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郑先生,谢谢指教。”陆桥山慢慢放下电话,但他心里还是没数。戴老板要完蛋,和他关系也不大啊。他还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吴敬中贪污的事啊。
...
片刻后。
余则成接到通知要去见戴老板。
会议室走出来一个叫不上名字的人,他一边擦汗,一边离开会议室。他刚被戴老板约谈,他年纪不小,被吓坏了。
余则成一身军装,不急不缓的走向会议室。
与此同时,吴敬中,陆桥山,马奎都收到了余则成去会议室的消息。
会议室。
戴老板坐在主位,正在沉思什么。他来天京是另外有任务,查贪污什么的,都是捎带的事,也就是敲敲警钟,震慑一下,并没打算要办谁。
“戴局长,我来了。”余则成略显恭敬道。
“则成啊,听说你在这边搞了很多生意?”戴老板随口问道。他对天京站的事,还是知道不少的。天京站,他是有眼线的。军统做生意,这种事以前是不允许的,现在也悄悄放开了,只要不违法就行。
“是的,戴局长,我接管了站里的住房和商铺,另外还租赁了很多...,每个月分红...”余则成说了不少生意上的事。
“倒是赚了不少钱啊。”戴老板澹澹道。
“戴局长,我这是小打小闹,只是在天京打转,成不了气候。不过,如果有您帮忙的话,我想接下来把生意铺开,着手全国,放眼世界。
比如,丑国我们可以搞...,鹰国我们可以做...,倭国也可以搞艺技和行为艺术...”余则成描绘出一个巨大的生意蓝图。
戴老板听完点点头,并没有表态,“对了,则成,听说你生产的零食只出口,不内销,这是怎么回事?”
“戴局长,主要是零食产量不够,勉强够出口,出口能卖高价赚美金,内销的话,以后才有条件...”余则成简单解释几句。
“则成,你不仅是个勇士,而且还有一个好头脑,这生意你也做的很不错啊。”戴老板笑道。他也做生意,不过他做的生意,都有些投机取巧。比不了余则成规规矩矩做生意,还做的非常好。
“戴局长过奖了,我相信以后在您的指导下,我们的生意一定做到世界各个角落的。”余则成笑道。
戴老板点点头,“则成,风传你们吴站长和穆连成等人交往过密...”他还是问了吴敬中贪污的事。
“戴局长,这些都是谣言,我们站长虽然和穆连成见过面,但那是站长为了核实穆连成这个大汉奸的罪行,并侦查穆连成收藏的古玩。
近日,穆连成趁军调期间事多,想要潜逃,但被站长拦住...
只可惜,穆连成虽然死了,但他收藏的珍贵文物被倭人转移走了,没有找到。”
“倭人还敢猖狂,真是大胆。”戴老板有些生气了。他对倭人也是恨之入骨,想杀之而后快。
“局长,这倭人我们也正在大力查办,前段时间,倭人伙同穆连成窃取名单...,在站长指导下,已经抓获了不少倭人,正要严加审问。”
“不用审了,都直接枪毙。”
“是,局长英明。”余则成大声道。
接下来,戴老板又简单问了几句,就让余则成离开,并让工作人员叫吴敬中过来。
戴老板样子做足了,接下来,就没必要单独会见了,他要安排秘密任务了。他不是来查办吴敬中的,不需要问太多吴敬中的问题。
走廊上。
余则成和吴敬中对视一眼。
吴敬中探询的眼神看向余则成。
余则成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
吴敬中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没明白。
他走进会议室,有些忐忑道“局长,我来了。”
戴老板,一边拿起茶杯,一边随口问道“敬中啊,中午我们吃什么?”
吴敬中闻言,怔了一下,知道没事了,微微一笑,“局长,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您还要邀请其他人吗?”
“唉,有点累了,都是让这个马汉三折腾的。”戴老板没说邀请谁,他放下茶杯,站起来问道“盛传这里闹霍乱,属实吗?”
“哦,只是麻风病,有几个病例弄得大家挺紧张的。不过,则成管理的药铺弄到两个方子,正在以成本价卖药,很有效,已经极大遏制了病情传播,并且平复了大家的恐慌。”
“嗯,则成还是挺能干的,抗战时期是功臣,现在也干的不错。”戴老板笑道。
“局长,则成在您的栽培下,表现一直都很好。”
“龚处长,把所有的会见都取消吧。”戴老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要说秘密任务了。
吴敬中静静站着,他猜到了戴老板另外有事。
其他房间。
马奎还在练习晋见戴老板的动作,“行动队队长马奎晋见尊敬的局长...”
这时,电话响起。
他急忙接起电话
“喂,我是,啊,哦,知道了,龚处长。”
马奎听到会见被取消,直接傻眼了,自言自语道“马奎呀,马奎,你就是头猪。”他终于想明白了。他愚蠢如猪。
陆桥山正在挑选领带。
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是陆桥山,什么?取消了?!”他也傻眼了。他把挑选的领带扔了。好在,他没骂自己是猪。
会议室。
戴老板沉吟一下,刚要说秘密任务。
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龚处长急忙出去询问情况。
十几秒钟后。
“不好了,戴局长,您看这报纸...”龚处长急忙跑进会议室。
“慌什么!”戴老板训斥一句,他看了一眼报纸“...勾结丑国海军,偷运军火准备内战...”
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脸色变的铁青。
他的秘密任务还没下达,就被人公之于众了。
这就是个笑话啊。
吴敬中在办公室有些坐立不安。
接下来,戴老板要个别会见天京站的一些重要人员。
吴敬中担心有人说他贪污的事。
余则成对他贪污的事,知之甚祥,所以,他要先叮嘱余则成几句。
他拿起电话刚要叫余则成过来。
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吴敬中手一抖,电话掉在桌子上,他以为要找他谈话了。
余则成走了进来。
“则成?你来了?我刚要找你,快,快请坐。”吴敬中急忙道。
“好的,站长。”余则成还是规规矩矩坐好。他在吴敬中面前,从来都很守规矩。
“则成啊,下边戴局长要个别会见,你知道怎么说吗?”吴敬中的说话语气,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沉稳。他这只老狐狸也怕啊。他的命运是戴老板一句话就能决定的。
“知道。站长,无非就是穆连成等人的事。您放心,效忠上面,首先要效忠长官。”
“说的好。”吴敬中有些感动。危难见真情,他此刻对余则成很感激。
“站长,如果戴老板问对您不利的事情,我会把话说圆,我知道怎么说对您有利。”
“则成,你比我了解戴老板啊,跟你说实话吧,我这心里真有点紧张啊。”吴敬中额头冒汗了。他面对戴老板,有些心惊胆战。戴老板向来都是翻脸不认人。杀人抄家是一句话的事。
“站长,我这儿您尽管放心,只是马队长和陆处长那儿,您得多做工作。”马奎和陆桥山都和吴敬中不是一路人,他们巴不得吴敬中被搞掉,然后换个更亲近的上级。
“嗯,我知道。那我就拜托了,兄弟。”吴敬中开始口不择言了,和余则成兄弟相称。他太紧张了。
他不担心陆桥山和马奎,因为那两个人不知道他贪污的具体细节,应该没有证据,这就好办很多。
“别,站长,您别这么说,您是我的老师,不能以兄弟相称的。”
“则成,你分红的事...?”
“站长,这个可以对戴老板说,这都是咱们的合法收入,没有违反上面的规定。我们还可以拉戴老板参一股。”
“不错,戴老板一心为公,兢兢业业,我们也要表示一下。”
...
与此同时。
马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演练等一下的会见。
“报告,天京站行动队队长马奎晋见尊敬的戴局长...”他一身崭新的西装,腰板挺的笔直,裤腿也是笔直。
他反复练习,很是认真。但他不知道和上面靠山沟通一下。他还是有些缺心眼。
陆桥山在自己的办公室,打通了上面靠山的电话。他知道应该有事没事向上面靠山请教一下,不管有没有用,都应该如此。
“...下面要单独会见,如果要会见到我,您看我怎么说?”陆桥山虚心请教道。
“别怕,姓戴的现在也不好过,三陈要端军统老窝,要是明天军统消失了,他姓戴的算老几呀。再说了,姓戴的很快就被踢出警察系统了,你明白吗?”
吴敬中在办公室有些坐立不安。
接下来,戴老板要个别会见天京站的一些重要人员。
吴敬中担心有人说他贪污的事。
余则成对他贪污的事,知之甚祥,所以,他要先叮嘱余则成几句。
他拿起电话刚要叫余则成过来。
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吴敬中手一抖,电话掉在桌子上,他以为要找他谈话了。
余则成走了进来。
“则成?你来了?我刚要找你,快,快请坐。”吴敬中急忙道。
“好的,站长。”余则成还是规规矩矩坐好。他在吴敬中面前,从来都很守规矩。
“则成啊,下边戴局长要个别会见,你知道怎么说吗?”吴敬中的说话语气,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沉稳。他这只老狐狸也怕啊。他的命运是戴老板一句话就能决定的。
“知道。站长,无非就是穆连成等人的事。您放心,效忠上面,首先要效忠长官。”
“说的好。”吴敬中有些感动。危难见真情,他此刻对余则成很感激。
“站长,如果戴老板问对您不利的事情,我会把话说圆,我知道怎么说对您有利。”
“则成,你比我了解戴老板啊,跟你说实话吧,我这心里真有点紧张啊。”吴敬中额头冒汗了。他面对戴老板,有些心惊胆战。戴老板向来都是翻脸不认人。杀人抄家是一句话的事。
“站长,我这儿您尽管放心,只是马队长和陆处长那儿,您得多做工作。”马奎和陆桥山都和吴敬中不是一路人,他们巴不得吴敬中被搞掉,然后换个更亲近的上级。
“嗯,我知道。那我就拜托了,兄弟。”吴敬中开始口不择言了,和余则成兄弟相称。他太紧张了。
他不担心陆桥山和马奎,因为那两个人不知道他贪污的具体细节,应该没有证据,这就好办很多。
“别,站长,您别这么说,您是我的老师,不能以兄弟相称的。”
“则成,你分红的事...?”
“站长,这个可以对戴老板说,这都是咱们的合法收入,没有违反上面的规定。我们还可以拉戴老板参一股。”
“不错,戴老板一心为公,兢兢业业,我们也要表示一下。”
...
与此同时。
马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演练等一下的会见。
“报告,天京站行动队队长马奎晋见尊敬的戴局长...”他一身崭新的西装,腰板挺的笔直,裤腿也是笔直。
他反复练习,很是认真。但他不知道和上面靠山沟通一下。他还是有些缺心眼。
陆桥山在自己的办公室,打通了上面靠山的电话。他知道应该有事没事向上面靠山请教一下,不管有没有用,都应该如此。
“...下面要单独会见,如果要会见到我,您看我怎么说?”陆桥山虚心请教道。
“别怕,姓戴的现在也不好过,三陈要端军统老窝,要是明天军统消失了,他姓戴的算老几呀。再说了,姓戴的很快就被踢出警察系统了,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