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延州占领了,应该好好庆祝一番,结果吴敬中办公室的气氛一下不对了。大家情绪都很低落。
“则成,有个消息我还没告诉你,你晋升为上校副站长了。你恐怕暂时不能走。”吴敬中突然站起来,传达了上面的命令。
“啥?站长,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能当副站长呢?就算陆处长走了,也应该是李队长当啊。”余则成急忙道。他要功成身退,不想落在最后,仓皇逃离。
“不会错,陆桥山被送走后,副站长的人选我确实推荐了李崖,但...”吴敬中摇了摇头,“但人算不如天算,上面的郑局长和毛局长都点名让你当副站长。李崖因为袁佩林的事,有些麻烦,还要继续立功才行。”
吴敬中心里摇了摇头,“陆桥山和李崖都想当这个副站长,但他们都没当了。
余则成使劲推,不想当,但却当了。
这真是一出好戏,滑稽啊。”
“这个,站长,我能不能不当这个副站长?”余则成继续推脱。
“不行,则成,上峰的任命岂能儿戏。”吴敬中收起笑容,训了一句。
“那好吧,站长,我先当几个月吧。”余则成勉强答应。
李崖强忍脸上的失落,露出虚假的微笑,“余副站长,恭喜呀。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李崖,你是看我笑话了吧?你明知道我不想当这个副站长,要不,需要副站长处理的事,你都帮我做了,等过几个月,咱们想办法,把副站长的位置让给你?”余则成大大咧咧的说着让李崖震惊的话。
余则成的行为,李崖难以理解。他更不理解的是“余则成这样的蠢货,怎么能当副站长呢?”
“这个,余副站长,您要是忙的话,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些杂事。”李崖道。他这时脸上的笑容自然了一些。他突然想起来了,余则成一直都不管站里的事,都是在外面做生意。余则成当不当副站长,站里的事,还都是他做,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那就一言为定,李队长,辛苦了。”余则成笑呵呵道。站里的琐事,他才懒得管,真需要什么情报,他能轻而易举搞到。他毕竟是非人,不是普通人。而且,他的外挂太多,别人千难万难的事,他都很容易做到。
“不辛苦,应该的。”李崖笑的更真诚了。他突然喜欢眼前这个贪财的余则成了。
吴敬中在一旁摇了摇头,他终于相信了余则成是真的不想当副站长。这样更好,余则成喜欢做生意,就成全他吧。
生意是一辈子的,官职都是有期限的。这点道理余则成是看明白了。李崖还身在局中,无法看透。李崖还是有点傻啊。
李崖这样认真工作的人,被当成了傻子。
如果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看法,那将是很有意思的事。
“不管怎样,则成,你该请客。”吴敬中笑道。
“好的,站长,还去玫瑰会所吧,那里是一条龙服务,包您满意。”余则成笑道。
“哈哈,会所的那个小李按摩师还在吗?”吴敬中问道。他是个专一的人,每次去都找那个小李按摩师。
“在,站长,她一直都等着您呢。”余则成随口道。
“那就好,我和小李投缘,她的小手按着舒服。”吴敬中的笑容有些其他意思了。
“余副站长,那个晴子还在不在?”李崖有些不好意思问道。他一直缺钱,没去找那个倭国女子。他的分红还是吴敬中拿。
现在陆桥山走了,陆桥山的分红也是吴敬中拿。
“在,她也等着你呢,嘿嘿。”余则成一边笑,一边心里有些鄙视李崖。老大不小了,不好好成个家,就知道惦记会所的女人,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那就走吧,今天好好放松一下,庆祝我们即将取得胜利。总裁说了,三个月内解决战斗。”吴敬中高兴道。
“三个月呀?站长,三个月后,您一定要把我撤职,让我卷铺盖走人。”余则成急忙道。
“则成,不要乱说话。你起码要干一年。”吴敬中道。
“那也行,站长,咱们说好了,一年后,您让我去香江。”余则成道。
“则成,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办到,想升官不容易,想弃官也不容易呀。”吴敬中摇头道。
“那什么,李队长,你得帮我做好副站长的工作,你随时准备接任副站长。”余则成道。
“好的,余副站长,您放心,我一定认真工作。”李崖笑道。
...
玫瑰会所。
“哎幼,余老板来了。”
“哎幼,吴老板,李老板也来了,快请进。”
“让小李和晴子出来。”余则成随意吩咐一句。
“知道了,姑娘们,好生伺候着...”
吴敬中和李崖急哄哄的搂着各自的姑娘去了房间。
“余老板,您...”有姑娘贴了过来。
“我还有事。”余则成无情的拒绝了姑娘,直接走了。
他不是在外面随便瞎混的人。他是个正人君子。
转眼到了1947年3月。
吴敬中办公室。
吴敬中,余则成,李崖,一起听广播。
“胡长官今日光荣占领延州,敌军抱头鼠窜...”
余则成一脸无聊的听着。
他知道“有一种胜利叫撤退,有一种失败叫占领。”
虽然胡长官占领了延州,但“我们打仗,不在一城一池的得失,而在于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则人地皆失。”
这才是真理啊。
余则成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开始。
以后的战斗,会发生逆转性变化。
胜利永远属于正义的一方。
“是时候离开了,我要去香江,这是最好的时机。”余则成心里打定了注意。他才不会拖到最后才走。
“则成,你在想什么?”吴敬中问道。
“站长,我想离开了。”余则成直接说了心里的想法。
“离开?去哪?”吴敬中有些奇怪。
“站长,香江啊,那边您不是帮我联系了何芝圆何前辈,我打算去一趟,疏通一下关系,以后就在那边发展。”余则成没有隐瞒心里的想法,他如实说了。
“去什么香江啊,我们马上就要取得胜利了。胜利后,肯定会论功行赏,到时候,你我都可能会再升一级。”吴敬中笑道。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站长,您知道的,我一直都想去香江做生意。现在既然胜利了,那我们保密局是不是又该裁人了?就像四六年的时候一样。
站长,我想主动离开,不想被人撵走。”余则成随意道。其实裁人不会裁掉他的,他这是借口。
“裁人?”吴敬中皱起眉头,他忽然想起了戴老板,“狡兔死,走狗烹”,这不是一句空话,戴老板的昨天,是不是保密局某些人的明天?
他突然有些心灰意冷。他也有了和余则成一起走的想法。早点走,也许倒霉的事就能躲开。
“站长,我打算明天就出发去香江,到了那边,先打拼一番,为站长当好桥头堡。”余则成笑呵呵道。他是真的想走,不是虚的。他不是电视剧中的余则成,牵挂太多。
“余主任,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不会裁人的。”李崖说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知道余则成所言非虚,很有可能裁人,他的心情也低落下来。四六年,同事被裁,大家都有些兔死狐悲,都是在抗战时期出生入死过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他们军统是夜壶,用的时候着急,用完了着急扔。
转眼到了1947年3月。
吴敬中办公室。
吴敬中,余则成,李崖,一起听广播。
“胡长官今日光荣占领延州,敌军抱头鼠窜...”
余则成一脸无聊的听着。
他知道“有一种胜利叫撤退,有一种失败叫占领。”
虽然胡长官占领了延州,但“我们打仗,不在一城一池的得失,而在于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则人地皆失。”
这才是真理啊。
余则成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开始。
以后的战斗,会发生逆转性变化。
胜利永远属于正义的一方。
“是时候离开了,我要去香江,这是最好的时机。”余则成心里打定了注意。他才不会拖到最后才走。
“则成,你在想什么?”吴敬中问道。
“站长,我想离开了。”余则成直接说了心里的想法。
“离开?去哪?”吴敬中有些奇怪。
“站长,香江啊,那边您不是帮我联系了何芝圆何前辈,我打算去一趟,疏通一下关系,以后就在那边发展。”余则成没有隐瞒心里的想法,他如实说了。
“去什么香江啊,我们马上就要取得胜利了。胜利后,肯定会论功行赏,到时候,你我都可能会再升一级。”吴敬中笑道。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站长,您知道的,我一直都想去香江做生意。现在既然胜利了,那我们保密局是不是又该裁人了?就像四六年的时候一样。
站长,我想主动离开,不想被人撵走。”余则成随意道。其实裁人不会裁掉他的,他这是借口。
“裁人?”吴敬中皱起眉头,他忽然想起了戴老板,“狡兔死,走狗烹”,这不是一句空话,戴老板的昨天,是不是保密局某些人的明天?
他突然有些心灰意冷。他也有了和余则成一起走的想法。早点走,也许倒霉的事就能躲开。
“站长,我打算明天就出发去香江,到了那边,先打拼一番,为站长当好桥头堡。”余则成笑呵呵道。他是真的想走,不是虚的。他不是电视剧中的余则成,牵挂太多。
“余主任,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不会裁人的。”李崖说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知道余则成所言非虚,很有可能裁人,他的心情也低落下来。四六年,同事被裁,大家都有些兔死狐悲,都是在抗战时期出生入死过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他们军统是夜壶,用的时候着急,用完了着急扔。
转眼到了1947年3月。
吴敬中办公室。