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任。”
“左蓝,我们这儿马上就撤了,北平那边还要继续,他们可能要抽调你过去。”邓主任提醒道。
“我知道,主任,我随时等通知。”
“大概就这两三天吧。对了,左蓝,要销毁的文件,要反复再查一下。”邓主任总是事无巨细,事事关心,耐心叮嘱。
“好的,主任,我马上去查。”
“左蓝,善后工作很是繁琐,要细心。”
“您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
“好,左蓝,北平见。”邓主任和左蓝握手告别。他满怀希望而来,却一脸失望而去。
送走邓主任,左蓝回到房间开始销毁文件。
“报告。”这时,有战士来了。
这位战士低声和左蓝说了几句。
左蓝一脸惊讶道“不可能。”战士说余则成来了,在外面等着进来。她不相信余则成会光明正大的来,余则成只会晚上偷偷摸摸的来。他是个偷心贼。
“就在门口。”战士道。
“带他进来。”左蓝想起来昨晚余则成叮嘱的话,开始警觉起来。
“是。”战士领命出去了。
片刻后。
余则成走了过来。
“您好,请进。”卫兵客气道。
“左代表好。”余则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左蓝一看余则成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她也没有表现的太亲近,只是和余则成握手“你好。”
“左代表,我有些事要和你私下谈谈,不知道...?”余则成一边说,一边看着左右卫兵。
“那,请坐吧。”左蓝示意余则成进去,然后让卫兵离去。
“则成,你怎么来了?”左蓝看看四处无人,急忙问道。
“蓝,这是李崖的阴谋,我估计等一下会有电话打进来,你接电话后,要注意让我回避。”余则成道。
“电话?什么电话?”左蓝还没太明白。
“就是昨晚我说过的那种电话,可能是汤四毛打来的,也可能是其他人打来的,反正都是要骗你出去,设陷阱抓你,然后逼问你和我的谈话,一旦咱们的谈话内容对不上,他们就要对我下手了。”余则成道。他说的是电视剧中的情节,用在现在应该也差不多。
“这么阴险?这个李崖是个厉害角色呀,真不应该放他离开。”左蓝道。
“蓝,这是咱们今天的谈话内容。”余则成拿出一张纸,递给左蓝,“如果有人问起,我来做什么了,都说了什么,你就说这上面的内容。”
“则成,你是怀疑我们这边有奸细?”左蓝问道。她一脸惊讶的样子。
“蓝,你们这里有没有奸细我不知道,但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把危险降到最低。”余则成道。
“明白,则成,你考虑的很周全。”左蓝道。
“蓝,等一下有电话约你出去,你先拖住对方,不要答应,也不要拒绝。”余则成道。
“好的,则成,我倒要看看他们会出什么花招。”左蓝道。
“蓝,其实我可以不来的,但我没有白天来过,就想来一次,和你好好聊聊天。”余则成笑道。他躲在墙角,一把搂住了左蓝。
“则成,不能这样。”
片刻后。
“叮铃铃”电话响起。
“蓝,记住,要停顿一下,空出让我回避的时间。”余则成叮嘱道。
左蓝点点头,接起电话。
“你好,对,这里就是。”
“什么?你是谁?我没听清楚,请你重复一遍。”
“请再重复一遍。”左蓝故意让对方重复了两遍,中间她还故意停顿了一下。这个时间足够让余则成回避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请你等会儿再打过来。”左蓝挂断了电话。她没有和对方多说什么,就挂断电话。
“是谁的电话?”余则成急忙问道。
“她说她是马奎的妻子周根娣,她有情报想卖给我们,还有关于汤四毛的事,要约我面谈。”左蓝道。
“马奎的妻子?她已经去了魔都,而且汤四毛已经当了叛徒。这肯定是圈套,陷阱。”余则成道。
“那我就拒绝见面算了。”左蓝道。
“不,蓝,直接拒绝就便宜李崖这个狗贼了,咱们要想个办法,好好教训一下李崖。”余则成眯起眼睛,狡诈的目光透了出来。
他脑子一转,一个诡计浮在心头。
“蓝,等一下她在打过来,你就这样...”余则成出了一个馊主意,能让李崖好好喝一壶。
“则成,你太坏了,这样李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左蓝在余则成怀里笑道。她又被余则成搂住了。
“蓝,我现在必须走了,记住我是被你撵走的。”余则成低头和左蓝吻别。
“好的。”
“蓝,晚上我再来。”余则成潇洒离去。
下午。
商券会馆。
左蓝一身军装正在忙碌。
邓主任准备去北平,这边的军调会要结束了。
“左蓝,你去过保和堂吗?”邓主任问道。
“保和堂?没去过。”左蓝道。保和堂是余则成的药铺,她其实也想去看看,但一直都很忙,没什么时间。
“左蓝,我去了一趟保和堂,你看这是我买的药。”邓主任手里拿着两包药,一个包装很普通,一个包装很精美。
“主任,这两包药,包装看上去大不一样。”
“是啊,包装不一样,价格也差的很大,但里面的药材是一模一样的。”邓主任笑道。
“嗯?里面的药一样的?那为什么包装和价格不一样?”
“左蓝,这个包装精美的药,是高价卖的,利润十倍不止,这个包装普通的药,基本是成本价,没赚钱,你明白了吗?”邓主任笑道。
“主任,您是说保和堂卖药,只从有钱人那里赚钱,对没钱的人,只收成本价?”左蓝问道。
“是啊,他们这样做挺有意思的。咱们的中医,他们大多数都很善良,给富人看病,要价上不封顶,给穷人看病,不收钱也行。”邓主任笑道。
“主任,西医就不是这样,他们一视同仁,收费都很高。”左蓝道。
“左蓝,西医的收费另外还有猫腻,他们对权贵,收费反而少,对普通的老百姓,就肆无忌惮的乱收费,基本上是反过来的。”邓主任摇了摇头道。他对西医没什么好感。他认为西医是专坑最底层的人,对上层的人,反而不敢乱来。
“主任,西医对底层人的剥削更彻底。”左蓝道。
“是啊,这西医完全违背了医德,医生最初是为了治病救人的,西医把这初衷变了,一个医院只知道赚钱,这样的医院,还遍地都是,是耻辱啊。”邓主任道。他很无奈,他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但他无能为力。
“主任,也许以后会好的。”左蓝道。她不知道,以后的情况更糟糕。一些能治病的药被抛弃,能把人治个半死不活的药,盛行天下。就连很多中医也是如此,他们大肆敛财,完全违背了治病救人的初衷,毫无医德可言。
“希望如此吧,要不然,我辈的牺牲,就一文不值了。”邓主任道。
“主任,您要去北平了吗?”左蓝问道。
“对,去北平。左蓝,明天就把备忘录给丑军代表送去。”邓主任吩咐道。他面带疲惫,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会太多,还都是扯皮的会,没什么实质内容。他很希望能和平,但对方一直都在积极备战,这让他很无力。
下午。
商券会馆。
左蓝一身军装正在忙碌。
邓主任准备去北平,这边的军调会要结束了。
“左蓝,你去过保和堂吗?”邓主任问道。
“保和堂?没去过。”左蓝道。保和堂是余则成的药铺,她其实也想去看看,但一直都很忙,没什么时间。
“左蓝,我去了一趟保和堂,你看这是我买的药。”邓主任手里拿着两包药,一个包装很普通,一个包装很精美。
“主任,这两包药,包装看上去大不一样。”
“是啊,包装不一样,价格也差的很大,但里面的药材是一模一样的。”邓主任笑道。
“嗯?里面的药一样的?那为什么包装和价格不一样?”
“左蓝,这个包装精美的药,是高价卖的,利润十倍不止,这个包装普通的药,基本是成本价,没赚钱,你明白了吗?”邓主任笑道。
“主任,您是说保和堂卖药,只从有钱人那里赚钱,对没钱的人,只收成本价?”左蓝问道。
“是啊,他们这样做挺有意思的。咱们的中医,他们大多数都很善良,给富人看病,要价上不封顶,给穷人看病,不收钱也行。”邓主任笑道。
“主任,西医就不是这样,他们一视同仁,收费都很高。”左蓝道。
“左蓝,西医的收费另外还有猫腻,他们对权贵,收费反而少,对普通的老百姓,就肆无忌惮的乱收费,基本上是反过来的。”邓主任摇了摇头道。他对西医没什么好感。他认为西医是专坑最底层的人,对上层的人,反而不敢乱来。
“主任,西医对底层人的剥削更彻底。”左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