,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办。
“行,明天下午给你。”周秉昆没有客气。一个多月下来,他和祁鹏算是很熟悉了,相互帮点小忙,不需要客气。
“秉昆,你说我下盘不稳,那怎么练才能像你一样,稳如泰山呢?”祁鹏又说起了功夫的事。
“你腿上绑沙袋,多练练力量吧,你力量有点小了。”周秉昆随口道。
“这样练力量能行吗?”祁鹏问道。
“肯定能行,你最大的问题就是身体太弱。”周秉昆道。
“我身体太弱?”祁鹏有些奇怪。他的身体在他们单位算是厉害的了。力量,速度,都比其他的强。怎么到了周秉昆嘴里,就成了太弱了?
“对,就是弱。”周秉昆随意道。他是非人,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弱鸡。祁鹏也不例外。
...
周秉昆家门口。
和祁鹏告辞。
周秉昆的黑色手提包里,又氪金了很多好吃的,都是刚才吃过的。
“秉昆回来了,你又喝酒了?”郑娟接过周秉昆的外套围脖什么的。她闻到了周秉昆身上的酒味。
“娟儿,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喝不多。”周秉昆笑道。他开始往外拿吃的。
“秉昆,又买吃的了?”李素华有些心疼钱。
“妈,你就安心吃吧,挣钱就是为了吃喝的。”周秉昆笑道。
“这些东西不便宜吧?”郑娟问道。她也有些心疼钱。
“还行吧,认识人,都不要票,而且都是进价。”周秉昆随意道。
“爸爸,我要吃红肠。”周嘉平走到周秉昆身边喊道。
“好,爸爸给你切红肠。”周秉昆笑道。
“我给嘉平切吧,他年纪小,不能吃太多。”郑娟急忙道。
“对了,娟儿,你的照片找一张,你的工作有眉目了。”周秉昆随口道。
“工作?什么工作?我这还怀着孩子,没法儿去工作吧?”郑娟瞪大眼睛道。
“就去挂个名,明年,应该能给你搞个上大学的名额。”周秉昆笑道。
“真的吗?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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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昆被留下吃晚饭。
餐厅。
晚饭,是赵建军安排的,很丰盛,比马守常之前安排的晚饭还要丰盛。
这里的厨子做饭也挺好吃的,周秉昆吃过不少次。
“小周大夫,我敬你一杯。”赵树民端起酒杯笑道。
“不敢,赵老,还是我敬您吧。我先干了,您随意。”周秉昆笑道。酒是汾酒,是赵建军专门搞来的。赵建军知道周秉昆不喜欢红酒,而是喜欢白酒,尤其是汾酒。
“哈哈,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祁兴华笑道。
“祁老,该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周秉昆又干了一杯。
“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赵建军笑道。
“好的,赵同志,我干了。”周秉昆再次干杯。
“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祁鹏笑道。
“好的,祈同志。”周秉昆一饮而尽。他连着干了四杯,一杯一两多,已经喝了近六两。
“小周大夫好酒量啊,哈哈。”赵树民笑道。
“还可以。”周秉昆随意笑道。
“还可以就是没喝够,建军,你继续陪小周喝酒,一定要陪好。”赵树民笑道。
“好的,爸,保证完成任务。”赵建军行了个军礼。他看着周秉昆笑道:“周大夫,咱们对吹一瓶吧?”他以为他能吓住周秉昆。
“行。”但周秉昆随意应了一声,拿起酒瓶就大口干了一瓶。
赵建军同样干净利落的干了一瓶。他酒量也不差。
“好酒量,快,先吃几口菜,我帮你们开酒。”祁鹏笑呵呵道。他干脆不喝了。他知道他酒量不行,肯定喝不过赵建军。他想看看周秉昆的酒量。之前一起吃饭,大家都不敢放开喝。
周秉昆随意夹起一个大鸡腿,大嘴一张,一两口就啃的只剩下骨头了。他其实能咬碎骨头的,但他没有这样做,他要低调一些。他不敢散发光芒了。
赵建军也是抓个猪蹄啃了起来。
“来,赵同志,咱们再干一瓶。”吃了几口菜,周秉昆拿起酒瓶道。他说完不等赵建军应声,又直接干了一瓶。
赵建军也是不甘示弱,也拿起酒瓶就干。
一旁祁鹏又开了瓶酒。
赵树民和祁兴华两位老人吃着菜,笑呵呵看周秉昆和赵建军拼酒。他们也喜欢喝酒,但年纪大了,身体有病,都不敢喝了,只能小酌几杯解解馋。
周秉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这次有些稍微放开了。
没一会儿,他又干了一瓶。
赵建军也跟着干了一瓶。他有些到量了。他脸红脖子粗,头上冒汗。
他随意脱掉毛衣,拍着周秉昆肩膀,有些醉意道:“周老弟,谢谢你救了我爸,还让我有了儿子,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你以后有什么事,包在我身上,能办的了的我办,办不了的我也要办。”
周秉昆被留下吃晚饭。
餐厅。
晚饭,是赵建军安排的,很丰盛,比马守常之前安排的晚饭还要丰盛。
这里的厨子做饭也挺好吃的,周秉昆吃过不少次。
“小周大夫,我敬你一杯。”赵树民端起酒杯笑道。
“不敢,赵老,还是我敬您吧。我先干了,您随意。”周秉昆笑道。酒是汾酒,是赵建军专门搞来的。赵建军知道周秉昆不喜欢红酒,而是喜欢白酒,尤其是汾酒。
“哈哈,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祁兴华笑道。
“祁老,该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周秉昆又干了一杯。
“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赵建军笑道。
“好的,赵同志,我干了。”周秉昆再次干杯。
“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祁鹏笑道。
“好的,祈同志。”周秉昆一饮而尽。他连着干了四杯,一杯一两多,已经喝了近六两。
“小周大夫好酒量啊,哈哈。”赵树民笑道。
“还可以。”周秉昆随意笑道。
“还可以就是没喝够,建军,你继续陪小周喝酒,一定要陪好。”赵树民笑道。
“好的,爸,保证完成任务。”赵建军行了个军礼。他看着周秉昆笑道:“周大夫,咱们对吹一瓶吧?”他以为他能吓住周秉昆。
“行。”但周秉昆随意应了一声,拿起酒瓶就大口干了一瓶。
赵建军同样干净利落的干了一瓶。他酒量也不差。
“好酒量,快,先吃几口菜,我帮你们开酒。”祁鹏笑呵呵道。他干脆不喝了。他知道他酒量不行,肯定喝不过赵建军。他想看看周秉昆的酒量。之前一起吃饭,大家都不敢放开喝。
周秉昆随意夹起一个大鸡腿,大嘴一张,一两口就啃的只剩下骨头了。他其实能咬碎骨头的,但他没有这样做,他要低调一些。他不敢散发光芒了。
赵建军也是抓个猪蹄啃了起来。
“来,赵同志,咱们再干一瓶。”吃了几口菜,周秉昆拿起酒瓶道。他说完不等赵建军应声,又直接干了一瓶。
赵建军也是不甘示弱,也拿起酒瓶就干。
一旁祁鹏又开了瓶酒。
赵树民和祁兴华两位老人吃着菜,笑呵呵看周秉昆和赵建军拼酒。他们也喜欢喝酒,但年纪大了,身体有病,都不敢喝了,只能小酌几杯解解馋。
周秉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这次有些稍微放开了。
没一会儿,他又干了一瓶。
赵建军也跟着干了一瓶。他有些到量了。他脸红脖子粗,头上冒汗。
他随意脱掉毛衣,拍着周秉昆肩膀,有些醉意道:“周老弟,谢谢你救了我爸,还让我有了儿子,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你以后有什么事,包在我身上,能办的了的我办,办不了的我也要办。”
周秉昆被留下吃晚饭。
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