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大也没什么用,喝多了还伤身体,还是少喝为妙吧。”祁鹏认怂了。他才不会在周秉昆的忽悠下多喝酒的。
“谁说喝酒没用的,跟老毛子打交道,只要把他们喝趴下了,他们就得认怂。”周秉昆随意道。他记得好像有个报道,就是靠喝酒,从老毛子那里搞到好处的。
“好像是这么回事,改天碰到老毛子,我就把你叫过来,你把他们都灌趴下。”祁鹏笑呵呵道。
两人闲聊几句挂断电话。
周秉昆拨通了韩云的号码。
“喂,我是周秉昆,找韩云同志。”
“周大夫您好,我就是小韩。”
“小韩啊,你有空给周蓉传个消息,就说冯化成没事,他在看守所吃的好,睡的好,也没人敢欺负他...”周秉昆说了一下冯化成的事。
“我知道了,周大夫,我今天就把消息传给周老师。”韩云恭敬道。
“小韩,你爸妈怎么样了?”
“周大夫,我爸妈身体好多了,他们现在...”韩云详细说了他父母的身体状况。
“我知道了,药方不用调整,继续喝药就行。”
“周大夫,我大哥他最近身体...”韩云他哥听说了周秉昆看病的事,也托韩云问问周秉昆。
“小韩,根据你的描述,你大哥的病可能是...,你需要找你大哥核实一下,他是不是还有这样的症状...,如果是这样,那就用这个药方...”周秉昆耐心跟韩云说治疗方法。
“谢谢周大夫,我都记下了,我明天上午给您回话。”
...
第二天。
上午。
《金土地》杂志社。
邵敬文正忙着审稿子。
在发表冯化成那首诗后,《金土地》杂志社投稿的人多了不少。
“小张啊,你看看这首诗,是个年轻人写的,颇有深意啊。”邵敬文笑呵呵的和一个年轻小姑娘聊诗歌。
这个小姑娘是杂志社新招进来的临时工,她是个诗歌爱好者,也很喜欢冯化成的诗。她长相一般,身材一般,平平无奇。
“邵主编,这首诗就是形式上的创新,内容上不如冯化成,...”小张点评了几句,句句不离冯化成。
“冯化成的诗虽然不错,但他的诗写的不多啊。”邵敬文摇头道。
“邵主编,好诗都是妙手偶得,怎么能写出那么多的诗呢?”小张笑道。
“是这么回事,但现在大家都不追求质量,都急着发表诗歌,想把职称往上提一提,好多挣钱,好提前分房子。”邵敬文皱眉道。
“是啊,但这样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谁不想住个好房子呀,我就想住进楼房。”小张笑嘻嘻道。
“哈哈,你们年轻人啊,还是要能吃苦才行。你平时要多读书,多学习,这样才能写出好的诗歌、好的文章。”邵敬文很喜欢指点年轻人。
“好的,邵主编,我一定努力学习。对了,邵主编,您借给我的书我已经看完了,您...”小张的话没说完。
因为有人直接推门进来了,打断了她的话。
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巡查员带头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他腰间还有手枪,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腰间挂着手铐。
“谁是邵敬文?”年轻的巡查员大声喊道。
“我是邵敬文,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邵敬文站起来问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年轻的巡查员盯着邵敬文喝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我犯法了吗?”邵敬文没有畏惧,他的腰板挺得很直。
“《金土地》发表的冯化成的诗,是你从郭诚那里听来的吧?”中年巡查员问道。他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
“对,是我从郭诚那里要的诗,这有什么问题吗?”邵敬文还不知道冯化成在京城的事。
“冯化成已经在京城被抓了,你发表他的诗,就要跟我们回去一趟,走吧。”中年巡查员一脸严肃道。
“我...”邵敬文还想辩解几句。
“铐上,带走。”中年巡查员不耐烦道。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没犯法啊,我没有错啊,我...”邵敬文被不怎么体面的带走了。
小张被吓坏了。她直接回家了。她在杂志社的工作也不要了。至于冯化成是谁,她也忘了。
她要和邻居小王结婚,过小日子去。
...
与此同时。
贵州。
“你们为什么抓我?”郭诚一脸的不服气。
“《金土地》发表的冯化成的诗,是你提供的,你跟我们回去吧。”
“啊?原来还是因为那首诗啊!”郭诚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不再反抗。他知道反抗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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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饭馆。
周秉昆把祁鹏约出来了。
“冯化成也去了京城,也被抓了?”听到周秉昆说了冯化成的事,祁鹏惊讶道。
“是啊,这个冯化成就是个惹祸精,太胡作非为了。”周秉昆有些不爽的干了一杯。
“秉昆,稍安勿躁。京城的事也不是那样严重,都没被枪毙,只是被抓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祁鹏安慰了一句。
“也是,没死人就不是大事。”周秉昆随意道。
“不过,他们被定性的问题很严重,恐怕他们要在看守所关几年了。”祁鹏也干了一杯。
“关就关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周秉昆提杯继续干。
“秉昆,京城那边我有个朋友,他在看守所工作,虽然放不了冯化成,但让他不受欺负还是能做到的。”祁鹏不敢跟着周秉昆干杯了。周秉昆一个人快干了一瓶了,他也已经喝了三四两。
“那就行,这也算对我姐有个交代了。”周秉昆无所谓道。
“对了,秉昆,冯化成的诗发表在了《金土地》上,是你提供的诗吗?”
“不是,是邵敬文找的郭诚,搞到的冯化成的诗。”
“《金土地》邵敬文恐怕也逃不了牢狱之灾啊。郭诚就是你爸的徒弟吧,他怎么也卷进这个事了?”
“好像是冯化成创作这首诗时,郭诚就在身边,他背了下来,然后背给了邵敬文。”写有冯化成诗的纸片,郭诚虽然没要,但他还是因为这首诗被抓了。
“郭诚恐怕也会被抓。”
“是啊,冯化成这首诗,让不少人跟着进看守所了。”
“他的这首诗不错,只是,唉...”有些话,祁鹏也不敢在饭馆说。
...
下午。
市医院。
“叮铃铃...”电话响起。
“喂,我是周秉昆。”
“秉昆,京城冯化成那里没什么事,他是着名诗人,在看守所没人欺负他,我也让人关照了,和他一个牢房的都是文化人,...”祁鹏办事很快,他中午回去,就联系人,打听了冯化成的最新消息,并且找人关照了看守所的冯化成。
“鹏哥谢了,有空一起喝酒。”
“哈哈,秉昆,我可不敢和你喝酒啊,你中午一个人喝了三瓶,一点事没有,回去还继续给病人看病。我只喝了几两,到现在头还晕着呢。”祁鹏很佩服周秉昆的酒量。
“祁鹏你酒量太差了,连一斤都喝不了,还是要多喝,多锻炼一下。”周秉昆随口道。
中午。
饭馆。
周秉昆把祁鹏约出来了。
“冯化成也去了京城,也被抓了?”听到周秉昆说了冯化成的事,祁鹏惊讶道。
“是啊,这个冯化成就是个惹祸精,太胡作非为了。”周秉昆有些不爽的干了一杯。
“秉昆,稍安勿躁。京城的事也不是那样严重,都没被枪毙,只是被抓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祁鹏安慰了一句。
“也是,没死人就不是大事。”周秉昆随意道。
“不过,他们被定性的问题很严重,恐怕他们要在看守所关几年了。”祁鹏也干了一杯。
“关就关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周秉昆提杯继续干。
“秉昆,京城那边我有个朋友,他在看守所工作,虽然放不了冯化成,但让他不受欺负还是能做到的。”祁鹏不敢跟着周秉昆干杯了。周秉昆一个人快干了一瓶了,他也已经喝了三四两。
“那就行,这也算对我姐有个交代了。”周秉昆无所谓道。
“对了,秉昆,冯化成的诗发表在了《金土地》上,是你提供的诗吗?”
“不是,是邵敬文找的郭诚,搞到的冯化成的诗。”
“《金土地》邵敬文恐怕也逃不了牢狱之灾啊。郭诚就是你爸的徒弟吧,他怎么也卷进这个事了?”
“好像是冯化成创作这首诗时,郭诚就在身边,他背了下来,然后背给了邵敬文。”写有冯化成诗的纸片,郭诚虽然没要,但他还是因为这首诗被抓了。
“郭诚恐怕也会被抓。”
“是啊,冯化成这首诗,让不少人跟着进看守所了。”
“他的这首诗不错,只是,唉...”有些话,祁鹏也不敢在饭馆说。
...
下午。
市医院。
“叮铃铃...”电话响起。
“喂,我是周秉昆。”
“秉昆,京城冯化成那里没什么事,他是着名诗人,在看守所没人欺负他,我也让人关照了,和他一个牢房的都是文化人,...”祁鹏办事很快,他中午回去,就联系人,打听了冯化成的最新消息,并且找人关照了看守所的冯化成。
“鹏哥谢了,有空一起喝酒。”
“哈哈,秉昆,我可不敢和你喝酒啊,你中午一个人喝了三瓶,一点事没有,回去还继续给病人看病。我只喝了几两,到现在头还晕着呢。”祁鹏很佩服周秉昆的酒量。
“祁鹏你酒量太差了,连一斤都喝不了,还是要多喝,多锻炼一下。”周秉昆随口道。
中午。
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