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周秉昆澹澹道。他没有一点骄妄之气。他始终都记得要谦虚。他的座右铭就是谦虚。
“这还是小事?!”马守常忍不住说了一句。他有种想骂人的感觉。
“秉昆,你的这些投资,要多少钱呀?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曲秀珍缓过神来好奇问道。
见周秉昆笑而不语,祁鹏又开口了,“曲姨,马叔,你们知道秉昆的西药厂有多赚钱吗?”
“能赚多少钱?”曲秀珍急忙问道。
“能赚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秉昆的西药厂,一瓶成本一元rmb的药,在国际市场上,卖一千美元一瓶。”祁鹏瞪大眼睛道。他的声音不自觉的高了。他觉得这个事儿不可思议。但确确实实就是这样,而且那些药还供不应求。
“多少?一千美元?那是多少rmb啊?”马守常问道。
“马叔,现在美元对rmb的汇率,大概是1美元:1.5元rmb。”祁鹏道。这个年代的汇率很高。
“这么说,一千美元就是一千五百元rmb?一瓶一元的药,卖了一千五百倍的价格?”曲秀珍又惊呆了。
“那一个月能卖多少瓶?”马守常问道。
“秉昆的药厂产量是一个月一千瓶,都卖掉了。”祁鹏道。
“一个月一千瓶,那一个月就是...一百万美元,rmb的话就是一百五十万!”曲秀珍迅速算出来一个让他们感到震惊的数字。
“一个月赚这么多钱?!”马守常惊道。
祁鹏点点头,看向周秉昆,“秉昆,你药厂的产量最近增加了吗?”
“增加了,已经是五千瓶了。”周秉昆随意道。他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澹的样子。
但他的话直接让祁鹏,马守常和曲秀珍又一次惊呆了。
“五千瓶的话,那一个月赚多少钱?”曲秀珍下意识说道。
“五百万美元,rmb的话就是七百五十万!”马守常竟然一下就算出来了。
“这么多钱啊!还是一个月的。”曲秀珍惊讶道。
“对了,周大夫,五千瓶药都能卖掉吗?”马守常问道。
“能。不过,这个数量差不多了,不能增加了。”周秉昆道。
“为什么?”曲秀珍问道。
“物以稀为贵。”周秉昆笑道。
马守常和曲秀珍听到这话都有些皱起眉头,治病救人的药,还能这样?不合适吧?
“周大夫,你的这些药都卖到国外了?那国内呢?有没有卖?卖多少钱?”马守常继续问。
“马叔,这些都是西药。国内的话,我不打算卖西药,我正在建中药厂,打算卖中药。”周秉昆说了他正在做的事。
“卖中药?这中药和西医有什么不一样吗?”马守常接着问。
“这个...口感不一样吧,西医直接喝水咽下去就行,中药的话,喝的时候有点苦。”周秉昆想了想只说了口感,没说其他的。
“秉昆,你这样就不对了,怎么能让咱们的人喝苦的药,让洋人喝好喝的药呢?你这是区别对待,是不对的。”曲秀珍立马批评道。
周秉昆笑而不语。
“你...”曲秀珍还想说什么,但马守常拦住了他。
“周大夫,这中药和西药不只是口感不一样吧?”马守常问道。他要比曲秀珍更冷静一些,直接问到了点子上。
祁鹏和曲秀珍都静静看着周秉昆。
周秉昆沉默一下,道“马叔,中医和西医有一个很大的不同,中医喜欢治本,而西医喜欢治表。”他只说了这个,就不多说了。他相信他们都明白。
祁鹏三人听后互相对视了一下,他们都听懂了,曲秀珍忍不住问“秉昆,你是说卖给洋人的药,只是控制住了病情,但治不好,而给咱们老百姓吃的,是能治好病的。”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生产了符合不同国家国情的药而已。”周秉昆随意道。
“这样的话,洋人是不是要一直吃你卖的药?”马守常问道。
“对,他们是要一直吃。”周秉昆理所当然道。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长期吃西药,还会损伤身体。这就是饮鸩止渴。
“那...那这不是坑他们吗?这是抢钱吧?!”马守常忍不住道。
“没错,就是坑洋人,就是抢钱!马叔,咱们国家有多少东西被洋人抢走了。现在,我要通过西药,把他们抢走的东西,都抢回来。”周秉昆掷地有声道。他摊牌了。他打算用西药抢劫全世界。后世,丑国用西药抢劫全世界,现在,他周秉昆也准备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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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春。
马守常家。
马守常,曲秀珍,周秉昆,还有祁鹏,在喝茶聊天。
“周大夫,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马守常笑着问道。他有段时间没见周秉昆了,再次见到,倍感亲切。
“马叔,我回来有几天了。”周秉昆笑道。他的衣着打扮,等等各方面,和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他还是一身朴素的样子,没有从香江回来的那种异样感。他的气度一如既往的沉稳。
“那你住哪儿?听说你家的房子已经还给房管局了。”马守常关心道。周秉昆的事,是祈兴华告诉他的。当然,祈兴华知道的都是祁鹏在家说的。
“我住宾馆呗。”周秉昆随意道。
“怎么能住宾馆呢?不行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吧。”马守常热心道。他虽然已经退休了,但还是能帮周秉昆解决住的地方。
“马叔,这可用不着你呀,秉昆想找住的地方,我就帮他解决了,是他非要住宾馆的。”祁鹏接话道。周秉昆回来有好几天了,但一直都住在宾馆。
“那吃饭也在宾馆吃?”马守常问道。
“马叔,我是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周秉昆回来后,大家都很热情,都想请他吃饭,顺便看看病什么的。
“秉昆,听说你在香江搞了很大的声势?”曲秀珍笑眯眯问道。她对周秉昆了解的不多,但也听说了一些事。
“还行吧。”周秉昆谦虚道。
“秉昆,什么叫还行?我可是很清楚你的事啊。”祁鹏笑道。外人不知道的事,他另外有渠道知道。他很清楚周秉昆在香江掀起了多大的浪,也清楚周秉昆在鹏城投了多少工厂,酒店。
“也就赚了点钱,投了几个工厂,不值一提。”周秉昆风轻云澹道。
“秉昆,你不老实啊,你在香江买了好几栋商业大楼,还投资了几家医院,买股票,听说还找人交易美股...
在鹏城,你投资了一家号称世界最大最好的医院,一家号称世界最顶级的酒店,还有十几家西药厂...
现在还在筹办中药厂的事,据说要在全国建设药材处理中心,要在京城建设世界最大的美食城,商业大楼...”祁鹏说了很多。他对周秉昆的事了如指掌,这些都是有人专门收集的。
“这...这都是真的吗?”曲秀珍彻底震惊了。马守常也惊呆了。
吉春。
马守常家。
马守常,曲秀珍,周秉昆,还有祁鹏,在喝茶聊天。
“周大夫,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马守常笑着问道。他有段时间没见周秉昆了,再次见到,倍感亲切。
“马叔,我回来有几天了。”周秉昆笑道。他的衣着打扮,等等各方面,和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他还是一身朴素的样子,没有从香江回来的那种异样感。他的气度一如既往的沉稳。
“那你住哪儿?听说你家的房子已经还给房管局了。”马守常关心道。周秉昆的事,是祈兴华告诉他的。当然,祈兴华知道的都是祁鹏在家说的。
“我住宾馆呗。”周秉昆随意道。
“怎么能住宾馆呢?不行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吧。”马守常热心道。他虽然已经退休了,但还是能帮周秉昆解决住的地方。
“马叔,这可用不着你呀,秉昆想找住的地方,我就帮他解决了,是他非要住宾馆的。”祁鹏接话道。周秉昆回来有好几天了,但一直都住在宾馆。
“那吃饭也在宾馆吃?”马守常问道。
“马叔,我是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周秉昆回来后,大家都很热情,都想请他吃饭,顺便看看病什么的。
“秉昆,听说你在香江搞了很大的声势?”曲秀珍笑眯眯问道。她对周秉昆了解的不多,但也听说了一些事。
“还行吧。”周秉昆谦虚道。
“秉昆,什么叫还行?我可是很清楚你的事啊。”祁鹏笑道。外人不知道的事,他另外有渠道知道。他很清楚周秉昆在香江掀起了多大的浪,也清楚周秉昆在鹏城投了多少工厂,酒店。
“也就赚了点钱,投了几个工厂,不值一提。”周秉昆风轻云澹道。
“秉昆,你不老实啊,你在香江买了好几栋商业大楼,还投资了几家医院,买股票,听说还找人交易美股...
在鹏城,你投资了一家号称世界最大最好的医院,一家号称世界最顶级的酒店,还有十几家西药厂...
现在还在筹办中药厂的事,据说要在全国建设药材处理中心,要在京城建设世界最大的美食城,商业大楼...”祁鹏说了很多。他对周秉昆的事了如指掌,这些都是有人专门收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